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咔嚓一声关闭,更是令凌薇心上一紧,脑袋里一片空白,下意识开口,“没有的事。”
薄唇掀起,傅夜城控诉,“刚才你对李峰笑是什么意思,刚来傅公馆就引诱他,你当我是空气?”
话音刚落,傅夜城双手一抛,金属的面具闪过一股冰凉。
凌薇还来不及惊呼就掉落在宽大的沙发上,后背一片柔软,她上下弹跳了一阵忙退到一边,“你、想做什么?”
傅夜城遥控轮椅,眨眼就在咫尺,那双有力的手臂一撑,就落在沙发上。
凌薇的双手在空中推拒,“别过来。”
傅夜城的猿臂一伸握着一只脚踝轻而易举地将凌薇拉在身下,居高临下,满是威慑地道,“我才是最有权利的那个。”
这话说得凌薇一愣,她咬着下唇,抗拒地皱起眉头,“你起来说话。”
她明显在拒绝。
“该死的,”傅夜城控制不住飙涨的怒意,撕开凌薇的T恤,附身低头一口咬在凌薇柔嫩的肩上。
“傅、大少……痛……”
嘴里尝到一丝丝腥甜,他的眼睛布满了血丝,额头的青筋也在跳动,身下的人还在不停地挣扎。
“放开……”
“你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
凌薇委屈巴巴,受伤的膝盖也被压着,肩上、膝盖痛得她抽一抽地跳,她逼到绝境,大不了他弄死她,谁还没有一点脾气了。
此时的傅夜城处在一个封闭的空间,双耳听不见,只有本能地撕咬。
凌薇张开牙齿咬住傅夜城的胸膛,疼痛蔓延,傅夜城猛然苏醒,松开了牙齿,有力的大掌压在凌薇的身前,摆脱了她的尖牙。
他双手支撑回到轮椅,快速离开了卧室。
关门的声音传来,凌薇抓着撕破的T恤缩在沙发一脚,刚才那种毫无还手之力太惊恐了,她很害怕。
傅夜城出了卧室就去了书房拉开抽屉打开一个瓶子倒出两颗吞下,他看着青筋毕露的双手,眼前又聚集了一团红色,嘴里还有残余的腥甜味强行压下那股躁动,他终是拨出了一个号码。
“我今天发病了。”
“家里还有药,我差点控制不住。”
“送些消炎药来。”
半小时后,傅公馆外一辆黑色的奔驰驶入,书房门敲响,陆笙提着急救箱到来,他紧张地看着傅夜城,“你还好吗?”
他看了一圈只见脖子下方隐约露出一个红色的可疑牙印,他把了把脉,“脉搏快了一点,其他都正常。”
“明天你还是去老中医那看一看,他们回来肯定会找你的麻烦,情绪波动太大会影响你现在的宁静。”
难得傅夜城应了一声,陆笙不免多说了几句,“对了,这是消炎药,你不会又把那个女人怎么了吧?女人要哄,你不是也学会了,怎么又变回去了?”
“药给我,”傅夜城伸手拿过急救箱里的药品,脑中浮现那张强忍着害怕的女人小脸,坐着轮椅出去。
陆笙止不住低语,“哎,真是作孽,两种极致的性格搁在谁身上也受不了,但愿他身边的女人能帮他渡过难关,他太苦了。”
说完,他就离开了傅公馆。
傅夜城来到卧室门前,拧开门。
突如其来的声音惊起了凌薇,她猛然躲在角落,“你、还有事吗?”
傅夜城见她怕他,心底十分难受,面上没有多余的神情,“过来。”
“你说,我听着。”
凌薇的肩上还疼着,她不动。
傅夜城的剑眉蹙起,“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凌薇看着那张冰冷的面具,慢吞吞地移步,最后停在离傅夜城一米的距离。
“现在、可以说了。”
轮椅一动,傅夜城拉过凌薇的手臂。
凌薇反应过激,甩开桎梏,却被压住肩落坐在沙发上。
“别动。”
不动才怪,她才不要又被咬一口,“你不能再咬我,否则我也要咬你,然后狠狠咬掉你的一大块肉。”
她很明显气势不足,说的话也毫无威慑力,傅夜城却勾动了唇角。
“现在不怕我了?”
凌薇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傅家大少爷,发现他的眼睛很黑,又见他将手拿开,顿时有了几分气势,“我为什么要怕你,再说、再说你也不会对我怎样的吧,告诉你、我来傅公馆已经给我朋友说了,要是他没有接到我的电话,就知道是我出事了,到时、他会帮我报仇的。”
傅夜城听着女人清脆的嗓音,“哦”了一声,“你哪个朋友?据我所知,你大学里面唯一的朋友还在M国,现在M国的时间应该是晚上,你的男朋友?不是分手了吗?”
“谁、说的,分手了就不能当朋友了?”
傅夜城用力一扯,便将凌薇拉到跟前,鼻子差点碰到一起,金属面具散发着冰凉,“你敢让我难堪,我就将你锁起来。”
凌薇真被吓住了,只下意识地摇头。
紧接着,大掌就去剥凌薇的衣服,刚才的衣服破了,凌薇换了一件宽松的T恤,这会被傅夜城扒拉在肩胛,“你、不要,我不会背着你乱来,我答应的事肯定会做到的。”
傅夜城不语,他用膝盖压住凌薇踢动的双腿,碰到膝盖上的伤,她痛得龇牙咧嘴,抗拒也弱了。
他打开酒精喷在伤口上,接着又抹了药。
凌薇闻到一股药味,睁开双眼见到的是那只节骨分明的手指正在她咬破的肩胛上移动。
“裤子撩上去,”傅夜城看向凌薇的膝盖。
此时,凌薇有些不好意思,拉着T恤要遮住露出的肩头,耳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你弄掉了药是还想我给你上药。”
“再乱动,直接剥光。”
凌薇刷的一下脸就红透了,却又不甘心被傅少压着,小声抗议,“谁让你上,我自己来。”
“看来,是我对你太宽容了。”
凌薇看着那张面具敢怒不敢言,眼睁睁看着傅家大少爷掀起她的裤管,膝盖受伤的地方血黏着裤子,一扯就痛。
“你别动,我用剪刀剪了这块。”
“不,不要,”凌薇的小手挡在膝盖上方,“我就两条牛仔裤,这条才穿三次。”
“我赔你。”
“不、要,我和裤子是有感情的,我、自己来。”
凌薇自己动手狠狠一扯就将黏着的裤管扯开了,霎时头皮都在发痛,眼泪都给弄出来了,红红的眼睛像只兔子。
“可、可以了。”
傅夜城对上凌薇故作坚强的小脸,一时间浑身的冷气都收敛了,黑眸中露出一丝丝怜惜,“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