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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娇娇深吸一口气,说:“本来我没有这个想法,但是现在,就不一定了!”
关学经心里本来就憋着气,心情也一直很低落,现在被杜娇娇这么一激便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他扑上去,两只手扼住杜娇娇的脖子,使劲儿掐下去,一边掐一边说:“我掐死你,看你还怎么整我,你这个表子,泼妇……”
杜娇娇被憋得喘不上气来,她挣扎着……
有人敲门,关学经从盛怒中惊觉过来,他松开杜娇娇,转身向门口走去,开门那一刹那,他看到周兰兰站在那里。周兰兰的眼里流露中惊讶的神情,她疑惑地看着满脸通红,一脸怨气的关学经,还没说一句话,关学经已经从她身边擦身冲出去了。
再看那个仰在椅子上喘息着的杜娇娇,她发丝凌乱,衣衫不整……周兰兰心想,难道是关学经在非礼她?
她走进去,带上门,关切地问杜娇娇:“你怎么了?告诉我,他对你怎么了?”
杜娇娇抬头无力地白了周兰兰一眼,喘息着说:“我们正在亲热,你搅了我们的好事!这下,你,你满意了吧?!”
周兰兰气得一转身,“啪”地带上那扇门。几步冲上楼,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去。
她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坐下来,心里还是气得鼓鼓的。这样的事情她碰到过不止一次了,她的年纪也不小了,该经过的她与那个人在一起时也已经经过了。但是不知为什么,每次遇到这样的事,先感到难为情的不是当事人,却都是她。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她还没有结婚,还算不上是一个过来人。
是的,她还是单身。父亲周老酒已经懒得再跟她提结婚的事了,他的生意越做越大,现在把时间都用在生意上,很少过问她婚姻的事。母亲在家里一直很宠她,反正她什么样子她看着都高兴。
那天回家,父亲把奥迪A6的车钥匙扔给她,说是凌峰送来的。周老酒说,凌峰是个不错的孩子,他真是舍不得,多的话也不想说了,让周兰兰今后好自为之。
周兰兰的驾照还是在刚参加工作时考的,当时考驾照比较容易,拿点钱,找找人就通过了,至于开车上路就得另找教练培训了。
周兰兰拿着车钥匙,心想着这辆车不能再在父亲面前出现了,否则他多看一天就窝心一天。她对周老酒说:“以后我自己开车上下班,用不着别人接送。”
周老酒说:“也好,我认识个驾校的校长,改天让他给你找个教练,开车不难,你年轻,多学多练也就会了。”
……
再没有人成天在她身后追着逼迫她去相亲,偶尔来自于父母的压力对她也产生不了太大的影响。
单身贵族,成了她的代名词。
可是,周兰兰自己心里清楚,她不是那种下定了决心打算一辈子不嫁人的女人,她的心已有所属,她为他魂牵梦绕……只是,他们之间明明看着就一步两步的距离,为什么走起来竟是这样的难?
周兰兰一遍一遍地翻看自己的手机,一天都没有电话进来,当然,更没有她希望的那个。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手机出了毛病,拿起办公室的电话给自己的手机拨——手机铃声正常响了,没有问题,她无奈地把听筒扔回原处……
这样煎熬了好久,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做点儿什么分散注意力。
终于,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她冲过去接起来。原来是局师资培训处打来的,培训处说有一份本校科研项目的报表,让西城小学抓紧弄,下班前务必上报。
周兰兰放下电话,从抽屉里取出杜娇娇昨天就完成了让她审批的那份报表,就在上面签了字。刚想给杜娇娇返回去,发现上面的公章还没有盖。公章被乔玉琴拿去用了还没有还,她就用内线给人事办公室的乔玉琴打过去,打了半天,那边始终是占线状态。
报表的事很着急,周兰兰不愿意去找杜娇娇,只好自己去找乔玉琴。
周兰兰进人事办公室从来都是不敲门的,可是今天,她办公室的门却关得严严实实的。周兰兰抬手正要敲门,手却在半空中停住了。因为她听到里面传来异样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