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早朝,一行人往皇上的寝宫而去。
屋子里干净清爽,一如皇上健在的时候。
到底是皇上,未防大臣们突然来临,所以奴才丫鬟必须尽心尽力伺候皇上。
不然撞见武将军,一个罪名下来,他们都得丧命。
“父皇,儿臣回来了。”聂行上前,抓住了聂皇的手。
因为不能吃喝,所以,大半个月时间,皇上便消瘦了不少。
聂行回来了?皇上意识归拢。
“父皇,若不是武将军前来接儿臣,儿臣还不知道父皇成了这幅样子。”聂行神色莫名。
“儿臣这才被扁入皇陵多久,父皇就成了这幅样子,到底是谁害了您。”聂行忧心忡忡。
皇上开不了口,也动不了丝毫,只能由着自己的亲儿子装模作样。
“三皇子这是在责怪皇上不该把你扁去皇陵么?若是三皇子不犯错,陷害兄弟,怎会被扁入皇陵,也是贵妃没教好。”右皇后叹道。
扯到贵妃,聂行脸色变了变,抓着皇上的手,忍不住用力。
“这么说,二皇兄重欲,是随母了,只是儿臣记得,右皇后并不得宠,莫不是,您还有什么姘头?”聂行讥诮。
“放肆。”右皇后听罢,勃然大怒的呵斥。
众大臣沉默。
武将军却是若有所思的看着聂行。
“三皇子这话说的,若是右皇后有姘头,那二皇子的身世不是有很大的问题?是不是皇子,怕是都有待考证。”武将军道。
“若真不是皇上的孩子,这登基之事,就更不行了。”有大臣搭话。
右皇后气得后牙槽紧咬,额角青筋直跳。
她是真没想到,这些人说话,如此无所顾忌。
“众大臣以为,你们侮辱到本宫了?并没有,你们不过是把皇上侮辱了而已。”右皇后轻笑着,走到一旁坐下。
坐下后,她示意下人奉茶。
“右皇后娘娘还真是闲情,皇上丝毫不能动弹,娘娘倒是一派悠闲的很,知道的以为皇上是娘娘的夫,不知道的,还以为皇上是娘娘的敌人。”武将军满含深意道。
“怎么?非要本宫哭哭啼啼的,你们心里才舒畅?”右皇后捏着茶杯顿了顿冷笑质问。
“皇上又没丧,右皇后哭做什么,是想咒皇上早些没么?”武将军幽幽道。
“武将军非得跟本宫咬文嚼字?”右皇后拧眉冷笑,看着武将军的眸子带着厌烦。
“皇上突然瘫痪,皇后要二皇子登基,却又不让二皇子出面处理朝政,如今朝廷前朝后宫都是右皇后处事,右皇后觉得,我们该怎么想?奉右皇后为聂国之主?一心一意的为皇后做事?”武将军讥诮。
“是啊,自古就没有女人当政的时候,更别说,还不是明媒正娶的妻。”
“右皇后的手,是放的有些长,若是墨丞相在,定然是要阻止的。”
“其实,要是安家家主安宁小姐在,皇上瘫痪之事,应该还是有希望的。”有大臣感慨。
大臣的话让在场某些人眸色微动。
武将军看着右皇后变脸,唇瓣一勾笑道“便是安家主不能出手,安家药房那么多人,总有一个比宫中那些太医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