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放我进去。”邪医脸颊泛红的对士兵道。
士兵上前,打开了牢门放邪医进去后,又锁上了门。
付演手脚的镣铐已经解了,因为即便是他们出了牢房,也出不了这个军营。
因为地牢在军营的中心位置,他们要想跑,得穿过层层障碍。
以邪医的能力带着一个付演,根本不行。
更何况,付演根本就不愿意走。
“你们都出去。”邪医道。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士兵们还是知道的,于是,都识趣的退下了。
邪医来到付演身边坐下。
付演见状,双膝一跪,便跪在了邪医的两腿间。
手臂一环,付演主动环上了邪医的脖子。
在彼此清醒的状况下,付演如此主动,邪医还有些不适。
他眸光躲闪,手却搭上了付演的腰身。
“这种事,你想了多久了?”付演压低声音暧昧的问。
“以往就想过。”指腹摩挲着腰身,邪医的呼吸渐重。
“我记得有些人嫌弃过我。”付演轻哼。
“不嫌弃你,难不成让你洋洋得意?”邪医扣紧付演的腰身,使彼此的距离更近。
“我有那么幼稚?”付演挑眉。
邪医不语,低头吻上。
牢狱里顿时变得火热。
“这付演还真是好福气,都是阶下囚了,还有男人伺候,果然不愧是右皇后,这待遇,就是不一样。”
“这女人虽然年龄大,但样貌精致,皮肤更是好,要是她愿意,让我去伺候,我也愿意。”
“也是,比起花楼的女子,她的身子干净多了。”
“嘘,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守门的士兵左看右看,见没人,这才松了口气。
“到底是公子的亲娘,他自己可以对亲娘不好,但我们不能侮辱她,不然就是在打公子的脸。”
“打公子的脸,可不就是不要命吗。”
温副将隔得老远就看到邪医进了地牢。
他冷笑回了聂云的帐篷。
“公子知道吗?那邪医又去地牢了,属下瞧他半晌都没出来,怕是今夜,又是春宵了。”温副将笑。
“这么说来,我那娘亲对他的诱惑还挺大。”聂云道。
“昨日是属下下药,两人才有温存的机会,可今夜属下并没动手,这说明付演,是上瘾了。”温副将神色莫名。
“随他们去吧,只要邪医听话,付演成为他的禁脔,都不关我的事。”聂云道。
“公子早些休息吧,明日我们该有的忙了。”温副将道。
“明日确实有的忙,温副将也早些回去休息。”聂云道。
“属下告退。”温副将点头后离去。
无妄岛上的夜晚,冻的人心都凉了。
易安看着漆黑深邃的海走神。
墨倾城将安宁陪睡后,出来透气,便撞见了易安。
“你也睡不着?”易安率先开口。
墨倾城对易安,一向不喜。
即便是现在易安跟安宁和解了,他照样对他不喜。
只是见安宁都原谅他了,他也不好跟他计较罢了。
“出了无妄岛,我就回储国了,以后,你也不用看着我碍眼了。”易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