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国
晚上,邪医非要跟付演睡。
“滚。”付演呵斥了邪医一遍又一遍,也没能呵退邪医。
“房钱都是我付的,你还敢喊我滚?再说了,现在这个关头,你一个弱女子,能成事吗?别不识好人心,更何况,跟你睡一个屋?就会睡你不成?你会不会想的太美?我邪医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要这么自作多情?”邪医道。
“信不信,我把你的嘴给你撕烂?”付演威胁。
“有本事就来,撕不烂跟我姓。”邪医冷笑。
付演顿时被气得不轻。
这个油盐不进的家伙,真是有气死人的本钱。
付演气,鞋子一拖,就被子一卷,睡了。
邪医挑眉上前,硬生生的挤进了被子里。
“你都跟聂宁决裂了,你还怕跟别的男人接触,怎么,还要为他守活寡不成。”邪医嘀咕。
付演咬牙,被子下的胳膊肘往邪医的腰间捅去。
邪医没注意,被捅正着,当下,他就在这寒冷的冬季,被生生的疼出了冷汗。
“你这个臭女人,果然是不识好歹。”邪医抚着自己腰,龇牙咧嘴的低斥。
付演懒得理他,背过身去,将被子一卷,成功的将邪医身上的被子给卷走。
脱了外裳的邪医,瞬间被一股凉风冻的直哆嗦。
邪医咬牙去扯被子,付演不给,他就戳她胳膊窝,摸她腰,再不给,他就整个人扑向她,直接把她紧紧抱住。
付演一惊,直接怒吼“滚。”
“老子都说了不碰你,老子身上的钱有限,给不了你奢侈,你要再不知好歹,你出去。”邪医反怒。
付演抿唇,气愤的将被子理正,然后背对着邪医躺下。
邪医见多出来的半边被子,连忙躲了进去,一进去,他就生生的打了个寒颤。
今年,还真是冷。
邪医确实没碰付演,不但如此,还保持了一点距离。
两人睡得正酣的时候,门栓突然响起细微的声音。
神医顿时就醒了,清醒的时候,他闻到了房间多出来的莫名香味。
他侧头,紧紧的捂着付演的嘴,又捏紧她的鼻子,付演被窒息醒后,邪医就松开了她的鼻子。
付演瞪眼,正要发生质问邪医又搞什么鬼时,却见他将食指抵在了唇边,然后又指了指门的方向。
见付演似乎懂了,邪医放了她,下床悄无声息的拿到了自己的药箱。
付演跟着起身,躲到角落里,屋内的香味,让她脑袋沉重。
邪医拿了两颗药丸一人一颗。
药丸下肚,付演沉重的脑袋顿时清醒了不少。
两人刚把药丸吞下肚,门栓就被打开了。
紧跟着门被打开一丝缝隙。
邪医拉着付演蹲下。
进来的人手提兵器,他轻声的向船走去,手中的兵器蠢蠢欲动。
邪医在来人距离他最近的时候,撒出手中早就准备好的药粉。
药粉包围黑衣人,药粉接触脸的瞬间,黑衣人便感觉火辣辣的疼,黑衣人闭眼的瞬间,连忙转身面对邪医跟付演,手中的兵刃向邪医砍去。
见黑衣人毫不惧疼,邪医将付演一扒拉,便主动战上了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