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薇一顿,心跳都停滞了,握着她手的大掌更冷了,“那个、我是真有事。”
“我傅家最不缺的就是钱,你想要多少,我给多少,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必须每天都在家里。”
不等她回答,他又道,“我也不是慈善机构,凌老爷子已经花费了一千万,我的钱也不是上天掉下来的,人脉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用的。”
他这是金钱与人情同时下压,前者凌薇还可以说还,后者她就找不到还的机会,自古人情债难还。
可要她天天待在傅公馆,她做不到。
小手轻微地、试探地取回,奈何那只大掌不松,反而用力一扯,她就倒在一个坚硬的怀里,檀香味扑鼻而来,她的心一阵狂跳,空闲的小手抵在胸膛,即便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他炙热的体温。
她被烫了一下,赶紧离开。
他附身压下,坚硬的胸膛又在她的可碰范围,她收回手,奈何被他握住。
另一只手里的茶杯也不知在何时放在书桌上,他只是轻松的一只手就将她的双手交叠握住压在他的胸膛上,下颚线移动,他的胸膛一阵震动,“怎么,我给你三天时间,你还没有适应?”
“傅、少,我就是、不太习惯。”
凌薇不敢抬头,却被他挑起下颚。
睫毛颤抖几许,借着幽幽的光芒她看见一张刀削的轮廓,下颚十分明朗骨线凌厉,待她细看,电脑黑了屏,整个书房只有窗外的路灯更加微弱的光线照进。
他的五官更模糊了,周身充斥的凌厉更浓。
她又想起最初在凌家见到他,他毫不犹豫吩咐人打凌珍珍的凶狠,以及他的三个前任。
她收养了东东、兰兰,她也有了牵挂,还有未完的事,她更惜命。
“还要多久?”
傅夜城这话落下,凌薇感觉到他的呼吸沉了,抗拒地扭动身体,后腰上顿时烫了一下。
“再、过几天,”她想能拖延几天是几天。
“不如就今晚。”
他已经很克制,奈何每次碰到怀里的女人,他就忍不住。
男人的荷尔蒙说来就来,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风雨”自然大了。
那股滚热发酵,很烫,很硬。
凌薇不安地再次扭动,“傅少,这事强迫起来很扫兴。”
“扫兴?”
他的薄唇重复这两字,在这昏暗的封闭房间更令凌薇觉得危险。
她准备离开,却被一只大掌禁锢住细腰,他有力的手指紧紧掐住,一阵晕眩后她的后背贴在冰凉的书桌上,茶杯、茶壶被推开咔嚓咔嚓地响。
“女人嘛,只要开始了第一次,她就不会再反抗了,”陈凯的话在耳畔响了起来。
两天一夜没有休息,加上她的抗拒,直接将那个处于黑暗中的傅夜城拉了出来,他冷酷无情、为达目的不罢休。
渐渐地,那双狭长的眸子升起一层红红的血丝,眸光也带上娇艳的色彩,薄唇微微掀起,一切都在蠢蠢欲动。
凌薇发现他的异样,忙制止,“傅少,你冷静一点,”越是关键时刻,她越要强迫自己冷静。
奈何她并不知此时的傅夜城已经被暗夜里那个凶狠戾气浓厚的男人主宰,他嗜血,被支配。
话不多说,直接干。
黑影覆盖,牙齿咬在她的脖子上,很疼,很疼,男人不松,凌薇能感觉到她的血液在流淌,她挥动双手抗拒、双脚不断地踢着,他只是微微使力就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压在书桌上,而他项长的身躯强势地置于她的小腹间。
那蓄势待发的炙热凶狠地接近零距离接触。
“傅少,你听我说……”她忍着疼断断续续地说。
被黑暗支配的傅夜城失去了最后一点控制力,他不喜欢吵闹,吮下那股腥甜,辗转堵住那张碍事的小嘴。
软、甜,诱人。
傅夜城欲罢不能,揪着那条四处逃窜的小舌,恨不得吞进肚子。
她的滋味太美妙。
他控制不住,沉沦。
缺氧窒息,凌薇的思绪都迟缓了,只感觉到他灼热的体温在她的身上点火。
她明明抗拒的,却不知何时在他的诱哄下渐渐迷失,不再反抗。
一点点的痒、酥麻袭来,她有了反应。
如果不是生理反应出现,她定是无法回头。
一股热流凶猛下落,紧接着肚子一抽一抽地疼,撕开了男人给她编制的“红色大网”,冷汗冒出,她止不住地颤抖,“疼。”
傅夜城的手刚落下,他就碰到一团湿腻,也闻到一股腥味。
他抽出几张纸,气息不稳地松开凌薇。
得到自由的凌薇立刻抓着衣服起身,头也不回地跑出书房,她一鼓作气地跑进卧室,关门落锁,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直到生理现象再次出现,她才慢慢爬起走进浴室。
浴室的抽屉里备有卫生巾,凌薇拿出一个垫上,洗了手,再洗了几次热水脸,简单清洗后换上睡衣躺在刚换的崭新大床上,一闭上眼睛,她就会想起不久前的那一幕。
她怎么会沉沦在傅家大少的身体下?
凌薇想不明白,最后找了一个理由,她变坏了。
她的手心还残留着男人的胸肌、腹肌。
果真是如露露说的,男人出卖色相的时候再矜持的女人也会迷失。
人知性,性本色,她也是遵循了先祖留下的名言而已。
不必太过纠结吧,毕竟活在当下,又处在娱乐圈,有些事不言而喻,她也不是旧社会里的封建女性,她是应该接受新思想。
爷爷是傅家大少救治的,她也需要傅家大少这颗大树,傅夜城只是她舍弃的人生中其中一段感情,明天会更好。
来月事,凌薇睡得不踏实,眼皮打架,全身又冷,小腹隐隐作痛。
后面,一股温暖将她包围,凌薇寻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安心睡了过去。
洗了冷水澡,又等体温回暖后,傅夜城上床将凌薇抱在怀里。
女人的专属馨香呼吸进肺里,手下是娇嫩软香,他刚压下的那股邪气又苏醒过来,食髓知味,高高的喉结上下移动,薄唇在丝滑的脸颊上留下一吻,暗哑着嗓音道,“下次,我一定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