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拿来。”安宁表面平静,内心风起云涌。
她不着寸缕的跟一个男人同宿一晚不说,竟然连被擦拭了身子,都没丝毫察觉。
她的敏感度真是低到病态。
“没有。”墨倾城摊手,直白的开口。
“什么?”安宁拧眉,眼底有了火气,没有衣服?她信?
“忘了告诉你,我们现在在郊外,这里除了我们两个人再无其他,我昨晚实在没想到你会吐,所以没准备衣裳。”墨倾城摊手。
“你是故意的?”安宁咬牙,恨不得捅他一刀。
“你这妞,有些过分了啊,我又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墨倾城失笑。
那宠溺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调皮的坏小孩。
安宁默,心底郁闷至极。
“你出去。”安宁不悦。
“你若是不介意,我把我的外裳给你?”墨倾城挑眉。
安宁默。
墨倾城见状,便脱下了自己的外裳,递了过去。
安宁黑着脸夺了过去。
那眼底的火气让墨倾城失笑。
墨倾城的外裳,穿在身上,松松垮垮。
前面的风光,腿间的风光若隐若现。
饶是安宁自己,也觉得甚为不妥。
安宁回身,看着床上的被子。
被子很厚,想要用被子做件衣裳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正沉思间,余光瞥到一抹身影。
雪白的肌肤跟黑色的衣衫形成鲜明的对比。
松垮的衣裳更是令她魅惑百生。
墨倾城眸光晃动,心底情不自禁的泛起渴望。
他捻了捻手指,收回了目光。
“早饭,我做面条,你待会儿出来吃。”墨倾城说罢,便收回目光转身离去。
安宁低头,看了看自己,然后拧眉出了屋子。
安宁寻着声音去了厨房。
厨房里,墨倾城像模像样的和面,切条,下锅,煮。
不一会儿,空气中便泛起了香味。
安宁有一瞬疑惑。
“过来吃吧。”苗条好后,墨倾城给安宁盛了一碗,给她端到了桌子上。
安宁坐下,胸前的衣襟敞开,那微露,让墨倾城眼底满是幽光。
他是个男人,表面或许装作无动于衷。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内心的压制有多厉害。
他对面前女人的肖想从未停止。
只是他内心的隐藏不能太过表露。
面条的味道很鲜香,这不像是公子哥会做的味道。
安宁有一瞬晃神。
“味道如何?我跟丞相夫人学了好久,她有一手好厨艺,这味道,你应该不会嫌弃吧?”墨倾城头也不抬的问。
为了她,特意学的?
安宁微楞,蓦的不敢再下筷。
“安宁,我说过,你跑不掉。”墨倾城感觉到异样,抬头目光灼灼的郑重开口。
你逃不掉?
安宁从未见到过如此强势霸道的人。
也是因为她不会给那些人机会。
可她何时给过墨倾城机会?
都是他自己一直不懈。
或许,就是因为曾经她救了他。
“墨倾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往,都有自己的隐藏,有自己过不去的坎,你为何一再逼我,不如,你我两清,就算是全了,我当年救你一命?”安宁平静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