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芽分化前须让日照长些,从八月中旬开始以延长养分生长期,推迟花芽分化,方能延迟花开时日。”
“如果是要初春时节开花呢?”晖国王子不耻下问。
“那么可以在九月下旬扦插菊苗,放长日照直至十月中旬,这是为了促长。到了冬天的时候,要注意防寒,以免冻伤,不利于花芽的分化。”
“防寒?”
“是的,像贵国冬季漫长寒冷,可以把菊花移到室内,用上炭盆。菊花也是怕冷的!”
烈日裳认真听着,不时微笑。
雪儿在花丛中闻闻这个瞅瞅那个,玩累了回到座上仍听到这番没完没了,不禁仰天长叹:“你们俩不饿么?”
被打断的两人没有生气,反而相视一笑。
倒是与争很快觉得有些不妥,低下头去拉雪儿的手。
“走罢,小馋猫。”
来抱菊园这几日喝的是茶是菊花茶,用的点心是菊花糕,看来这个晖国王子不是一般的喜欢菊花。她可不想在这里用膳,完全可以想象汤上面还飘着几片菊花瓣。
三人说说笑笑的往沁味阁走去。
最高兴的莫过于雪儿,与争这几天频频来找她,虽说和烈日裳说的话比和她多,但是已没有了那天过来的疏离和隐忍的怒气。
“小佟,阿爹怎么还没来?”
“回小郡主,王爷去接一位贵客,稍后即到。”小佟的表情有些为难。
话音刚落,只听得轩辕墨朗声道:“裳,我给你引荐一个人。”
一袭青衫从后面闪出来,在场的三个人面色都变了变,小佟干脆闭了眼。
没错,来的人便是肖宸。
此时的他,形容有些憔悴,眼里只看得见那抹雪白。雪儿看见他,也是微怔。而一旁的与争脸色发白,双唇紧抿,目光闪烁。
倒是烈日裳反应最快,站起来大步走过去。
两人不免客套几句后落座,轩辕墨眼疾手快的将雪儿与肖宸分开,坐在两人中间。而烈日裳美其名曰男子坐在一块敬酒方便,硬是挤进肖宸和与争中间。
肖宸心里苦笑,看来自己很不受欢迎啊!
这顿饭吃得极为艰难,轩辕墨和烈日裳忙着为身边的人夹菜。雪儿还好,与争是吃得满嘴苦涩,难以下咽,却又不好拂了王子的好意。时不时偷瞄两眼,那人的眼光却从来不离雪儿……
“呼——好饱,你们慢用。与争,你不是想看我新买的画册么?走吧——”
与争点点头,欠身离座。
“雪儿——”
经过肖宸身边的时候,被他一把拉住。
此举马上引来四道火辣的目光,雪儿向他眨眨眼,轻轻挣脱了。
肖宸虽然不甘,但那眼下显然不是卿卿我我的时候,只得作罢。
出了沁味阁,与争冷冷的撇开雪儿的手,冷笑道:“不用你来假好心。”
雪儿心下委屈,呐呐道:“与争,我一直视你为姊。”
有你这样抢姐姐未婚夫的妹妹么?与争心里气急,却又说不出口。她不是不知道,一直都是她一厢情愿,肖哥哥从未喜欢过她。然,她就是不甘!不甘呐!
雪儿见她一脸怨恨不甘,心下不忍,又过来拉她,被她用力一推,跌倒在地。
“乐乐,过来扶我。”雪儿叫住要去叫人的乐乐,见她一脸气鼓鼓的,安慰的拍拍她的手,“我没事。”
与争心里虽气,没想到自己竟这么用力,心下有些内疚却不肯表现在脸上。
“与争,我知你恼我什么,然我自问无错。”雪儿拍拍身上的灰,继续道,“我记得你曾跟我说过,姻缘天定,强求不得。我那时并不十分信,现在亦然。你要是喜欢,大可以凭自己的本事来取。正如斑斑,我喜欢所以我跟你打赌胜了它。”
“你说得好听!我怎知你那时耍了什么诡计?”
“我并没有耍什么不能见人的诡计,而且你也没有限定。”
“我真后悔那时没有直接把斑斑给你——”那样,肖哥哥或许很久之后才会见到你,或许他与自己已订婚,不会喜欢上你……
“与争——”
“他满心满眼都是你,你叫我怎么争?”与争颓然一笑,踉踉跄跄的跑开。
“乐乐,你去送送她,让护卫送她回去。”
“奴婢不要……好吧!”被狠狠瞪了一眼,乐乐跺跺脚,跟了上去。
与争,我真的错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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