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皇后不能动，急的全身冒冷汗。
男人将右皇后送出了门，这才看向她。
扯了黑布将她包裹，她便被他拎着，飞上墙头，入过无人之处的出了宫。
出了宫，上了马车，男人便将她扔在了一旁。
她依旧不能说话，男人看着夜色，也没理她。
男人身上有股味道极为浓郁，那是纵情过后的味道。
左皇后觉得恶心。
“你要是求求我，我或许会放了你。”男人道。
求？他也配她求？
“吴瑶，后悔吗？选择一条不归路？”男人看她。
女人的面貌沧桑，冷宫这些日子，将她整个人的光彩都磨去了。
吴瑶斜眼看着男人，男人嘴角一勾泛起冷笑，点了他的哑穴。
“没想到，付演那个女人竟然跟你搞到了一起，捡皇上不要的，你一向都有这个兴趣吗？”左皇后讥诮质问。
“啪。”她话音刚落，便迎来男人无情的巴掌。
“谁说她是皇上不要的？她一直都是我的女人，我一个人的女人。”男人嗤笑。
“你的女人？她可是跟聂皇同床共枕过的。”左皇后不信。
“她可不是你，眼巴巴的自觉往男人床上送。”男人讥嘲嫌弃。
被嫌弃，左皇后咬牙。
“怎么，你还对我念念不忘？”左皇后讥诮。
“就你，也配？”男人轻蔑的打量着左皇后。
“我不配？我不配你当年还对我穷追猛打？”左皇后冷笑。
“那时眼瞎，没看清楚，你竟然是个烂货。”男人道。
烂货？
左皇后气得额角青筋直跳。
“我是烂货，那付演就是好鸟？谋划了这么多年，她的心早不知毒成什么样子了，指不定将来捅你一刀。”左皇后挑拨。
“我愿意被她捅，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人好歹是朵实打实的牡丹，而你，畜生都不如。”男人眸光冷冽的睨着左皇后。
那冷冽如寒冬那月的冰霜，让左皇后犹如置身冰窖。
“为了男人，连家人都可以不顾，你可不就是畜生不如么？最可笑的是，你眼巴巴的把自尊送到他脚下去踩，他却连践踏你自尊的心都没有，活成你这个样子，真的，怪恶心的。”男人道。
“我跟你可不就是一样吗？你为了付演愿意被她捅刀，我为了皇上，可以什么都不顾。”左皇后道。
“我们不一样，我跟付演两情相悦，你跟聂皇？啧啧，你们，是仇人，为仇人践踏自己的一生，吴瑶，你好生悲哀。”男人道。
吴瑶沉脸，对于一厢情愿的付出，她死不承认。
“他是爱我的，你们不懂。”是的，他们就是不懂。
当年是聂皇主动求娶她的，即便是恨铁不成钢怪她害了宴十三。
但他对她终归是有情的。
对于死不悔改的人，男人连废唇舌的力气都没了。
他手起手落，直接砍断了左皇后的手。
“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黑暗里响起。
左皇后快要晕死过去时，被男人掐着人中救了回来。
刚喘口气，他又顺手将她另一只手给砍断。
这一次，左皇后彻底痛死了过去。
“扒了她的舌头，丢去难民窟，左皇后嘛，凭身份，她也是能为我小赚一笔的。”男人交代，转身出了马车。
“是。”黑暗里，有人应了。
瞧着远去的马车，男人笑。
吴瑶，你活该当年年少气盛，可这，紧紧只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