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演,你没毛病吧,他是你儿子,你刚刚是要杀他?”温副将质问。
“野种而已,死有余辜。”付演冷笑,神情癫狂。
“带下去锁起来。”聂云冷眼道。
温副将不再犹豫,扣着付演就要将人带下去。
付演恨恨的瞪着聂云。
对上那充满恨意的眸子,聂云的心都跟着一突。
他暗暗咬牙,心底生出杀意。
温副将将付演特意锁在了铁笼里,还用铁链子锁了四肢。
又吩咐人严肃守备后,这才回去复命。
“公子,她为何这么对你?”温副将疑问。
“亲王利用了她一生,是亲生杀了她全家嫁祸给了聂驰,所以我们现在要是放了她,估计被她杀的就是我们了。”聂云道。
“可即便如此,您是她儿子啊!”温副将感慨。
“她活这些年都是为了报仇,我是她给仇人生的儿子,她心里怕是恨死了我的存在,想杀我,我理解。”聂云道。
“那公子为何把她抓来?不怕她逃了,给我们来个重创?”温副将担忧。
“付演没什么用处,但为她着迷的男人,还有些用。”聂云道。
“您是指邪医,他就一个大夫,有什么用处?”温副将道。
“会医的,或多或少会些毒,我们即便不能直攻蓝星的军营,那就让他们自己乱。”聂云道。
“您的意思是给他们下毒?”温副将眸子一亮。
“只要他们都中了毒,我看谁还敢跟我犟,不投降,死。”聂云冷笑。
“公子高明。”温副将点头。
“启禀公子,军营外有个男人求见。”帐篷外传来声音。
“说曹操曹操到,让他进来。”聂云嘴角上扬,眸色微喜。
邪医被带到聂云的帐篷。
聂云喝茶,神态高深莫测。
“说吧,把我引来干什么?”邪医质问。
“把邪医引来,自然是想邪医为我效力。”聂云道。
“我一个大夫,能为你效力?给你治病吗?”邪医讥诮。
“邪医对付演情深义重,可她眼瞎,竟然看不到真正的良人,邪医,现在是个好机会,你助我一臂之力,我助你,芙蓉暖帐。”聂云笑道。
“她是你娘,你这么侮辱她?”邪医不悦。
“要杀儿子的娘?”聂云挑眉,阴阳怪气的反问。
“她动手了?”邪医眉头微皱。
“可不就是动手了,若不是我们公子反应快,早就被刺死了。”温副将道。
“你伤了她?”邪医眉头紧拧,眼底泛了戾气。
“我们公子可没那么无情无义,付演完好无损,不过,不自由就是了。”温副将道。
“你把她放了。”邪医道。
“她在我这里,我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有何不妥?我是她儿子,理应孝敬在她跟前。”聂云扬唇,满含深意的笑。
“你到底想怎么样?”邪医质问。
“我说了,你为我效力,我助你芙蓉暖帐,一辈子那么短,想得到的得不到,多可惜,她现在神志不清是因为她太孤独了,你要是让她怀上你的孩子,指不定,她就打消了要报仇的念头了,”聂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