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说完白星儿才明白,那这么多年,她生母的嫁妆全都被继母霸占着的。
“公公,原来是这样啊,不过民女想必是没有了,自从娘亲离世,母亲便将娘亲的嫁妆都带走了,想来民女是没有嫁妆的,哎,没娘的孩子是根草啊!”白星儿声音低沉,状似感叹。
“大胆,白国公,您也是朝野中正一品的国公爷,一人之上万人之下,怎可任由府中继母欺辱一介没娘的女子,您这般治家不严,可是要让老奴去皇上面前说道说道!”
“不敢不敢,李公公,还请息怒!”白展听此赶紧告罪,眼睛瞥过王氏狠狠的刺了下。
王氏咬着牙,这些银子明明都给他疏通官场了,不然他哪来如今的地位!
“公公放心,大婚时嫁妆定是会比语……语静只多不少!”白展顿了顿,想到当初的婚礼,一阵心痛。
“那便好!外面那些是我家王爷下的聘礼,给白姑娘的,另外这些是给贵府的聘礼,国公收好。”李公公依次给了白星儿跟白展礼单。
王氏看到两个礼单差异甚大,眼底透出一抹狠毒。
不过是个胆小如鼠的人,还妄想当凤凰!!
白玉儿眼底的嫉妒也都快溢出眼眶。
“呵呵,真是多谢禹王!”国公也察觉到了礼单的差异,讪笑道。
“既是如此,老奴便回府了,白姑娘,如若有事,可随时来禹王府找老奴!”临走了了还转过身来对白星儿说道。
“那便多谢李公公。”白星儿勾起一抹笑,这公公有意思,禹王更有意思!
送走这么一大波人后,厅中静了数秒,
“老爷,凤姐姐的嫁妆可全都充入公中了,现下估计是拿不出来的。”王氏内心咬牙切齿,面上却稍微酸涩的笑道。
白展一看到王氏便想起来刚刚她得罪李公公,虽说不满,却也顾忌着她往后还要当家主母,便缓了缓语气。
“拿不出来便凑一凑,现在也没别的法子!”
“姐姐,刚刚您明明可以帮我们求求情的,您却一言不发,可是怪母亲待你不好吗?”白玉儿跳出来指责。
“妹妹,姐姐何德何能能在李公公面前说上话啊,只不过是公公抬举罢了!”白星儿面无表情,冷冷回击。
还求情?她没说让把日子提前就不错了!
“好了,此事便这般定了,内院的事情你往后好好处置,不可再出乱子!”白展呵斥,不愿在此听女儿家争风吃醋,挥袖离去。
“是,老爷/父亲慢走!”
送走白展王氏与白玉儿撕下伪善的面具。
“白星儿,你现下竟然敢顶嘴了,真是好大的胆子!”白玉儿勾起冷笑,说着便要挥手往下,却被王氏抓住。
白星儿压根不想理她们,现下她只觉身子有点沉,脑袋晕乎乎的,应是有些着凉。
“星儿,不怪母亲罚你,你看啊,虽说王府的公公已经上门来做了证,但是你一夜未归却是事实,为了给府上姐妹做个榜样,母亲便从轻罚你去跪祠堂了!来人,压下去!”
王氏面色阴狠,冷声吩咐。
紧接着又是那几个麽麽侍卫,钳手抓住了白星儿的手腕,本是挣脱的白星儿,却因为身子无力,脑袋晕沉,竟是没有一点力气。
“别挣脱了大小姐,只是跪祠堂而已,比起以往的罚,这已经是轻的了!”
几个麽麽不由分说的压着白星儿往祠堂走去。
“夫人,那那两个丫鬟怎么办?”翠儿上前一步问。
“都打成那样了,也卖不了什么钱,留着吧!”王氏瞥了眼已经早就晕死过去的丫鬟。
“是,夫人,抬走!”
白星儿被压到祠堂,边上有个麽麽看着她,现下马上日落,白星儿每次只要跪歪便被那麽麽吼一通。
白星儿咬牙,老虎不发威真当我小猫咪吗?
趁着日落,光线昏暗,白星儿从地上拿起一截未点燃的香一下弹出去打至那麽麽的睡穴。
只见那麽麽身子一软,便睡了过去。
白星儿终于放松下来,瘫坐在垫子上。不过没过多久门就从外面被踹开。
只见白玉儿本是如花似玉,温柔可人的脸上,此时却嘴角勾起,一脸嘲讽,让人看了倒是有种市井小人的范。
“呦,姐姐,跪那么久了,膝盖疼吧!”
“有屁就放!”白星儿换了姿势盘着腿,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