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了,送上迟到的问候,大家新年快乐!小别几日又回来,真高兴又能看到大家热情追文的影子,祝大家新的一年,身体健康,万事顺意,凡事别跟自己过不去,开开心心热热闹闹的,么么哒~~~~~)
许柯的画出现在王浩的会馆里,让周兰兰很吃惊,但是,她把自己的情绪隐藏了起来。在和王浩聊起这些画的时候,王浩告诉她,绘这些画的人就在楼上。
酒过三巡,周兰兰有了个想法,她想拉着王光华来见一次许柯,让他从此对自己死心,不再骚扰她的生活。不想现在的许柯简直是不可救药,他不但不在乎,反而说了些不着调的话。
周兰兰失望地拉着王光华往外走,拽了几下王光华却没动。她小声说:“走吧,不跟这个畜生一般见识。”
王光华嘴角扬了扬,对她轻声说:“你先下楼去,我稍后就来。”
周兰兰被王光华推了出来,门在她的身后“嘭”的一声关上了。她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儿,王光华想要做什么?他要和许柯打架吗?
服务生过来问她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周兰兰怕里面的动静让服务生产生怀疑,就说没事儿。然后下了楼。
贵宾间里,出去敬酒的王浩和盛燕还没有回来。周兰兰怎么也不能安心坐下,桌子上放着一盒软包的中华烟,她拿起来,从里面抽出一支,衔在嘴里,用颤抖的手指按下打火机,点燃。
她走到窗前去面向室外,身体里的酒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散去了大半,她开始痛恨自己。用一个男人打败另一个,这似乎成了她特有的方式。非要用这样的方式吗?她苦笑,虽然用了很多次,但是,真正属于自己的那一个,却始终没有出现。这是不是可以被说成是一个笑话?
一口香烟深深地吸了下去,她闭上眼睛享受烟雾在身体里回旋的感觉。
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你怎么还在吸烟?”
她背对着那个人说:“不是经常,是偶尔,偶尔心情压抑的时候,就吸一支。”
身后有打火机的声音,她知道,他也点燃了一支。并且,他来到她的身边与她并肩而立。
她把手里的半支香烟在窗台上的烟灰缸里捻灭,说:“不吸了,你也别吸,对身体不好。”
他听话地将手里的香烟递给她,她认真地将它在面前的烟灰缸里捻灭……
一阵冷风从开着的窗子吹进来,她轻轻地抖了一下。一只胳膊就环在了她的肩上。
泪水模糊了双眼,她闭上眼睛享受着那只臂膀带来的温馨,任泪水淌过脸颊。她不敢去擦拭,生怕一不小心,又让他从身边溜走……
外面雷声大作,豆大的雨点儿从窗子外打进来。周兰兰的衣服湿了一片,她不得不睁开眼睛。对面的玻璃里,映着她孤独的影子……
斐然一边从家里出来,一边拿起手机给张东禹打电话。张东禹的手机响了好久也没人接。斐然看看表,时间确实尚早,张东禹恐怕这个时候还在家里和老婆孩子在一起呢。
自从和张东禹在“天池”宾馆的总统套房分手后,斐然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联系过他了,当然,张东禹也铁了心没有再主动和她联系。
分手的时候,张东禹提出要给斐然落实副台长的位置,当时,斐然只顾伤心也没放在心上。这件事过后也就两个星期,组织部的人果真来找自己谈话,斐然如愿当上了她所在的电视台的副台长。
本来斐然觉得,张东禹不再抓教育,邱国栋教育局长的位子也站稳了脚跟,所以,张东禹这个靠山也算是靠到头了。却不想自己刚刚与张东禹分手一个月,邱国栋又遇到了新的麻烦。
新麻烦就是主抓教育的马副市长不买邱国栋的帐,成心跟他过不去。如果不把这个主管副市长搞定,邱国栋今后的工作将很难开展下去,他做再多的努力都等于竹篮打水。
在这种情况下,斐然习惯性地想到了张东禹。
其实斐然找张东禹的原因不只是为邱国栋,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斐然得知自己怀孕了。
斐然这个月的月经没有来,凭经验,她想到了自己怀孕的可能性,于是,在药店里偷偷买了验孕试纸。一验,果然是怀孕。她赶紧翻着日历计算了一下,半年来,她与丈夫邱国栋真正的完成交合是没有几次,而近两个月来,根本就没有成功过。
斐然想起,一个月前与张东禹在 “天池”宾馆的那次翻云覆雨,张东禹并没有采取任何措施。
所以,这个孩子必然是他的无疑。既然孩子是张东禹的,那么他就有知情权,而且,接下来需要怎么做,还得和他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