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惯性凌薇向前扑又被安全带拉回,耳畔传来安全带弹开的声音,夜黑风高的封闭车厢里,凌薇不禁瑟缩了一下脖子,转头见到那张拉长的脸,仓皇去开车门。
门锁了,他项长的身躯扑过来。
“你做什么?”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大掌不由分说地掐住她的肩胛提起,“火包友?”
他这冷冰冰的口气不善,那双长长的眸子里透着危险,她竟有些害怕了,声音都带着点点哆嗦,“我是傅家、大少的女人,你敢。”
明明是威胁的声音落在耳里却透着软弱。
“让你认识什么才是火包友。”
他的手臂一使力,她就腾在半空,另一只手掌勾住她的细腰压坐在他修长的腿上。
不知他按了什么,座椅拉开了宽度,背椅到下。
一阵天旋地转,傅夜城就翻身压在她的身上,而刚才的座椅转瞬成了一张小床。
车外黑漆漆的一片,更是令神经格外的敏感。
“我不同意,你敢,我就告你。”
他解开领口的纽扣,高高的喉结隐约听到一声咽下唾沫的轻微声音,“那也是明日的事。”
她的双手抵在胸前才伸出就被一只大掌抓住,接着淅淅索索的声音传来,她的手腕上一凉,一股力气迫使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压在椅背上缠了两圈。
“放开我,”凌薇挣扎了好一会,手腕上的皮带根本没有松开半点反而更紧了。
被迫向后拉直的身体挺立,她有些难为情,“混蛋、王八蛋。”
她想到什么词语就问候傅夜城什么。
明明他只是一个夜场的保安,她怎么对他有了怯意。
“今晚的男人有我好看?”他一颗一颗解开衬衣的纽扣。
适应黑暗的双眼见到一抹微白的身体,她羞愤地踢动双腿,却被傅夜城轻松压在一条腿下,膝盖一顶,他轻轻松松地位于她的双脚之间,她穿着的是牛仔裤,初秋的布料不厚,她分明感觉到一阵如火的坚硬。
她浑身的血液直往脑门上冲脸红透了。
凌薇知道这个时候不能以硬碰硬,声音软了下来,“没你好看。”
傅夜城却不满意这个回答,“喜欢十八厘米?”
还好车里一片漆黑,不然她真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他是在哪里知道这个词语,明明只是闺蜜与她提起过。
“说,”他的大掌捏住一处柔软,短短的指甲刮了一下。
那敏锐的神经跳了跳,腿都软了几分,贝齿咬着唇,沉默不语。
奈何傅夜城执着,他的手劲大了起来,直接扯开了她的衬衣,还解开牛仔裤的扣子、拉链。
三两下就将它们抛在角落里,白色的内衣、内裤发着点点刺眼的白,他隔着衣服就咬了下来。
有点疼,凌薇没忍住出了声,下一秒又传来一股异样,他如此反复。
“回答我。”
傅夜城暗哑的嗓音里还充斥着愠怒,大掌更是四处点火,微微粗粝的指腹所到之处又是酥麻又是痒,她没能控制住敏感的情潮,涌出热气。
节骨分明的手指向下,凌薇难耐地合上腿,他不答应,还强势地用腿分得更开。
此时的傅夜城想到陈凯发给他的视频,里面传来女人咬耳朵的话语就气不打一出来,她要敢答应那个女人的提议绝对废了她。
视频里,她是拒绝了,可也没有忘记那双大眼盯着那些个穿着清凉的男人。
她喜欢十八厘米,不妨让她见识见识。
奔腾的血液在体内横冲直闯,经过各处经脉最后汇聚在小腹下方,随着车厢里的温度越升越高,那姿势更是长了又长。
凌薇就与傅夜城几次,平日里就是有色的电影、小片、文字都没有看过,哪里是男人的对手,几分钟不到就沉沦在傅夜城营造的氛围中,大脑都没了主观意愿,全都被身体的感知支配。
一声声压抑的浅吟出口,男人的身体又膨胀了一圈。
迷迷糊糊,不知今夕何年里,她的双手松开也没有发现,直到手心传来一大团火。
很大,很烫……还很长……
凌薇吓坏了,不由得一抖,不知从哪里吹进的凉风令她清醒了几分。
他们零距离的靠着,她的衣服不见了。
“有没有?”
傅夜城的一双桃花眼布满了红血丝,眼底充斥着一股戾气,暴力之气使他浮躁狂肆,有种毁灭的冲动。
凌薇吓住了,直摇头,不是逞强的时候,手腕还有些疼,她的右手所掌握的太过霸道,手背上使力的大掌更是不由她抗拒地充分、完全感受着他的怒意。
“我、错了,我可以解释……”
早上的火都没有泄,这会箭都在弦上了,不是松手与不松手的事,而是男人尊严的大事。
“十八厘米,感受一下。”
他的话音刚落,凌薇就觉得脚分开得宽了,紧接着一阵疼窜上头皮。
她害怕,求饶,“我、知错了……”
浑身崩得紧紧的,砰的一声弦断了,小腹一抽一抽地痛,紧接着一股热流涌下。
“痛……”
傅夜城才缓解了一丢丢,正想继续他男性尊严的捍卫,结果却感觉到身下的女人浑身在发颤,起初以为是吓着她了,心有一点点软。
可脑中浮现她盯着进口货的直勾勾眼神又令他强硬起来。
他才动了一下,大掌摸到她身上渗出的冷汗,他发现她的不对劲,克制着移开身体,沙哑的声音流出,“你怎么了?”
凌薇卷缩成一团,双手压在腹部,难受地道,“我来姨妈了。”
傅夜城只有凌薇一个女人,之前也没有遇到过这种事,脸色微变,“我送你去医院。”
凌薇的月事不准,来的时候总是特别的疼,这次也不例外,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只是摇着头。
傅夜城不懂这方面,捡起车里的衣服给凌薇穿上,随后自己也快速穿上衣服,开车去医院。
路上,他就打了陆笙的电话让他准备救人。
当傅夜城到医院,陆笙见他抱着苍白着脸的凌薇走近,问了凌薇几句,眼神闪烁直接打了妇产科的电话。
半小时后,妇产科女医生对傅夜城道,“病人体寒,痛经,开了药可以回家调养。”
此时凌薇吃了止痛药好了些,红着脸应着医生。
倒是一边的傅夜城特别严肃,“好的,谢谢医生。”
他抱起凌薇,走出医院。
封闭的车厢,凌薇的痛渐缓,问道,“你认识陆笙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