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而来的是一顶没有大顶的大轿,金黄的材质似乎是金晶,而抬轿的四个身材火爆的美女,竟然都是仙王。
这个如同一张大床一样的大轿上,靠着青龙玉架,倚着一个人,盖着厚厚的灵兽皮,披头散发,形容枯槁,但眼神犀利。
这就是西昆帝国的皇帝拓跋文常。
“参加陛下!”长孙铭晟带头跪拜。
其他人也跟着跪拜。
拓跋文常道:“起来吧。”
声音听着嘹亮,可钟青柠一下子就听出来此人中气不足,仙力正在溃散,命不久矣。
“父皇!”拓跋笑笑喊了一声,不过并没有上前去。
“笑笑,跟父皇说,你不愿做女皇吗?”拓跋文常倒还亲切。
拓跋笑笑说道:“父皇,为了血脉延传,女儿可以做女皇,但女儿不愿做富贵鸟。”
拓跋文常叹了一口气道:“笑笑,是为父没有做到一个父亲应有的责任,你不愿做,为父也不愿强求你。”
“哈哈哈,”钟青柠笑道:“拓跋文常,你果然很渣啊。”
“大胆!”
“找死!”
“给我拿下!”
钟青柠这一句称呼,一句骂,如同捅了马分我一样,一群人喊打喊杀,贺若弼如临大敌,梅花巨剑和玲珑九变都蓄势待发。
“都退下”拓跋文常挥挥手,说:“钟姑娘,你的事情笑笑都对朕说过,你说朕渣,请解释。”
钟青柠才不会客气,说道:“第一,你为了政治目的,样子如养蛊,想要突破极限,无不用其极,要不是小爷我侥幸,恐怕笑笑也活不过十八岁,这是你第一渣;第二,笑笑从出生,你何曾做过一天称职的父亲,如今用到她了,就想用亲情胁迫,没有一丝一毫的投入,就想不劳而获,这生意做得也太美了吧?这是第二渣;第三,笑笑生性良纯,毫无心机,如今你又想用亲情胁迫,让她留下,你好歹也讲一个悲情的故事,让闻者落泪,铁石心肠融化才好嘛,连这一点功夫都不愿下,还想强行留住一个人?简直是渣中之渣。”
钟青柠这几句话,可谓句句如刀。
而句句如刀的话,向来都是实话。
“大胆!”长孙铭晟实在是忍不了了,他直接出手,五指如钩,抓向钟青柠的脑袋。
傀儡神将冲天而起,根本不管不顾头顶的钩爪,一拳砸向长孙铭晟的心脏。
“叮!”
“嘭!”
长孙铭晟的钩爪如同抓在了铁石之上,发出金属之声,却没能给神将傀儡带来什么实质上的伤害。
而神将傀儡那一拳,将长孙铭晟砸了出去,让他受了一些轻伤。
钟青柠吐槽道:“能不能有点创意啊,倒来倒去,就这一句‘大胆’‘找死’,能不能换句台词,听众都听腻了。”
拓跋文常已经是一两百岁的老人精了,钟青柠这些话虽然狠了一些,还不至于让他火急攻心。
他淡淡道:“钟姑娘说的没错,既然如此,你觉得有什么双全法吗?”
“有是有,”钟青柠看了看拓跋笑笑,又看了看拓跋文常,说:“不过得付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