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的话无疑是践踏男人的尊严。
众服侍感觉屋内的低气压,麻溜的倒了水,然后就跑了出去。
“是么?”储倾城冷笑,也不顾服侍的水没倒完,便反手将安宁压制,一手扣住她的双手,一手往她衣裳里探。
“既然你这么想要,我舍命也得陪不是,不然,你嫌弃我,我可就太冤了。”储倾城修长的指腹捏着她的腰身一掐。
“嘶。”安宁拧眉,眼底再度泛了火气。
“砰。”关门的声音传来,储倾城笑了“家主,现在,还要我伺候不?”
“储、倾。城。”安宁咬牙,膝盖毫不留情的一顶。
受过她此招的储倾城火速压了下去。
安宁被压了个结实,命都险些没了。
“咳咳。”窒息的她双手用力,不顾疼痛就要挣脱储倾城的手。
后者感受到不妙,连忙起身退到了角落。
“妖精,别气,别气,我错了,我这不是妒忌吗?你连我都满足不了,你还要招两个男人,我吃醋才会反抗的,要不然,我这正夫不是被他们看扁了?”储倾城连连解释。
好好的一个傲气男人,愣是变成了无赖。
安宁揉了揉泛红的手腕,瞪了储倾城一眼。
她还真是给他脸了。
见安宁不生气,储倾城又得寸进尺了。
他褪了衣裳,挤进了浴桶,极大的块头,安宁全身刚打湿,水就溢出了大半。
“储倾城,你给我滚。”安宁忍无可忍,一声爆吼。
这还是有史以来主子第一次吼这么大声,整个画舫上的人都惊呆了。
“这个储倾城,毒死算了。”兰见主子被气得不轻,鞭子死死捏在手里,眼里是蠢蠢欲动的杀气。
“兰姑娘,可不能这么想,你看,你家主子被气成这样还没对我主子动手,可见,是真宠我家主子,你可万万不能对我家主子生出杀心,不然,你家小姐指不定要扔了你。”墨一皮笑肉不笑的威胁。
“你脸呢?”无忧轻嗤。
“咳咳。”墨一尴尬的抹了把冷汗。
主子最近是怎么回事,怎么频频不按常理出牌?
照这么气安宁小姐,他真怕哪天主子就被她给毒死了。
要是真像古大皇子那样,无声无息的给弄失忆了?
啧啧,那得多惨啊。
屋里的动静极大,在古辰看来,储倾城就是故意做给他看的。
而他,也确实被刺激到了。
他连跟她说句话,她都会不耐烦,可对储倾城,她总是听之任之。
就连他伤害过她,她都能无视。
被偏爱的人总是有恃无恐,所以,储倾城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气她。
一番洗漱,直把储倾城洗出了火气。
安宁本想简简单单的洗个澡,他娘的,面前的男人直往她身上蹭。
安宁气得不轻,一巴掌扇了过去。
捂着脸颊,储倾城委屈极了。
“再闹,信不信我阉了你?”安宁咬牙低斥。
“我可以不闹,但你得亲我。”储倾城一本正经的打着商量。
“你亲的还少?”安宁皮笑肉不笑的质问。
“那不一样,我亲你是我情不自禁,你亲我,是你情不自禁,我要你给我脖子,来个痕迹,证明你对我的宠爱。”储倾城指着自己的脖子厚颜无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