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政事,聂云回到寝殿,一进屋,屋子里便飘着不知名的香气。
聂云皱眉,屏气退出寝殿。
“来人。”聂云冷声唤。
“太子殿下。”奴才丫鬟连忙上前伺候。
“本殿寝殿里,布了什么香?”聂云皱眉质问。
“回殿下,没有香。”奴才弓着身子道。
“没有香?当本太子的鼻子,是摆设?”聂云怒,一脚踢中奴才的心口。
奴才惊恐的爬起跪下。
“太子,您是怀疑有人下毒手?”云一疑惑的问。
“本太子寝殿的香,就从没变过,本太子的嗅觉一向灵敏,换没换香,本太子还能闻不出来?”聂云冷笑居高临下的睨着奴才。
“太子冤枉,奴才什么都没做。”奴才连连告饶。
“本太子有说你做什么了?”聂云冷笑反问。
奴才不语,低着头,慌得不行。
“云一,派人把本宫的殿内外,都肃清一遍,有问题的,格杀勿论。”聂云道。
“太子饶命,太子饶命啊,奴才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奴才见太子起了杀意,连忙求饶。
“没错就经得起查,你慌什么,来人,带下去。”聂云道。
“太子饶命,太子饶命。”奴才惊恐的不行,求饶声响彻整个寝殿。
未防以为,聂云吩咐人将偏殿好生打扫了一遍,这才睡在了偏殿。
待聂云睡下,云一这才彻查香气一事。
深夜,
聂行的房间被敲响。
“进。”聂行皱眉起身。
柳席进屋后,关了门,这才上前在聂行的面前跪下。
“皇子,任务失败了。”柳席皱眉道。
聂行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
“是聂云早有防备?”良久,聂行问。
“我们的人说,聂云的嗅觉很灵敏,一进门便闻到了屋内的香不是自己惯用的,便警惕了,这会儿正严厉彻查整个宫殿。”柳席道。
“二皇兄倒是长进不少。”聂行冷笑。
“柳席觉得,他一直在装。”柳席皱眉严肃道。
“装?”聂行皱眉,不解先生之意。
“最近聂云对政事十分勤勉,听闻,他自从伤好后,便经常一个人独处,明明被暗害过,还敢一个人独处,是真独处,还是在私下里,接触什么人,这个我们不得而知啊。”柳席满含深意道。
“先生累了,去休息吧,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聂行道。
“皇子,此事,是柳席办得不够周到。”柳席皱眉解释。
“不全关先生的事。”聂行笑着安慰。
待柳席退下,聂行这才沉了脸。
聂云,你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若是装傻,那他的心机可真够深的,连自己母后都欺骗。
聂城客栈
春宵后,邪医枕着脑袋睡的深沉,旁边累的不行的女人脑袋微微向他靠拢,然后依恋的就要睡去。
“叩叩。”敲门声响起。
女子微楞,侧头看向骤然睁眼的男人。
邪医皱眉呵斥“谁。”
“回邪医,属下是右皇后娘娘派来的,娘娘想请邪医到院正府邸一趟,为院正医治。”门口的人道。
邪医的警惕松了一瞬。
“她让我走,我就走,她让我去哪,我就得去哪?她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邪医冷笑。
“这?”门口的人迟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