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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还要说什么,那边两个局长和他们的两个女随从,已经在服务生的引导下去看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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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光华叹口气,说:“树欲静而风不止。算了,咱们还是入乡随俗吧,不过,帐要算在你王浩的头上,我可不认识他,也不想领他这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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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说:“好好,算我的,算我的,只要王大人你愿意,你有个什么高利贷啦,外债啦,今后都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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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光华忍俊不禁,回头对后面的几位女士说:“王浩说了,你们以后谁有个官司什么的尽管把责任往他头上推,遇到仇人追杀什么的也一样,他都能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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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燕和周兰兰掩嘴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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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祎楠认真地说:“王浩哥哥一定是个走江湖的侠义之人,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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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就开玩笑对王光华说:“嘿嘿,有点儿侠义也不错,美女都喜欢这样的,你看,有肯主动上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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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光华使劲咳了几声,说:“咳、咳,那个,某些人说话得注意啊,我们可都是知识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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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大家又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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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石秀峰给他们安排的是每人一套房间,当然,这样安排完全是处于礼貌。怎么分配就在于他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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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光华本来想男人们搭配着合住一下,女人再挤一挤,四五个房间基本上就解决了,毕竟是免费住,尽量不要耽误山庄的正常生意。可是,王浩站出来悄悄地提醒他,说这点儿小钱对石秀峰来说不算什么,他山庄的这些房间本来就是为接待领导用的,反正咱们不住也是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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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光华在心里想,你王浩那点儿弯弯绕儿我还不知道,一个人住一个房间多好啊,想找个人做点儿什么也方便。其他两个局长虽然表面上一本正经的,谁知到了晚上又都是什么样儿呢?要是正经还能带上女跟班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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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些男人,除了王光华,都是有家室有老婆的。平时在家里有老婆看着,在单位里有同事盯着,想做点儿什么越轨的事都难。现在就不一样了,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毕竟是个私人活动,能潇洒快活谁还能藏着掖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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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大家都是男人,做的你也不能算他犯法,不做的只能说他没那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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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王浩之前都说了,什么都算在他的头上,现在又出来为大家说话,王光华也不好再说什么,再说就显得自己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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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人都领到了门卡,时间尚早,他们互相告诉了一下房间号,便都回房先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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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晚宴很丰盛,都是以当地的特产为原料烧制的特色菜。酒也是当地的陈酿,虽比不上茅台金贵,但却醇香地道,入口绵软,回味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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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的话明显的多起来,看似没有话题的人之间也聊起了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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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兰兰今天没有放开量去喝,还好,男人们那头都顾着相互敬酒,就把周兰兰暂且忽略了。其实也不算是忽略,女士们这边盛燕和两个局长带来的女人做党代表,与男人们推杯送盏,聊得无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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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盛燕仍然很忠实,她寸步不离地陪在王浩身边,怕他喝多酒,又会偶尔给他挡挡酒,说说场面上的话,俨然一个小主妇。周兰兰心想,这个盛燕真堪称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谁娶了她祖上可烧高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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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祎楠喝了两杯就不舒服,脸色煞白,又恶心又头痛。周兰兰就陪她在一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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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祎楠的头痛毛病很奇怪,来得快去得也快,不一会儿,她就恢复了活跃。拉着周兰兰的手说:“周姐姐,你告诉我,你真的是凌峰哥哥的女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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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周兰兰真的很难回答,她想了想,说:“怎么说呢,算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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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祎楠歪着脑袋问:“什么叫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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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兰兰就说:“我和他之间,曾有过那么一段情深义厚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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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祎楠说:“那么现在呢,现在是不是还有感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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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兰兰不再说话,这个问题,她真的很难说清。她试着摆脱开祁祎楠无休止的追问,说:“祎楠,听说你们小时候就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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