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去忙碌自己的婚礼,虽然是强迫,可他还是严厉的让下人将每一处都做到完美。
“明明那安宁并不喜欢公子,公子为何还要这般用心?真为公子不值。”
“这天下女子这么多,却没有哪个女子有安宁这般容貌,公子喜欢她,也不可厚非,不要再闲言碎语了,当心公子听到不高兴。”
“只是为公子不值罢了,他好歹是储国第一公子,想要什么女子要不到,非得被一个女子这般轻视不屑。”
“情之一事,谁能说得清。”
是啊,情之一事,谁能说得清,安宁那个坏女人,就是这么入了自己的心。
他越是不想理她,就越是上心,后来入魔了,便难以抵抗了。
交谈声远去,易安从角落出来,摘了一朵花,尖锐的刺将他刺出血珠,他愣愣的看着血珠,任由它蔓延涌出一滩。
“这般艳丽的色彩,真是喜庆的吉兆。”易安扬唇,阴郁的笑了,那表情,诡异的让人心惊。
“主母,您真要嫁给易安吗?”想到三天后就是婚礼,墨三急得不行。
“嫁人而已,我都不慌,你慌什么?”安宁挑眉。
墨三欲哭无泪,主母当然不知道主子的叮嘱,要是主母成了别的男子的女人,主子杀人的心都有了。
“主母,想想主子,他占有欲那么强,定然不希望你跟别的男人有牵扯,您都被易安吻了,要是再那啥了,主子会难过的。”墨三道。
她们主子好不容易心动一个女人,天天恨不得栓在腰间,要是她变成别人的,主子怎么受得了?
“被吻了?”安宁挑眉看向墨三。
墨三对上她的眸,心慌的不行。
“我被吻的事,看来你主子知道了?”安宁问。
“这,这,身为下属,我得忠心,忠心,可不就是,什么都得上报么。”墨三摸着自己的鼻尖,悻悻的躲避着主母的眸光。
“嗯,有道理。”安宁点头。
见主母没生气,墨三松了口气。
“护主母不利,你打算被扒几层皮?”安宁幽幽问。
“啊?”墨三惶恐了。
“我会被吻,不是你护主母不利么?想好了怎么交差么?”安宁嗤笑。
“主母啊,我错了。”墨三大惊,委屈上前跪下,抱住了安宁的大腿。
“主母啊,看在我这么忠心伺候你的份上,你跟主子解释解释,我不是不护主母,是我能力有限,你也看到了,我刚进来,就被那变态易安一掌打吐血了,你说,我要是小命都没了,还怎么护主母?所以,等主子来了,主母行行好,帮我求求情,可以么?”墨三眼巴巴的看着安宁,见她不鸟自己,顿时心都凉了半截。
“这张嘴,倒是能说会道,这么会说,怎么还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交代了?或许,像易安说的,我都被别的男人沾惹了,你家主子不会要了,所以,你不用怕的。”安宁幽幽道。
会是这样么?她怎么那么不信呢?
“还不滚起来?”安宁见她抱大腿不放,眉目一冷,冷斥。
墨三艰难的吞咽着唾沫,悻悻起身,然后乖乖站在了一旁。
真是阎王打架,小鬼捱罪。
墨三墨三,她难道真是炮灰?
墨三无语,心酸涩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