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谦虚了。”
曲婉心不止一次听父亲提起过，朱恒晟做学问很不错，年纪轻轻就已经评上了教授。
“对了，你之前说的有关于李玉、却跟莫曼梅没有关系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
她还没有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先喝茶。”
将一杯茶送到她面前，朱恒晟自己也跟着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他犹豫了一下才往下说：“这位老师当年对李玉十分赏识，李玉的才干、能力都十分突出，你看，现在也的确是一个不凡的人物。”
“是。”
就算跟李玉之间有龃龉、这一路走来也看到了李玉的不少算计，但是曲婉心也不得不承认，李玉是一个有才的人。
她的能力十分出众，不在莫曼梅之下。
如果当年沈文业见到了李玉，或许现在的一切都要改写。
“她当年在大赛之中，也不算是落败。”
将当年的事情说了出来，朱恒晟甚至忍不住为李玉抱不平，“一方面后期有流言蜚语的干扰，其次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不过即便顶着这样的压力，她最后交上去的作品也很优秀。”
“可是，最后的结果不是显而易见吗？就是莫曼梅赢了。”
一时间不知道朱恒晟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曲婉心看得出来他真的为李玉感到婉心，便安慰道：“不管当年发生了是那么事情，都过去了，而且李玉现在也做得很好。”
“如果不是遭遇了这些事情，也许她会拥有更加光明的人生。”
稍稍平复了心绪，朱恒晟这才往下说，“当年她落败，是因为莫曼梅的一部分创意跟她的核心很相似，但是又无法鉴定抄袭，加上莫曼梅名声清白，所以沈老夫人就把这个第一名给了莫曼梅。”
“原来是这样……”
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然后呢？”
“然后……李玉毕业之后，谈过一个男朋友。”
这才是今天聊天的主体内容，朱恒晟知道在人背后说这些很不好，但是想到这谢谢也许能对曲婉心带来帮助，也就继续往下说：“当时那个男朋友职业比较普通，家世跟李玉的差不多，都只能算是平平，按照李玉导师的话，就是她不明白李玉为什么会看上这么一个平平无奇的小伙子。”
“当年追求李玉的人好像很多，我母亲也说过，李玉是当时的风云人物，远近闻名的大美女。”
的确，当年的李玉在世人的眼光中，应该配得上更好的人。
曲婉心顺着往下说道。
“那个年轻人别无所长，但是有一样，那就是李玉很好。”
朱恒晟继续往下说着，“两个人感情很稳定，就在即将步入婚姻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分手了。”
“……会不会是因为之前大学时候的时候李玉的经历导致的？”
思来想去，去婉心也只能想到这个解释。
“应当不是。”
他为李玉感到惋惜，除了大学时的种种经历之外，也跟这段感情有关，“当时这个年轻人找到了李玉的导师，请求她帮忙询问，李玉为什么突然跟他提分手，人也联系不上，导师隐晦地问过这个男人，但是那个人话语中的意思是，他早就知道了李玉的经历，他也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