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战战兢兢的看着倒在地上被套住麻袋的人一动不动,不由的害怕的回头。
“小姐,万一打死了怎么办啊?”
“放心,她刺杀一品大人的嫡女,未来的禹王妃,本就是死罪一条,再说了,你那点力气,出出气还行,打死是不可能的!”
春雨嘴一歪,满眼的控诉,小姐怎么可以鄙视她?
第二日天还未亮,白星儿跟春雨起了个大早,将麻袋中的人连拉带抗的丢到了后门口。
主仆两人忙活完之后拍了拍手便勾肩搭背的回了院子。
郊外一处院子中,王刚昨天找好人后,暗搓搓的想着禹王下的聘礼,肯定都是些好货,到时候自己不就发财了?
这么想着便兴奋的让酒楼的老妈子给他找了两个姑娘,为了能玩的爽快还将她们带回自己在郊外安置的宅子中,这下一晚上都沉醉在温柔乡中,但是哪料一大早便有人在外敲门敲个不停。
“彭彭彭!”
“彭彭彭!”
终于他忍不住气冲冲的开了门,但是却被吓了一跳,一个满脸鼻青脸肿的人趴到在他房门口,若是不细看,都辨不出来此人的本来面目。
那人一见他便抱住他的腿。
“刚哥,你得救我啊,你得救我!可是你雇我去杀人的!”那人抱着王刚的大腿就是一顿吼叫。
王刚莫名其妙,一夜温柔乡都让他忘了昨夜他都做了什么,一直到过了一会,整个人完全清醒后。
“什么!虎子跟豹子都死了?”王刚惊得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却因为一夜运动过量,晃了几晃又重新坐了下来。
“是的刚哥,那女人可不是好惹的,她会功夫,而且还很高,我们三个此次去等同于羊入虎口,他抓了我后逼问我我可什么没说,她着丫鬟打了我一顿,他说了,让我告诉你,想要她的命,你还嫩着呢,而且还说以后再见到我,一定不会再像昨晚一样放过我!”
“刚哥,我可不管,你赶紧把尾款付了,我要带着老婆孩子出城避一避。”
大胡子两手一摊,肿着的脸呜呜咽咽的说着,王刚都不想看他那张肿的像猪一般的脸,从衣袖里拿出来些银票赶忙打发了他。
等大胡子走后,王刚皱眉沉思,这女人可真不是好弄的,但是就她手上那些聘礼,着实也是令他心动,不行,得再加点码,必须弄死她!也是替小妹除去一个祸患!
白星儿将自己房内那两个已经死了的刺客,倒了些化尸粉,直接便挥发成了空气。
起个大早后白星儿也没再去睡,直接练了功,用完早膳,陈姨娘来院中,又带了一批人,这些人手中又都是带的笔墨纸砚,尺子什么的。
“大小姐,妾身唐突了,这些是街上定做头面首饰的,现下也该赶制凤冠跟头面了。”陈姨娘面色温和,谦虚的说着。
“辛苦陈姨娘,那便快些吧,下午我要出趟府。”白星儿想着本来打算今日去趟禹王府的,便说道。
“好,妾身明白。”
随即一挥手,身后的人便上前帮白星儿量着。
皇宫议政殿
皇上身着明黄色龙袍,面上不苟言笑,有些严肃的样子坐在龙椅上,只听下面大臣吵得不可开交,凌宇珩今日也稀罕的来上朝,不过整个放眼望去,只有他一人,同皇上一般坐在椅子上。
此时跳出一位大臣。
“皇上,臣以为,由白星儿担任也不是不妥,虽然我朝民风不是特别开放,但是女子为国为民训练士兵也实乃为了我朝社稷,再加上白星儿那日施展那刀法,也并不是人人都能学会的,所以臣同意让白姑娘担任领兵。”
不过朝堂之上,意见相左实属正常,毕竟大家都属于不同派系。
随后又有一位大臣,摸了摸花白的胡须。
“皇上,老臣认为,这提议本就是错,女子理应在家相夫教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依附男人才是真,如若真的让女人挑起我大元朝的大梁,岂不是让人嗤笑我朝,难不成我朝当真一个成器的男人都没有不成?”
那老臣面上便是极为不满,说出的话更是直挑衅天子。
“臣觉得吕太傅说的不对,我朝应当紧跟发展才是,臣记得,两年前连朝拜贺,便时由一女将来朝贺,那我朝又何尝不可?”
底下臣子叽叽喳喳的争辩,着实让人听了心烦,此时皇上揉了揉眉心道。
“白国公,那是你的女儿,你怎么想?”
白展身着朝服走出人群中,禀告道。
“皇上,臣觉得,臣那女儿自从禹王殿下下聘后,便聪明了起来,那日的刀法大家也都惊叹不已,臣回家便问清了来由,那刀法实则为一江湖老者所作,如若能将那老者笼络到我朝,我朝定会国力鼎盛!”
“哦?江湖老者?那可能寻得?”
“回皇上,听星儿道,那老者只是随缘停留,也不知何时会来找她,所以臣斗胆纳谏,皇上可以先让星儿代替那老者担任领兵,后找回那老者时,便由那老者接手,如此便也不会违背女则女戒。”
皇上听闻此话,面色微微满意的点点头,不过此时那反对的大臣又跳了出来。
“皇上您可要三思啊,女子怎可挑起我朝的兵力啊,您莫不是糊涂了,那女子一看便是狐媚之相,她定是何妖孽所变,将大家都蛊惑了!”
“如若皇上果真心意已决,被那狐媚子勾了魂魄,老臣唯有一死……”
吕太傅还未说完,便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只见他的身体已被一剑刺穿了去。
随即直接断了气,身子倒地,血染红了议政殿。
众臣哗然,有些还想上前劝阻皇上或者有反对意见的,皆是弱了下来。
凌宇珩将剑拔出,血又是喷了一地,他却眼都不眨。
边上的奴才递了手帕,他优雅的将自己剑上的血擦了干净,说道。
“狐媚?辱骂皇室中人,诛九族都不为过,看在他一直为大元尽忠尽责的份上,便留一具全尸。”
凌宇珩金色的面具下面容苍白,眼中却充斥着嗜血的味道。
他说完众臣本是对他做法不满的都已哑然。
是啊,白星儿还有不到半月就要成为禹王妃了,那老臣平日里也是说话总是如此,虽令人不满,但大家都忍下了,但是他们却忘了,禹王,可不是一个会忍的人,而且他还是个睚眦必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