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辰上了画舫,看到安宁,才觉得恍如隔世。
“太子这是被谁追杀,如此狼狈。”储倾城见古辰痴痴盯着安宁,眸光微凉。
“储公子这是明知故问么?”古辰虚弱的坐下,灯光下,他的衣裳被鲜血浸透,空气中弥漫的尽是刺鼻的血腥味。
“太子还是太弱了,连几个泛泛之辈都对付不了。”储倾城嫌弃。
嘴角微扯,古辰很是无语,泛泛之辈,他说的倒也是真好听。
主子越发小肚鸡肠了,墨一内心腹语。
“墨一,把他带下去,让无忧给他治。”储倾城吩咐道。
“是。”墨一提着古辰离去。
主子这是隔绝一切别有用心的男人接近安宁小姐啊。
古辰也是有些懊恼,但也知道自己不是储倾城的对手,是以,只得沉默的被墨一提着走。
这真是十足落他太子的脸面。
“明知道自己被追杀,还望你的地盘跑,果然是不安好心。”储倾城挑拨道。
“明知道你自己的世界不太平,你不也把我往你的世界扯么?你跟他,有区别?”安宁挑眉。
“我跟他能一样吗?”储倾城委屈。
“哪里不一样?”安宁反问。
“我是你的心尖儿,他是么?”储倾城不要脸道。
“呵。”安宁笑了,是气笑了,他储倾城还真是有脸说,心尖儿?
他是她心尖儿人,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怎么?我不是么?”储倾城上前,将她抵在船栏上,他头微低,唇瓣似有似无的靠近她的唇,轻语诱惑。
“若我想,他也会是我,心尖儿人。”安宁昂头,在他耳边,吐出温热的气息。
温热的气息打在储倾城的耳瓣,她刻意压低的声音极其暧昧,可她的话却气得他不轻,被她温热气息撩起的涟漪,因为她的话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修长的手指扣着她的腰肢压向自己。
储倾城低头,精准的捕捉到她的唇瓣,用力的咬了下去。
安宁吃疼,眉头紧拧,有了火气。
“我警告你,你只能是我的,不然,我们只得相爱相杀了。”储倾城的眸子紧紧锁着安宁,与其对视,见她眼底泛着火气,他诱哄的捧住她的脸颊,用额头轻抵她的额头讨好。
安宁的火气没来由的消失了。
“啧。”她轻嗤,一巴掌将储倾城的脸扒拉开。
储倾城见她要走,反手就捉住了她的手,他气息微凉的问“去哪?”
“如厕。”安宁拧眉道。
“巧了,我也想去。”储倾城笑着与其十指紧扣,然后拉着并不想如厕的安宁,强制去了。
嘴角微抽,安宁有了烦躁。
这个男人,她想弄死。
“瞧你不是很想如厕的样子,难不成,你是想去看古辰?”储倾城如厕后净了手,见安宁眼底泛着戾气,他幽幽的问。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安宁睨了储倾城一眼,不耐烦的转身就要走。
然而,她还没踏出一步,身子便飞了出去。
储倾城揽着安宁的腰身,上了船顶。
一上船顶,他便将她推到,结实的胸膛也跟着压了上来,那双冰冷的眸子紧缩着她,眼底的佞色是她从没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