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不语。
当年救他纯粹是意外。
倒没想到因为当年,会有现在的牵扯。
不过,刚刚她倒是真的担忧了。
毕竟墨倾城不是万能的。
当年都能栽,现在也不是没有可能。
“好了,睡觉吧。”墨倾城见安宁沉默。
褪下衣裳,躺上了床。
安宁的床,墨倾城似乎是躺惯了,毫不避讳。
倒是安宁,有些尴尬。
他们这像什么?
老夫老妻?
呵。
安宁被自己的想法险些弄笑。
“过来。”墨倾城冲安宁招手。
安宁没动。
墨倾城见状,掌一吸,安宁便被动的飞了过去。
墨倾城伸手,将安宁揽入怀,躺在了床上。
“睡个觉磨磨唧唧的。”墨倾城嘀咕,搂着人,闭上了眼睛。
几十个人,折腾了许久,没有将火扑灭。
反而是任由其将整座客栈烧成废墟。
“哎呀,皇子还在里面呢?”清晨,一声惊呼,震撼了很多人。
副使者惊呼间,却没有立马去找人。
而是等所有人看向了他良久后。
他这才派人往屋里而去。
“糟了,糟了,皇子凶多吉少了。”副使者,惊呼的同时,与人一起往屋里而去。
墨倾城的房间门前,副使者,僵着手半天没动。
他神色担忧,眼底却有着笑意。
看着着实别扭。
“咔,砰。”副使者的手刚触碰上门。
们就砰的倒地,掀起尘埃。
副使者率先进屋,向床上看去。
可床上空空如也。
按理说,不应该啊。
副使者心惊,四处查看,却依旧无墨倾城的尸体。
“怎么回事?”副使者的脸立马就垮了下来。
“副使者找什么呢?”一;凉薄的声音响在众人耳里。
副使者应声看去。
外面街上站着的不是墨倾城还有谁?
他神态清爽。
哪像是经历过火灾?
倒像是刚刚从温柔乡里出来的惬意。
“皇子昨夜没在客栈?”副使者僵着脸问。
“待在客栈多无趣,我去找美人儿了。”墨倾城道。
美人儿听罢,木着脸看了墨倾城的背影一眼。
“小姐,这昨夜发生了什么?”兰看对面只剩个骨架的客栈,很是好奇。
“这一路,注定不会太平。”安宁看着墨倾城的背影道。
“美人儿?皇子还知道这婺城的美人儿?”副使者苦笑不得,一张脸都险些扭曲了。
“男人嘛,哪里有美人儿,天性会找去,不过,本皇子就是找个美人儿的功夫,怎么这里就这样了?”墨倾城挑眉打量着客栈。
“皇子有所不知,昨夜客栈走水,把整个客栈都烧了。”副使者道。
“走水啊?还真是稀奇,怎么本皇子一到,它就走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人故意要烧死我呢。”墨倾城阴阳怪气道。
“呵呵,怎么会。”副使者赔笑。
墨伸着懒腰走出来,刚好对上副使者。
“副使者昨晚宿哪里来着?”墨倾城没事儿就罢了,这个侍卫怎么也是神清气爽,毫发无损?
副使者内心分外憋屈。
这都办得什么事。
合着,就他一宿没合眼,做了一夜无用功?
“哦,我昨晚喂马,然后困意袭来,我就在马厩里睡了。”墨一轻描淡写道。
马厩?
副使者嘴角狠抽,恨不得上前给墨一一刀。
他总算是发现了,这些人是故意的。
还有昨晚的药对他们根本就没用。
“竟然无事,那就准备准备,启程吧。”墨倾城幽幽开口。
“启程?”副使者微楞。
他熬了一宿的夜,连早饭都还没来得及吃,就要启程?
“难道副使者想耽误本皇子早点见到储皇?”墨倾城凉凉的质问。
“怎么敢,启程,这就启程。”副使者咬牙切齿的让侍卫准备,一刻钟后启程。
墨倾城见副使者气得不轻,嘴角微不可见的扬了扬。
“昨晚公子宿哪里了?”墨一好奇。
“好地方。”墨倾城瞥了某处一样,浑身气息都温柔了。
墨一挑眉,昨晚,主子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小姐,我们要启程吗?”兰吃着早餐问安宁。
“不急。”安宁摇头。
一刻钟后,墨倾城坐上马车,一行人往储国而去。
熬了一宿夜的侍卫无精打采。
副使者在马上更是连连点头。
好几次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看的墨一直想笑。
路过石子路段,马脚一颠,马走不稳,副使者实在困倦,没有防备,被马匹颠簸着,滚了下来。
“啊。”当下,副使者的瞌睡被摔醒了。
他抱着腿,疼得冷汗淋漓,脸都白了。
“副使者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真的想耽误本皇子找储皇?”墨倾城掀开车帘,睨着副使者幽幽开口。
副使者咬牙切齿,眼底都升起了煞气。
有士兵上前检查,得了一个结果“启禀,皇子,副使者的小腿骨折了,要调养。”士兵道。
“所以呢?他才坐马车?本皇子去骑马?”墨倾城意味深长的问。
身在皇朝,若是连主次都分不清楚。
那这官,也为不长。
马车,即便是墨倾城敢让,副使者也不敢坐。
那是储国特意做的皇储马车。
他要是坐了,岂不是有夺位之嫌?
“不必,帮我绑好,继续启程吧。”副使者咬牙切齿的开口吩咐士兵。
“说来使者昨晚干什么了?救了一晚上的火?”墨倾城撑着额角,漫不经心的开口。
“是,臣昨晚救了一晚上的火。”副使者点头。
“那副使者还真是无能,就一家客栈,救一晚上的火还让它烧成那样,储皇是怎么放心,让你为官的?办事这么不行?”墨倾城质疑。
副使者听罢,当下脸色难堪的厉害。
昨夜的事,真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