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我了?”
“啊?什么?”
付天赋一时走神,没有听到女子的问话。
“这条蟒蛇又晕过去了?”
女子指了指地上的红蟒。
“又?你见过它?”
“见过呀,刚才在那片黑漆漆的林子里,它不是就晕过一次吗?”
女子眨了眨眼睛,解释道。
“黑漆漆的林子?”
付天赋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连连向后退去,并向四周望去,刚才那个大脑袋小身体的怪物不见了,而多了一个妙龄的女子,难道这个女子是这个怪物的主人?
“你是谁?怎么来的这里?”
“你们是怎么来的,我就是怎么来的。”
女子神秘的对付天赋一笑,笑容似朝阳一般灿烂。
“你不要跟我打哑迷,你是否见过一个怪物,这个地方有一个超大脑袋小身体的怪物,血盆大口一张那么大。”
付天赋一边说,一边比划。
“哦?是这样吗?”
女子说完,脑袋摇了摇,晃了晃,忽然间变成了付天赋嘴中的怪物的超大脑袋,但是身子还是妙龄女子的身躯,付天赋眼睛瞪大,“扑通”一声,直到吓晕了过去。
当付天赋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之中,似是人居住的茅草屋,虽然搭的比较简陋,但是还是能勉强住人,他猜测自己应该是得救了。
眼睛瞥到枕边的一个熟悉的小木瓶,小木瓶是谈成美用来装红蟒专用的,此时,付天赋突然想到那到红蟒,付天赋急忙打开小木瓶:“蟒兄,你在吗?”
“在。”
红蟒回道。
“谁把你收到小木瓶里的?”
知道红蟒安全无恙,付天赋松了一口气。
“那名妙龄少女,你把我放出去呗,我还没有跟那名女子表示感谢。”
红蟒在木瓶里转来转去,抬头带着乞求之色盯着付天赋。
付天赋切了一声,盖上瓶盖,自言自语道:“要是你知道你想感谢的那名妙龄少女是个怪物,你还求我?你巴不得躲在瓶里不出来呢。”
站起身,刚走出茅草屋,便看到那名妙龄女子站在茅草屋外,双手紧紧的握着,面带微笑的看着付天赋。
付天赋猛然之间想起了晕倒之前女子变成了怪物,连忙退回了茅草屋。
“你不用怕我,我还没有以饥不择食的地步。”
妙龄女子款步走到付天赋的面前站定。
付天赋听到自己不用被吃,内心便多少有了一些底气,他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看向淡然自若的妙龄女子,若是跟他人说眼前的妙龄女子是怪物,谁又会信?
“你真的是那个怪物?”
“是。”
“怪物不是怕光吗?”
“是。”
“那你在这里,你不害怕这里的光吗?”
“不怕。”
……
付天赋问什么,女子便答什么,问一句,答一句,不问的时候,两个人就静默无言。
付天赋从女子的口中得知,怪物的确怕光,那是因为长期生活在黑暗之中,而她不一样。
一次机缘巧合,她走出了那片黑漆漆的林子,并偷偷的去过地心学院,偷听过地心学院的老师讲课。
因此,她学会了很多关于灵力的修炼方法,也试着去偷练灵力,后来便能幻化成了人形。
“你既然修炼成了人形,为何不去地心学院呢?”
地心学院里很多修炼者都不是人类,植物,动物,昆虫,等,只要有生命便可以去地心学院修炼灵力。
“地心学院对怪物有偏见,他们把我们怪物困在那片黑漆漆的地方,认为怪物就是为他们修灵者提供修炼的实验品而已。”
女子低下了头,无奈的叹息。
“我没有修炼过灵力我也不知道。”
付天赋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为何一定要拿打怪物来炼灵力。
“所以,我跟随你来到这里,是想让你带我去地心学院。”
女子抬起头,那黑漆漆的眸子无比的坚定,眸底确带着一丝丝乞求。
付天赋惊讶的跃跳而起:“什么?我带你去?我没有这么大的权力。”
付天赋自已都自身难保,又如何带她进入地心学院,他才进地心学院二天,都感觉生不如死,又怎么能带一个地心学院不允许进入的怪物进去呢?
“你若是带我去,我可以做你的坐骑。”
女子开出诱人条件。
“我有坐骑,你的确很厉害,但是我也不能喜新厌旧呀。”
付天赋的确心动,一只拥有如此高灵力的怪物如果真的坐自己的坐骑,岂不是很威风。
“我可以保护你,至少目前是这样的。”
女子知道付天赋没有灵力,身边需要高手保护。
付天赋犹豫不决,女子说地心学院的学生都以打怪验证灵力,那么她若是被人发现她是怪物,岂不是要天天被人打?
“到时侯还不知道是谁保护谁?”付天赋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声。
“你不知道地心学院的学生只知道打怪确不知道收服,而你若是能收服一只能修成人形的怪物,岂不是给自己长脸了?这样又有谁还敢欺负你。”
女子能轻而易举的便看穿了付天赋的心事。
“真的?”
“当真。”
女子肯定的回答,让付天赋联想到了余馨儿对他的夸赞,其他的人羡慕嫉妒的目光,付天赋被说服了。
“就这么决定了,不过你说过的话可不能反悔,一定要好好的保护我。”
付天赋觉得自己头顶的光环更加的耀眼夺目了。
女子肯定的点了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
“我们统称为怪物。”
“怪物?你一个女子叫这个名字不太好听吧?你不如随我姓叫付小小吧。”
“感谢主人赐名。”
女子扑通一声跪在了付天赋的面前。
付天赋连忙将她扶起,他忽然觉得这一趟不虚此行,灵力虽然没有学到,但是确收服了一个保镖。
付天赋带着付小小大摇大摆的进入了地心学院,刚进大门,便引起了一阵轩然大波,大家齐齐的喊着付天赋的名字,有的高兴,有的哭泣,有的不屑,有的嫉妒。
付天赋不明所以,直到余馨儿梨花带雨的扑到了付天赋的面前。
“天赋,我以为你死了。”
余馨儿双手捧起付天赋的脸,随即,痴痴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