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看我敢不敢?”
唐奏江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她软硬兼施着,眼前的墨黎深还是不为所动,她明知顾风夏是这个男人的底线,她却还要去挑战。
这不是找死?唐奏江不为所动的笑了笑,看起来似乎无所畏惧。
“劝你不要自找死路。”墨黎深没有丝毫避讳,直言威胁着。
“方案放在你桌上,过几天再开会商讨吧。”
唐奏江就喜欢看被激怒的墨黎深的样子,她当初可是为之着迷着。
看惯了一个人坚强的样子,会偶尔希望她能够软弱一点。而墨黎深的这份温柔,应该是她永远都得不到的吧。
唐奏江一出来,就换上一副迷人的笑脸,她要让别人知道她以后将会是这墨氏的女主人。
唐奏江走后,墨黎深居然开始有些担心顾风夏了。潜意识里还是不想她受到任何的伤害!尽管他恨她!
泄密这件事,带给顾风夏绝不仅仅是身心的……
“你看,这个女人还有脸来上班啊!”
一大早顾风夏满满干劲的来到公司,刚进电梯,就有人对她指指点点的。
“要是我有一个那么好的老公,我才不会背叛他……”
看到顾风夏进了电梯,说话的人反而更加嚣张跋扈,大声的说了起来。
顾风夏并不理会,她一直相信用事实说话好过用嘴说话。她会让人知道的,她绝对不是泄密者。
内心平静如水,外表自然没有多波澜,到了楼层,顾风夏下了电梯,径直走向徐凛冽的办公室。
“看了一下昨天你给我的文件,墨氏制香最常用的就是薰衣草。”
文件毕竟比较官方,许多有效成分都没有写出来,能简单看出的也就只有薰衣草了。
“薰衣草?”
徐凛冽也只是个企业管理者,关于制香,他所知甚少,听名字只是很耳熟罢了。
“是的,大部分的香水公司都会采用这种原件,或多或少的添加着。”
顾风夏若有所思,正是因为很多公司都使用薰衣草,可是只有墨氏的销售量最多,她想,里面应该有其他的成分,还是薰衣草的品种问题。
“我们制香使用的薰衣草都是从法国送来的,很多公司也都是一样。”
对于薰衣草品种的问题,徐凛冽并没有过多怀疑,毕竟国内并不适合种植薰衣草,所有的薰衣草只能靠从法国进口。
“我想去法国看一下。”
顾风夏依稀记得她的母亲曾和她说过,在法国有另外一种薰衣草,是专门用来制高级香水和香料的。
而他们买的应该就是那种普通栽培的薰衣草,所以功效也就没有这么好。
顾风夏是这样猜想的,她打算去法国一看究竟。
“去法国?”
徐凛冽参透不出其中的奥妙,他自然不理解。
“对!”
顾风夏果断的做出来决定,只有这样,她打败墨氏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眼前的顾风夏态度坚决,他知道她是为了要报复墨黎深,阻挡她就是阻挡公司的前途,徐凛冽自然不会阻挡顾风夏。
“那你去吧,一路小心。”
徐凛冽简单的说着。
“还有如果期间汤姆先生来找我,你就说我过几天回来。”
顾风夏得把公司的事情都弄好,她才能放心的走。而且汤姆先生是她来公司的第一个合作伙伴。
徐凛冽一一接应,这些事情就算她不说,也是他分内之事。
说完,顾风夏就离开了办公室,她要开始准备去法国的事情了。
徐凛冽神情严肃的坐着,她应该还不知道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在哪儿了。
徐凛冽并不知道徐州会利用顾风夏这样做,这样做只会坐实顾风夏是真正的泄密者身份。
不过看到消息散步,对徐氏还是有好处的,徐凛冽也就任由徐州怎么做了。
顾氏……
顾氏有了唐氏的几次帮助,就犹如一条破旧的船被修好,又重新开出了水面上。虽然不如新船稳,到比起破费的船来,更让人省心。
顾国骏把手头上的事交给顾铭博后,整天在家里就是剪剪草,看看报,商业消息几乎都没怎么了解。
“爸。”
正闲的无聊之时,顾铭博提着公文包回家了。
“回来拉!”
顾国骏放下手中的剪刀。
“爸,前几天内部传来消息说……顾风夏现在在徐氏工作。”
顾铭博故意将这条消息说给顾国骏听。当初顾国骏还不太相信顾风夏会做出这种事。现在看来,顾风夏可是坐实了泄密的事情。
“徐氏?”
听起来这么耳熟?那不是之前新闻上说顾风夏泄密的公司吗。顾国骏恍然大悟。
看着顾国骏恍然大悟的表情,顾铭博压制住心底的得意,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白天的酒吧,是安静的。阳光从玻璃门投射进来,照在颜色漂亮的鸡尾酒瓶上,照在地上那片薰衣草上。
“咦,娜姐,这里怎么会有薰衣草。”
透过阳光的薰衣草真好看,还发散着淡淡的香味。可是酒吧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呢?
“这是老板派人送过来的。”赵娜并不清楚,她只知道这些薰衣草是老板让人送来的,应该是制香来用。
话说,老板让她们研制香水,可是这么多人没有一个会研制香水的。
赵娜心中疑惑却又不敢过问,只能照做。
她看了看眼前的薰衣草,的确与平常的不一样,香味也更加芳香,却不腻……光是闻着这薰衣草,她就被深深吸引了……
茶馆中……
“交给你的事情准备好没有。”
墨田戴着一副墨镜坐在茶馆里。
“准备好了,今天晚上就准备动手。”
眼前的小伙子,信心满满的笑着,旁边的滑板和墨田的眼镜很不搭。不知道的人应该会觉得这是一对父子吧!
墨田拿起刚刚沏好的茶,放在鼻子下方闻了闻,轻轻的泯了一口。
“如果没成功,你是知道的。”
墨田对顾风夏的恨,远远不止杀了她。墨氏现在这样都是拜她所赐!他绝不允许他十几年的心血,就这样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