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了王妙人的凤栖宫。
宫殿奢华至极,整座宫内摆满了奇花异草。
山珍海味、金银玉器更是堆满桌子。
此刻,里面阿谀奉承此起彼伏。
「皇后娘娘,您就是太心善了,非要替沈如墨那娼妇求情,让她偷活了这些年,要我说啊,她就该跪在您面前对您感恩代谢,偏生她不识抬举,每次板着一张死人脸!摆着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在床上不知多放荡呢!」
「是啊,娘娘你就是太念旧情了!沈如墨都没皮没脸跟侍卫睡一起了,离她近点我都能闻到骚味,您还每日去看她,您可是千金之躯,那下贱货属实祖上积福,遇到您这样的菩萨!」
……
我怒不可遏,杀意四溢。
我的母后受尽折磨,含冤而死。
我的妹妹惨死归国,只得白布裹尸。
背叛者却踩着她们的尸骸,享受尊崇。
她真该死!
「你是哪家的奴婢,竟敢挡在凤栖宫门口?」
「身上怎这般脏污!成何体统!」
熟悉的面容闯入我的眼中。
是她!
我的闺中密友。
镇北侯嫡女-许嫣然。
我不信她认不出我。
于是便似笑非笑看着她。
她微张着红唇,神情惊讶,仿佛才认出我一般。
「是白鱼啊,你是和亲公主怎么能擅自回大羽呢?到时候盛国不满,引发战事,大羽的将士和百姓将为你的任性付出血的代价!你担得起吗?」
这时,她看到了我身后的谢长渊,面露鄙夷。
「哦,原来是私下有人了啊,白鱼啊,你倒是一如既往的肆意妄为啊。」
「说来好笑,你母后仗着自己辅佐君王有功,养着侍卫在宫里苟合,听说抓奸时,还是你母后放荡地将人压在身下,如今你又养个面首,私奔回大羽。」
「你啊可尽得你那淫荡母后真传,勾搭男人的本事学了个十成十,这可能就是母女同心,真是如出一辙地下贱放荡啊!」
我眼里寒光四起,恨不得一刀结果了她。
我的母后敢爱敢恨,若是真的心属他人。
必然会与父皇和离,光明正大地奔赴心上人。
断不会行如此荒唐之事。
许嫣然见我沉默,以为戳中了我的痛处,神情十分愉悦。
「如果我是你啊,我就自戕谢罪,而不是不顾脸面地回来,大羽皇室的脸面都要被你丢尽了。」
「萧白鱼,你不会是怕死吧?哈哈哈,那我给你出个主意。」
她指了指凤栖宫里。
「如今的王皇后与你母后曾关系密切,不如你去求她救救你?」
「当初你母后与侍卫苟合,要不是王皇后拉着陛下在龙床几夜,你母后恐怕早就是一堆白骨了。」
我一脚踹向许嫣然的胸口。
她如断了线的风筝直接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她吐出一口鲜血,怨毒地怒骂。
「萧白鱼,你个贱人!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尊贵的大公主?」
「你母后自私专横,独占陛下不成,就红杏出墙,现已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你妹妹身侍蛮夷被玩弄至死,你就是个无人可依的可怜虫。」
「如今你得罪了我!我定让你比她们惨上十倍!」
我抽出谢长渊的长剑,直接削去了她半张脸皮。
她的脸上白骨与血肉交错,十分可怖。
她痛得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惨叫,望着我的眼神有了惧意。
百花宴的人被她惨叫吸引,看到了我。
在他们来不及反应前。
我将十四皇子的头颅扔了进去。
「本宫母后的能力和品性,轮得到你们这群垃圾在这里评头品足?!」
「当年本宫就跟母后说过,你们这群贱骨头要以强权镇压,她制止了本宫。现在母后不在了,这世上没人能阻得了本宫了。」
「你们啊,通通都要为本宫的母后和妹妹陪葬。」
说完,我挥起长鞭锁住了许嫣然的咽喉。
她痛得在地上剧烈痉挛,残破的面容血迹斑斑。
「你敢……咳咳,你竟敢!」
我将她大力拽到跟前。
她的脸重重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我抓起她的头发强迫她看向我。
「这么多年,你还是不够了解本宫。」
「有母后和妹妹时,本宫还能勉强当当那尊贵的大公主。」
「没有他们,谁还跟你们玩公主游戏。」
「我们来玩杀人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