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嫣,你的信件小即还是没有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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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的家宴自然是普通富贵人家所不能比拟的,怕是天上的宫廷御宴也不过如此。
然而有人却无心于此,星眸半敛,心思早已不知飞到了哪里。
“墨,雪儿怎么没来?”
坐在上方的皇帝难得见到弟弟抑郁的样子,忍不住开口打趣。
正自斟自酌的失意王爷阴沉着脸看了他一眼,半晌方吐出硬邦邦的四个字来:“去肖府了。”
“嫁出去的女儿果然就如泼出去的水呀,没了她在朕还真有些不习惯。”
轩辕宇在一旁说着风凉话,他这个弟弟实在太过完美,弱点是少之又少,如今好不容易抓住一个自然是不愿意轻易放过。
“民间常说小别胜新婚,朕看他们俩可以再办一次酒席,当初你也没能参加不是?”
对方只是淡漠的扫了他一眼,不答。
皇帝陛下并不介意,仍然兴致勃勃道:“前儿淑妃还送了好些虎鞭鹿茸过去,也不知道效果怎样。”
“啪——”原本捏在墨手中的白玉盏竟然迸裂,酒水溅到他的脸上,凉凉的。
前一刻还热闹非凡的场面顿时鸦雀无声。
轩辕宇知道自己玩笑开大了,没想到墨现在这么不禁撩。
“墨儿,怎么了?”
太后自然是察觉到这边的异样。
墨拿起桌上纯白的锦帕擦了擦身上的酒水,淡淡道:“没什么,母后。儿臣有些不适,先行告退。”
说完站起来欠了欠身,扭头就走。
轩辕宇看见在桌上慢慢散开的纯白锦帕上缀着点点殷红,他抬手拭了一下方才酒水溅到的地方,竟觉得有些火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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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天,万家灯火通明。
一男一女并肩走着,郎才女貌,怎么看怎么配。
“这些天谢谢你了,母亲的病好得差不多了。”
“没什么,肖夫人原本对我不差,来看她也是应该的。”
淡淡的语气,温婉的口吻,明明那么近却又那么疏离。面对这样的她,肖宸常常无所适从。
“雪儿,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么?”
如今母亲大好,他与她之间的最后一根细线也要断了吧。跨出这扇门,他们从此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宸,我说过我更愿意你是兄长和朋友。”
看着肖宸苍白的脸庞,她有些不忍,但仍道:“我们,已是过去。”
“我……我知道的,是我对不起你。”
“你别那么想,世代恩怨有时让人身不由己,你并没有对不起我什么,我希望你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
那么残忍的话,雪儿竟然是笑着说出口。肖宸也想笑着答应,却笑不出来。
一早说要放开的却又迟迟放不开的人是他。
“对了,休书为何没有亲手给我?”雪儿想起今日墨手中拿着的信件。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饱含复杂的愁绪。
“我怕我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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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人们多在家中团聚,路上行人稀少。
墨策马奔到肖府,敲了半天才有人来开门,一问之下,得知雪儿早已离开。
心急如焚的赶回静王府中,下了马劈头就问:“小郡主回了么?”
“回……回了。”
从未见过这样凶神恶煞的王爷,门卫吓得有些结巴。
墨松了口气,也不回青争园,直直向春遇园奔去。
此刻的春遇园安静得不像是冬至,墨问了下人才知道雪儿已经睡下。
轻轻的推开门,看见乐乐正拿着剪子剪烛花。
墨接过她手中的剪子,道:“本王来吧,你不用守夜了。”
“可是……”乐乐咬了咬唇,“小郡主这些天总做噩梦。”
墨的心骤然被揪住,雪儿竟然做噩梦!雪儿做噩梦而他竟然不知道!
墨压抑着自己的心疼,尽量平静的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都梦见些什么?大夫有没有看过?”
“有好些日子了。小郡主说只是做梦不打紧就没找大夫,奴婢问她梦见什么她也不说。只是有一次奴婢听到她在梦中喊‘带我走’。”
墨的眸子一沉,挥挥手:“本王知道了,你回去歇着吧。”
“是,奴婢告退。”
乐乐退到门边露出调皮的笑容,最后一句当然是她胡诌的。谁叫这些天王爷都不出现?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不过她知道王爷很怕小郡主走就是。
墨把蜡烛的火苗弄小了些,才撩起幔帐。
雪儿安静的躺在被窝里,橘黄的睡衣衬得她温婉乖巧,如同一只温顺无害的小猫。
墨心中一片柔软,脱了外套,到火炉旁把手脚烘暖,才蹑手蹑脚的进了被窝。
他用一只手臂支起身子,贪婪的看着多日没有好好看过的宝贝。
唇慢慢的轻触着她的额头、眼睑、脸颊、鼻尖、粉唇、脖子、锁骨……
停!
不能再往下了。
他又重新从下到上吻了一遍,方意犹未尽的躺下。轻轻的把人搂到怀里抱着,才闭上眼睛,呼吸着那美好的馨香,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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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滴们,这个月不要给小即花花了。
不是小即转性了,而是这个月怎么着也冲不上鲜花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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