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倾城明显带着醋意的质问让安宁挑眉。
“我不能了解他?”她反问。
安宁的理所当然让墨倾城气,气着气着,他又觉得自己不应该,毕竟她这么聪明,想要了解一个人,似乎是再简易不过的事。
“反正你是我的。”墨倾城低声道了一句。
也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安宁听。
不怪墨倾城这么没自信,而是安宁这人,着实与其他的女人不同。
其他的女人,或许失了身后,会一辈子认一个男人。
可安宁不会,只要是她想断,就算是还爱着,她也能断的一干二净。
晚上,墨倾城依旧亲自给安宁做晚膳。
高高在上,生人勿进的主子一日三餐亲自给主母做?
男暗卫听后,内心赞叹,主子手段就是高。
女的听后,则是艳羡。
果然,美人儿就是美人儿,待遇都不同。
聂国。
登基在即,聂云每日都忍不住与小妾笙歌。
“皇上…。。”小妾嘴甜的往聂云怀里依去。
一声皇上,叫的聂云心花怒放。
“既然你嘴这么甜,那今夜,就用你的嘴,好好伺候朕吧。”聂云勾着小妾的下颚,笑得意味深长。
“臣妾遵命。”小妾往聂云怀里拱了拱,娇俏道。
宫里的御医换了一次又一次药方,可聂皇依旧不能动弹。
右皇后在众太医面前,每次都很哀伤,佯装坚强,可等太医们离去。
她便冷脸,嫌弃聂皇全身上下脏。
她更是欺聂皇耳朵灵敏,带着人在他的寝宫里一次比一次放肆。
聂皇心想,若有朝一日,自己还能醒来,他一定会将她扔进小倌楼里,让她潇洒欲死。
母后爱色,身为儿子的聂云,学了她的精髓。
因为右皇后已经赐了付清为未来的太子妃,所以大臣们不好明目张胆的送女人。
却也没闲着,制造巧遇,各种遇,大有不把自家女儿送上宫里,便不为人的疯狂。
聂云被众人巴结,虚荣心高涨,还未登基,便已经摆足了皇上的姿态。
众大臣不动声色的看在眼里,嘲笑在心里。
“他倒是不怕死在女人床上。”武决嗤笑。
“有右皇后在,谁能动他?”武将军不甚在意道。
“如今的皇宫里,右皇后独权,聂云会这么放肆,也不是没有道理。”武决道。
“不过是个女人,再独权,若不能让人信服,或是她行事张扬,别说她不独权,就是独权了,聂国,也不能容她。”武将军道。
“不过,皇上莫名成了瘫子是因为右皇后,那右皇后会不会趁聂云登基,谋夺了皇上的性命?”武决道。
武决的怀疑让武将军沉吟。
“既如此,我们就不能让他登基。”武将军道。
夜,聂云正跟小妾厮混。
一阵迷烟入了房间,聂云正兴起,却嗖的感觉全身无力,脑袋昏沉。
刚感觉到不对,他就脑袋一低,跟小妾一起晕了过去。
玩乐的时候,聂云不会让人守着。
所以,当黑衣人悄无声息的进房后,宫殿里,竟是没一个人察觉。
黑衣人悄无声息而来,半刻钟后悄无声息而去,谁也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