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趁势搂住她的腰,脸在她的脖子上蹭了蹭。
“啊——嘶——”下一刻疼得直抽气的王爷不明所以的看着一脸得意的人。
随她去吧,只要解气,多咬几口也没关系。
可是,咬人的人却不满了。
“你心不在焉,在想什么?”
“宝贝你多想了。”
某人一脸无辜。
最近静王爷很头疼,每次下了早朝想到府里非凡热闹的场面就望而却步。
秦钰莹仗着自己怀了身孕,颐指气使,还动不动就找雪儿挑衅。雪儿呢,秦钰莹不在的时候还喜欢往外跑,这回好了,规规矩矩的待在府里哪儿也不去。
每次都把秦钰莹气到吐,然后一屋子人就手忙脚乱。特别是坚持要留在女儿身边照顾的秦夫人总准时出现,抱着看起来昏昏欲厥的女儿上演悲情加控诉的戏码。
然后跟秦夫人用同一个理由赖在静王府的秦小少爷,总是单纯的在他亲娘哭得最伤心的时候凉凉的来一句:“娘,您不是说姐姐能吐是好事吗?吐得越厉害就越可能是个男孩。”
一句话让秦夫人恨不得马上昏厥。
而看够了戏码的小郡主此时会优雅的站立,展现出一个最完美的微笑:“秦夫人、姐姐,先失陪了,我厨房里还炖着汤呢。”
然后,每次静王爷一进门总会看到一屋子人东倒西歪,还有匆匆赶过来的林大夫以及匆匆追着雪儿去的秦小少爷。
真是,鸡飞狗跳的日子。
他总该知道他那个爱闹腾的小宝贝不会就抓着他吵两句嘴作罢。
他是想看她吃醋没错,但这个醋劲是不是太大了点?
“雪儿。”
“干嘛?”某人不情不愿的应着,手里锋利的剪刀“咔嚓”一声剪断一根枯枝。
“这菊花长得真好。”
“哼。”冬天的菊花能好到哪里去?
“说到菊花,与争有段日子没来信了呢。”
“她现在忙得连自己都顾不上。”说到与争,雪儿的情绪才比较正常化。
“裳说他们的婚期定在正月初一,普天同庆。”墨笑,他是真心为自己的好友感到高兴。
雪儿忽然放下剪刀,转身往房里走去。
“怎么了?”
墨抓住她的手臂。
“没什么,只是忽然感到很羡慕。”
说完甩手离去,过长的裙摆扫过两旁的落叶,哗啦哗啦作响。
往后几日,府里安静多了。可墨却反而不适应,那样的安静,更像是猛兽要发起攻击为了积蓄力量的前一刻,蠢蠢欲动,看似宁静实则暗潮汹涌。
“这几天怎么都没精神?糯米莲子鸽吃了多少?我特地吩咐厨子弄的。”
匆匆的从秦钰莹那边赶过来,看见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墨从后面把她搂在怀里,感觉怀中的人似乎消瘦了些。
“今天已经是第二十二天了。”
一月之限,如不能证实这孩子是别人的,那么……
“我知道。”墨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相信我。”
“呵——我相信你。可是——”昔日美丽光彩的眼眸噙着苦涩,“如果那一天你还没有找到证据,你有没有想过怎么办?”
太后,是一位母亲,也曾经是一国之母。总之,她不是一个普通的母亲。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权威一再受到挑战,而且这还是来自于她最疼爱的小儿子。
“我不会娶她的。”
墨郑重道,然而雪儿的神情却没有丝毫的放松与欣慰。
她对身后这个自己深深依恋并且一直信任着的男人产生了怀疑,目前为止,她手里所握的所有证据都证明秦钰莹肚子里的孩子与身后的男人脱不了关系。
他的温柔,他的誓言,是否一如既往的坚定和可信?
雪儿的心里有了挣扎,有了间隙。
——————失踪了许久的小即又回来了,争取这几天把结局放上,不能再拖了,再拖就请狠狠的骂小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