顾风夏听到这,心里一下子松了一口气,原来自己至始至终,都是和墨黎深在一起,原来自己心里的结,一直都是自己折磨自己,好在那个时候墨黎深的突然出现救了自己,不然的话,自己真的不知道会受到多大的伤害。
顾国骏听着台上墨黎深将证据一件件拿出来,对陈梦琳已经失望透了,怪不得平时总觉得顾风夏不喜欢陈梦琳,原来是这样,陈梦琳这个后妈就没有当个好榜样,私下里竟然做出这种事,想着自己这么多年对顾风夏姐弟两疏于照顾,心里有些愧疚。
“好,法官,接下来,我还要告陈梦琳买通他人,恶意破坏我的名声,对我的声誉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为此,我也有证人。”
“传证人。”
随着证人的上台,顾风夏看着面前的女子,突然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又一时想不起来。
“法官,我叫李艳,是一个服务员,在两年前,站在那边的那个女士找到我,让我假装孕妇,说要跑到墨黎深的婚礼上大闹一场,然后给我一些将金,我实在是缺钱,就去了,事后陈梦琳给我了一万块钱作为奖励。”
“这件事过后,跟我一起打工的人都嘲笑我,他们说话非常难听,被逼无奈,我只好辞职不干了,我恨死这个女人了,都怪我见钱眼开,要不然我也不会活的那么痛苦,到目前为止,还有人骂我小三,我真的好像见这个女人碎尸万段。”
陈梦琳听着这个叫李艳的女人的话,心已经完全的慌了,经过刚刚李贵的事件,自己已经彻底的完了,现在又来了一个李艳,看着墨黎深看向自己得意的眼神,自己就知道,他是有十足的证据,让自己身败名裂。
此时陈梦琳已经不想再对此做任何的狡辩了,心里一直想着自己的儿子,如果自己有什么事,儿子可怎么办?
法官说什么自己已经听不见,陈梦琳完全呆滞了。
看到墨黎深的认证,法官轻而易举的就判定墨黎深所言完全属实。
墨黎深见陈梦琳呆滞着,心里一阵痛快,这种女人,就是应该得到应有的报应。墨黎深转过头,不再去看她。
“法官,还有一件事,对于昨天陈梦琳女士污蔑烈氏总经理顾风夏一事,她已在污蔑顾铭博的伤是顾风夏造成的,为此我掉了当时的监控,我和顾风夏是在当晚顾铭博遇害之前见过顾铭博,但是之后我就和顾风夏回家了,有监控为证,能够证明顾风夏的不在场证据,为此我希望法官还烈氏一个清白。”
法官听后点点头,“放心,只要情况属实,法院应定会秉公处理,还烈氏一个清白。”
到了中午,这场诉讼才宣告结束,陈梦琳涉嫌雇凶破坏她人名誉和清白,还涉嫌污蔑他人,共判有期徒刑三年零四个月。
判了多久顾风夏不在意,但是通过这件事,彻彻底底还了自己的一个清白,而且还将自己隐藏了多年的心结给解开了,顾风夏现在心里一阵轻松。
看着台上低着头的陈梦琳,顾国骏气的胸口隐隐作痛,自己竟然不知道,陈梦琳竟然背着自己做了这么多坏事,突然想起来顾风夏曾经对自己说的一句话,“你迟早要被这对母子残害的一无所有。”
没想到竟有实现的这一天,自己这真是报应,都是自己这么多年攒下的恶果,只有自己默默地独自忍受。
顾铭博从头到尾听得仔仔细细,只觉得心里有些疼,血浓于水,亲情的力量让自己心里难受极了,看着台上完全泄了气的陈梦琳,自己心里真心难受,但是自己却毫无能力。
当陈梦琳被戴上手铐的那一刻,自己再也承受不住了,身体拼命地挣扎,想要挣脱这一切,突然瞥见台下的顾国骏,大声的喊道:“国骏,救救我,快来救救我,我不想坐牢,我想回家。”
“儿子,救救妈妈,妈妈不想死,妈妈还没有看着你成家呢,”
听着陈梦琳歇斯底里的呐喊,好歹也是半辈子的夫妻了,顾国骏心里还是不忍的,但是没有办法,这种情况下,自己显得是那样的无能为力,手无寸铁。
顾国骏将头扭过去,不去看陈梦琳,这样似乎心里能好受些。
听到妈妈的呼喊,顾铭博双手攥拳,自己真的是太弱小了,眼看着自己的妈妈受苦却无能为力,那种与生俱来的邪恶似乎正被唤醒,顾铭博看着面前的墨黎深和顾风夏,是他们。
自己一定要仔仔细细的记住他们两个人的脸,就是她两,将自己害成了这个样子,让自己的妈妈受苦,自己不会原谅他们的,一定要为妈妈报仇。
陈梦琳的事告一段落,很快消息就被传了出去,陈梦琳的事情传遍了整个A市,所有人都在私底下暗自讨论,都在背后狠狠地诅咒着陈梦琳,诅咒她这种恶毒的女子不得好死。
墨黎深还是在侍风清扬还有萧硕等人的一同努力下,才艰难的回到了烈氏,面对那帮疯狂的记者,墨黎深等人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好在自己终于解决了陈梦琳这个毒瘤。
现在的顾铭博也对自己造不成任何的威胁,剩下的就只有唐氏和徐氏了。
顾风夏回到了烈氏,若水水汪汪的看着顾风夏,顾风夏看了心里一紧,连忙问道:“若水怎么了?水欺负你了?”
若书看着顾风夏摇摇头,哽咽的说道:“顾姐姐,谁也没欺负我,我听萧硕跟我讲刚上午法院发生的事情了,顾姐姐过得好惨啊,总是受那个恶毒女人的欺负。”
顾风夏一听原来若水是因为这个伤心,连忙蹲下来,对着若水解释道:“若水,别哭了,没有萧硕说的那么严重,你看顾姐姐现在过得不也很好吗?”
若水哽咽着看着顾风夏,“嗯嗯,顾姐姐一定会永远这么幸福的,若水祝福你。”
萧硕回到了公司,看到了若水这边红着眼睛,紧张的不得了,“喂喂喂,女人,你是不是欺负若水了?她眼睛怎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