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的男子向身后嚷:“阿纲,还不让这老不死的给我闭嘴!”
随之,周老酒看到一个巨大的黑影向自己袭来,那是那个叫阿纲的人的拳头,周老酒听到自己的鼻梁骨被击碎的声音,他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周老酒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被捆绑着手脚躺在一块木板上,他的嘴巴则被一团毛巾死死地塞住,他眯缝着眼睛举目四望,立刻被眼前的景象弄糊涂了。他这是在哪里?这里怎么这么像自己酒厂的大仓库?只是,这个仓库却破旧的很。
仓库里到处都扔着废旧的水泥和砖块,高高的房顶和屋子四壁的窗子破烂不堪,夕阳微弱的光线从外面挤进来……
这时,之前在车上副驾驶位置坐着的那个男人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他从远处向他走过来,走到他面前,他站住,又蹲下来。然后,抬手把他嘴里塞着的东西一把拽出来。
周老酒深吸一口气,拼进力气对那人喊:“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这帮强盗,快放我回去!”
那人依然不说话,周老酒却听到那人手里的手机传出一连声熟悉的声音,他一下子听出来,那是女婿王光华的声音。
他想告诉王光华自己被绑与那个欧阳珊有关,又想说也没用。脑子里一下子想到这件事不能影响到自己的厂子,就对电话说了一句,可是,他话还没说完,嘴巴便又被绑匪给堵上了。
晚上的时候,周老酒饥肠辘辘。他看到绑他的两个壮汉凑在不远处吃着熟食喝着啤酒,他们却不关心他饥饱、死活。
刚才那个男人不知道去了哪儿,来到这个旧仓库之后,他也没见到过欧阳珊。欧阳珊去了哪里?她在这场阴谋中究竟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他都不得而知。
夜里,绑他的那个男人回来了,不出所料,他身边还带着欧阳珊。
另外,这个男人还给周老酒带来了两个伙伴,一个像他一样被捆绑着男人,和一个浑身抽搐的年轻女人。
那男人打扮的像个干部模样,看上去不足五十。也许是在被他们绑的时候跟他一样吵嚷,结果现在也鼻子出血一睡不起。
那个女人则抽搐的厉害,他们把男人拖到离周老酒不远的地方扔下,就全都去顾及那个女人了。
周老酒惊讶地发现,那个领头的男人拿出一个针头,安了针管儿,在一小瓶药水里吸了一下之后,便在那女人胳膊上注射。
注射过之后,那个女人渐渐安静了,她蜷缩在一个角落里不停地哆嗦着。
欧阳珊冷漠地看着这一切,那个男人做完这些,就走过去把欧阳珊揽在怀里,俯身在她的脸上亲了又亲。
“以前你对她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欧阳珊冷冷地问他。
“宝贝儿,刚才你不是看见了吗,她背着我和那个老家伙在一起逍遥快活,哪里还顾得上我呀?”说着,男人的脸又贴了上去。
欧阳珊则半推半就。男人则向另外几个绑匪瞥了一眼:“你们,先出去透透风,让我和我马子亲热一会儿。”
“老大,你别撵我们出去呀,我们都好久没尝过女人滋味了,你就让我们在这里观赏观赏嘛!”
“就是,没有真格的,解解眼馋也行啊。”另一个绑匪应和。
“去去去,你们先保存着体力,等会儿墙角那个女人缓过来,让她给你们快活!”绑匪头子说着指了指在墙角蹲着哆嗦的女人。
几个男人一听还有这等好事,才嘻嘻哈哈地说笑着出去了。
其余人走后,男人就扳起欧阳珊的下巴,把嘴巴贴上了她的,这次,欧阳珊没有反对,她迎着他,配合着他的嘴巴动作了起来。
周老酒目睹着这些,心里有事痛恨又是厌恶。他没想到,自己一直好心帮助的欧阳珊会是这个德行,现在,天王老子也救不了她了。
亲热了好一会儿,欧阳珊突然从绑匪头子的怀里挣脱出来,她指着墙角的女人问他:“你真的忍心把她送给外面的那帮狼去祸害?”
男人扯动嘴角:“她对我不忠,我自然对她不客气!”
“她可是你相恋了多年的未婚妻啊!”欧阳珊提醒他。
“啊呸,她早就不是我的人了,那个,”他说着向躺在远处的邱国栋指了指,“那个像猪一样趴在那里的男人,他才是他的男人!”
欧阳珊说:“那个男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不用想了,他不就是松江市教育局局长邱国栋吗!”
“啊?”欧阳珊惊讶得掩住自己的嘴巴,她说,“孙楚,邱国栋你都敢绑,你是不是吃了豹子胆了?”
“一个教育局长算什么,我老子还是市委书记呢!我舅舅是省里的大官,他的后台能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