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凌薇皱起了眉头,她将那晚的事告诉了邱浩,可他给她说了一句:经法医的检测,死者生前应该受过侵害。
凌薇不敢去想那天晚上如果她动作慢一点,她也会不会出现在某条河里。
邱浩让她不要告诉别人,现在案子还没有破会扰得人心惶惶。
凌薇明白,只是沉默了些。
张导自然是知道这些事的,每天四点半就结束拍戏。
凌薇回到傅公馆是下午五点,李伯吩咐厨房做饭,听到他在说今晚傅家大少要回来。
不知为何,她听到这个名字心没来由的慢跳了一拍。
很快就到了晚饭时间,凌薇不敢下楼,她给女佣说身体不舒服,就在房间里吃了一些。
随着天色慢慢变暗,凌薇又开始紧张起来,上次她是来月事,今天已经大好了,女佣送上来的还有一盅养血生津的补汤,叮嘱她一定要喝下。
她总觉得今晚有些异样,就像傅家大少给她一种变相的示意。
“二哥,你看这新闻,她是不是找事?女主角都给她弄没了,她还在造。”
傅夜城摩挲着指环,那双黑眸幽幽的。
“今天,她又去了金苹果小学,二哥,我看她是想曝光,也不在乎演艺事业了。”
“可你才与嫂子办了结婚证,万一嫂子闹腾起来?”
“我是说如果她闹离婚,你有没有把握将她留下。”
“你可不能放她走,你的身体更重要,”陆笙又强调了一句。
“反正都办证了,不如将事情做透彻,女人也是有七情六欲的,不如让她离不开你,还有嫂子的亲人还在你的手中。”
陆笙道,“这也不是办法,强迫来的,不是真心。”
“管她真心不真心,二哥只需要她的身体。”
走进傅公馆,李伯将凌薇的事告诉了他,原本黑暗的眸子更深了几分。
他在餐桌上吃了些食物,回了书房。
他点开文件却无心办公,那件事兴许瞒不了她太久。
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输入一行字:如何留住一个女人。
他是真离不开她,这些天他一直等她睡着才进卧室,抱着她才能入眠。
网上出现很多回答:要得到一个女人的心就要先得到她的身体,只要她的身体臣服,心就不远了。
让她怀孕,女人有了孩子就舍不得离开。
那双黑眸一直盯着电脑屏幕上的黑字,手指摩挲着指环。
晚上十点,他起身离开书房。
卧室门又落了锁,他勾起唇角用钥匙开了门。
昏暗中,女人的惊呼声响起,“谁?”
今夜,凌薇难以入眠。
她数羊,数到五百,忽然听到开门声,她猛然坐起。
路灯微弱光线照进,她看见一抹项长的黑影一步一步走近,房间里渐渐充斥着他身上的檀香味,霎时凌薇的脑袋一闪。
今晚的他隐约透着一股不寻常,暗哑的嗓音落下,“是我。”
“你……前面几晚你也进来了?”
这里是傅公馆,他是傅家大少爷,自然是有房间钥匙的。
“我让你适应了几晚,我们彼此都熟悉了,”他脱下衣服,黑暗中他的身体透着一抹微白,充满危险。
凌薇紧紧地贴在床头看着他脱下长裤,猛然闭上眼睛,可那双大长腿还是落入她的脑海中。
他大赤赤地走进浴室,凌薇还没有调整好心态。
五分钟后,他就带着湿气走了出来,腰间上的浴巾随意裹着。
他简单地擦了擦头发,随意地将毛巾一抛,凌薇只看到一抹白色零落,紧接着床边凹陷,浴巾也被他扔在地上。
淡淡的沐浴露与洗发水混合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凌薇的呼吸都乱了。
张导让她回去休息,她不想回傅公馆去医院。
兰兰刚化疗陷入沉睡,凌薇问主治医生有没有匹配的骨髓捐赠者,医生摇了摇头。
凌薇怀着沉重的心情走出办公室,她来到兰兰的病房,用热毛巾擦着她的小手。
才几天过去,她就瘦了一大圈,脸上可见瘦小的骨头,手也小了很多,十分苍白,凌薇的心一阵发疼。
她要怎样才能帮助兰兰。
下午五点,凌薇离开医院,她还在思考着。
忽然,身上一疼,不知是谁撞了她一下,转身四周也没有人。
她回到傅公馆将包丢在一边,走进浴室。
她一面拨弄着热水,一面想她应该找谁帮忙。
晚上十点,房间门开了,凌薇看向门口高大的身影,有些事不言而喻。
微弱的光线落在男人的脸上,那双幽深的眸子紧盯着凌薇,大掌紧紧搂住纤细的腰肢,薄唇一动暗哑的嗓音落下,“就当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