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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那一点光芒越来越璀璨，像是一颗星辰，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其中有一道身影立着，若隐若现，他缓缓开口，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在问自己。
带着迷茫的声音在巍峨的群山之间响起。
“我的道是什么”
“我的法则是什么？”
秦嵩闭着眼睛，什么都听不见，他唯一能听到的是自己的心跳，心跳声也越来越远，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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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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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学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