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行见她举的吃力,就将她的手拿下来放到他身上,容羲白也将她另一只手放到自己身上。
这诡异的氛围,五人没有谁先开口说话,再这样下去,榆白悦得闷死。
“蕊儿,你之前说的脑筋急转弯挺有趣的,你再说几个给我们猜猜。”容羲白开口说话。
于是,她出了几个脑筋急转弯给在场四个男人猜,就这样捱到了中午。
午时,见到路边有一家茶水铺子,车夫询问他们是否要下来喝茶,榆白悦急忙说喝茶。
车马停好车后,榆白悦以一个起跑姿势冲出了马车,平稳落地。
呼,真是呼吸到新鲜空气了。
大中午的,路边的茶水铺只有他们一行人,一张桌子也比较小,榆白悦便跟车夫坐在另外一张桌子喝水,那四个男子坐在一桌喝水。
“哐当。”
伙计手里的茶壶掉在地上,打了一个转粘上不少泥土灰尘,见伙计张大嘴巴,目光垂涎地盯着另外一桌的男人瞧,榆白悦转过头去,瞬间脸色一黑。
这四人下马车时不是带上斗笠的吗?怎么又全部拿了下来。
一定又是这四人的攀比心作祟,有人先拿开斗笠后,剩下的人不甘落后的都拿开了斗笠。
榆白悦一个头两个大,这四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天,这就是男人多的乐趣吗?榆白悦怎么感觉是一种折磨。
听到车夫咽口水的声音,榆白悦更是忍无可忍,她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一脸狰狞的吼道:“你们安分一点,不要在内斗了。”
众美男一怔,却没有人敢反驳她,皆因她严肃的语气。
哎呦呦,好痛。
榆白悦坐下来后就一个劲的倒吸冷气,刚才拍桌子太用力了,现在手掌还在痛。
听到她倒吸冷气的声音,容羲白第一个笑了出来,接着另外三个男人都笑了起来。
喝完茶水之后,一行人继续赶路,榆白悦说什么也不进去了,让四个男人一起挤吧,她还是跟车夫坐在前面比较好。
太阳有些大,榆白悦拿来了杨天行的斗笠带在头上,但是把旁边的帷幔都弄了上去,只遮住头顶的太阳就好。
带上帷幔,视线不太明朗,榆白悦可带不习惯。
“这位官人,你好本事好艳福,夫君个个貌美如花,无论是哪一个,都比我这么多年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好看千倍万倍。”
车夫夸赞起榆白悦的夫君们,若是别人听到这番话,肯定会很高兴,但榆白悦却依然平静。
车夫又夸赞了几句,接着就问榆白悦是如何把他们都弄到手里的,问榆白悦还有没有别的美男,若是愿意的话,两人可以交换夫君。
榆白悦当即拒绝了车夫,“你驾着车就好,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
榆白悦这一句话说重了,再加上榆白悦身边美男环绕,车夫本就有妒忌,这一下子,车夫噗噗冷笑,毫无征兆的将马停了下来,榆白悦猝不及防间飞了出去。
在她即将摔在地上的时候,一根鞭子绕在了她身上,将她拉上马车。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身边这么多男人,我怕你无福消受。”
车夫转身就要钻进马车,榆白悦赶紧跳下马车,为车夫默哀一声。
默哀还没有结束,只听到车夫一声惨叫,就见他“咻”地飞了出去,如一头倒栽葱倒在路上。
啧啧,不知道是哪位美男下的重手,榆白悦默念一声“阿门”。
叫你多嘴,叫你想法龌龊,这些美男可都不是好惹的。
南宫夜先从里面出来,见到站在路边幸灾乐祸的榆白悦,他朝她挑眉,“还不快上来?”
“哦。”
榆白悦爬到了车上,见南宫夜坐在刚才车夫的位上准备赶车,她就走近马车里面,而周炮灰这时候也出去了,跟南宫夜一起赶马车。
“唉,那个你们留一个在里面吧。”
见这两个互相看不过眼的男人一起在外面,榆白悦脱口而出挽留一个。
顿时,车里车外,四个男人齐刷刷的看她,周炮灰的手还掀着车帘。
“我担心你们两又打起来,这一次,若是马车坏了,我们真的要步行去京城了。”
榆白悦苦笑道。
周炮灰转身去了外面,放下车帘,待他坐好后,南宫夜驾着马赶路。
感觉到路面越来越颠簸,榆白悦忍不住问了一句路有没有走错,外面只有马车走动的声音,两个美男都没有回她,榆白悦自知无趣,便不再说话。
马车里,她躺在中间昏昏沉沉的想要睡觉,杨天行将她的头弄到他身上,容羲白也跟着贴到榆白悦身上。
突然,容羲白跟榆白悦贴着耳朵说了一句悄悄话,榆白悦顿时满脸通红。
用充满特别意味的眼神瞅着小白,小白,你学坏了。
“难道你不想吗?”
容羲白趴在她身上,轻啄了一下她的嘴唇。
这妖媚的男人,榆白悦呼吸逐渐变得不稳,而容羲白似乎大胆了起来,竟然一只手将她的衣服系带解开。
“不要。”
榆白悦低呼,偏过头看了一眼杨天行,见他的眸光也盯着两人的动作。
容羲白不喜欢榆白悦这时候分心,他眸光流动,似是惩罚,一下子将她衣服系带全部解开,春光乍现,容羲白已经堵住了榆白悦的嘴,让她的拒绝说不出口。
外面赶车的两个男人可是武林高手,车里的任何动静,他们都能听到一清二楚,或许刚才容羲白对榆白悦耳朵说的那句话,里面的杨天行都没有听清是什么,但外面的两个男人听得一清二楚。
周炮灰跟南宫夜不约而同地红了脸,知道里面正在上演春色无边的场景。
榆白悦好想哭,她真的是被强迫的,为什么这个世界稀里糊涂的就成了动作片呢?
她的力气连杨天行都不及,更别说容羲白了,就这样,在榆白悦半是害羞半是推拒中,隔着一道车帘,三人在里面春色无边,偶尔传来男人的喘息声,与榆白悦压抑不住的呻吟。
傍晚,榆白悦已经昏死在这场激烈在动作片中,这两个男人简直如狼似虎,再加上马车剧烈的颠簸,她差点累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