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的无忧哼着小曲,墨一听着,只觉得心脏的血液奔腾的太快,他有些受不住。
“你在幸灾乐祸?”储倾城挑眉睨他,眼神冰冷,无半丝温度。
“没有啊,我这人天生乐观喜悦,不行啊。”无忧笑道。
储倾城不语,然后腿风一扫,便狠狠的向无忧踹去。
无忧眼皮一抽,奋力的躲过,然后唏嘘的喘了一口气。
“你是不是想死?别忘了,老子是你的救命恩人,没有我,你迟早玩完。”无忧大怒。
“老子,你是谁的老子?”储倾城眼皮微掀,睨了过去,眼底的寒凉,叫无忧艰难的吞咽了口水。
“口误,口误。”未免人生难过,无忧连忙解释。
眼见无忧示弱,储倾城满身的冷冽这才消散了不少。
无忧松了口气,抹了抹额角不存在的虚汗。
好歹他也是岛楼的公子哥,这少主,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就是你这性子太煞气,不然,你怎么会把美人儿得罪成那样。”无忧嘀咕嫌弃。
这人能不作死吗?
墨一默默的看向他们主子,见他幽幽的盯着无忧,他不由替无忧默哀。
这花心大少迟早死在主子手上。
“现如今两条法子都行不通了,你有事没事?没事我就先走了。”无忧道。
“你走吧。”储倾城道。
“真的?”无忧莫名心慌。
“给你时间回去立遗言。”储倾城寒凉道。
“嘿,你这人,自己要死了,还要拉垫背的是吧?”无忧火了。
他艰难的活这么大,容易吗?好不容易躲开这个瘟神了。
他倒好,一封信而已,他就得马不停蹄的赶过来,这也太自尊了。
无忧刚吼完,储倾城幽幽的眸子便睨了过来。
无忧满身的火气没理由的尽数卸下。
他白眼无语,这辈子没救了,他怎么就那么怕这个狗男人。
“主子,那现在怎么办呢?”墨一瞥了一眼角落生闷气的花心大少,出声问。
储倾城不语,寒凉的眸子似嘲非嘲,不过是个没用的废物而已,也配和他争?
古辰一回府,便换了劲装去了武场。
直到大汗淋漓,卸了半身火气,这才停了下来。
“太子,可还是为安宁小姐之事烦恼?”管家问。
“这世上,真有老天宠儿?”古辰不答反问。
“太子,为何这么说?”管家为其拧了帕子,又端了茶递了过去。
“您不觉得吗?从小,皇兄就拥有我所仰望的,父皇的疼爱,母妃的疼爱,太子位,如今,连她的注目都是如此。”古辰轻叹。
“老奴听说,太子之所以会受伤,是因为那一刀是替安宁小姐挨的,安宁小姐向来是有恩报恩,太子为救她,命都险些没了,她定会待他与旁人不一样,所以,太子,又何须去计较?”管家苦口婆心。
“这事,哪有那么简单,管家不知,皇兄因为安宁犯了心绞痛,安宁若不想他难受死,必定不会舍弃他,他当真是好手段。”古辰嗤笑。
“怎么好端端的就犯了心绞痛?”管家皱眉。
“说是爱人成痴,也真是笑话,他的后院没有百人也有几十了,会爱人成痴?”古辰讥诮之余,更多的是艳羡。
明明他比古令更优秀,可那个女人的眼里,似乎从没有过他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