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柏听到马杌，回头看了一眼布谷江，布谷江也兴奋点头。
“很好。”
“周军，那三个人，是山里来的，我是他们的保家仙。”
“啥？”
周军听到这里，眼睛都直了。
这个世上，还真有保家仙，怎么可能？
但事实就这么发生了，周军也不管乱说，也动不了，只能继续求饶。
“让我放过你也行。”
“但你要把他们三个，交给公安。”
“这不行，王学东会弄死我的。”
周军刚晃头，三尾再次张开嘴来，这让周军恐惧叫了起来。
“弄死你，还是让我吃了？”
“我，我听狐仙的。”
周军低着头，额头一滴滴汗水滚落。
“交给公安，剩下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了。”
“王家，我会收拾他们，跟你就没关系了。”
“好，我知道了。”
周军正说着呢，三尾突然朝着周军走去，每一步，都踩在周军心跳的节奏上，这节奏把控，让周军就感觉心慌气短，瞬间再次晕了过去。
三尾跳在周军身上，一个劲摆尾巴，那是想让杨柏表扬自己。
杨柏从手电筒后面走了出来，摸了摸三尾脑袋。
“干得漂亮！”
三尾嘤嘤笑了起来，得到杨柏夸奖，让三尾慵懒伸了腰。
就这一下，看着布谷江一愣愣的。
“它真成精了，未来能长出九尾吧？”
“怎么可能？”
杨柏摇头，把三尾扒拉下去，从口袋中，拿出银针。
“怎么不可能，我们山里有传说，大兴安岭在黑妈妈守护之前，就有九尾守护。”
“黑妈妈？”
杨柏给周军扎针，这要能让周军被加强催眠，让他回去就把老爸、两个大爷，送到公安那边去。
“黑妈妈，是黑熊所修炼成的神仙。”
“确切说，黑妈妈有黑熊，还可以幻化成黑蟒。”
“你确定是黑熊，不是熊罴？”
“还有，现在的山神，不是人吗？”
杨柏反问布谷江，布谷江挠了挠头发道：“两码事，你说的是山神爷爷，他守护山里。我说的山神，是我们信仰的天神使者。”
“萨满中，有关于黑妈妈的。”
“信仰归信仰，现实归现实，对吧？”
杨柏笑了，封建归封建，生活归生活。
“你见过山神吗？”
“没有，但我听老人说过。”
“有机会，带你见见。”
杨柏傲娇说着，布谷江惊讶看着杨柏道：“你见过山神？”
“那必须滴。”
布谷江有点怀疑了，杨柏是不是在吹牛。
“那两个人呢？”
杨柏扎完针，确定周军没有问题，喊着金三和金四。
“他们害怕三尾，跑出去了。”
“废物点心。”
杨柏喊着，金三和金四已经站在窗外，对着杨柏道：“老板，你找我们？”
“调查这个叫马杌的，看看他在哪？”
“让朴狗肉调查就行。”
“行了，我们先回去睡觉。”
杨柏吩咐完，也打了哈气，他也明白，去冰城的那伙人，也不会有什么消息。
“乌鸦要背叛王家？”
“有点狗血。”
杨柏回到自己的临时窝，就躺在废旧的炕上，睡着了。
布谷江守着杨柏，杨柏毕竟是孩子，自己是少年，少睡几晚上，没什么。
这晚上，许多人都难以入睡。
一大早，联防队那边。
周军麻木走进办公室，旁边有人喊着周军，周军就当没听到一样。
“来人！”
周军终于说了一句，让手下人过来。
“把那三个人，交给公安吧。”
“队长，你确定？你不是说，打死不交给公安吗？还有那三具尸体，也不交给公安，怎么就交了？”
手下人询问周军，周军依旧麻木重复着：“把人，交给公安。”
手下看到周军这样，也只能点头出去。
羁押室。
杨建军耷拉脑袋，他精神要崩溃了，三天没睡觉了，杨建军都感觉到心脏刺痛。
这种情况下，杨建军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咣当！”
大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你，过来。”
不跟杨建军说，把杨建军拷上，就推了出去。刚出去，杨建军就看到另一个房间内，杨建业也被推了出来。
杨建业更惨，眼神空洞，嘴角要留着白沫子，整个人一惊一乍，精神受到刺激了。
“大哥！”
杨建军喊了一句，杨建军恍惚一下，慢慢转头，看向杨建军。
“三弟！”
“哇！”
杨建业哭了，他就没糟过这样的罪。
杨建军想要过去，对方根本不让，推着杨建军就走。
杨建业继续哭着，他就跟一个孩子一样，随着哭声，他的精神好像回来了。
而这个时候，关刀从另一侧而出。
关刀脸色苍白，一直没有说话，就抿着嘴，看到杨建军和杨建业，却动了动嘴唇。
“坚持！”
关刀让两人坚持，一定要坚持。
杨建军用力点头，他也想坚持，可能坚持住吗？
就这么想着，三人被推上面包车。
“你们要带我们上哪去？”
关刀突然问了一句，他充满担心，这帮人，不会直接弄死他们吧？
杨建军也反应过来，脸色也逐渐苍白起来。
“浑蛋，你们诬陷我们。”
杨建军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
“送你们去公安那边。”
有人回头瞪了三人一眼，这让三人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