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出房间的时候,天都黑了,她刚出门,墨倾城就跟着她出了门。
男人身材修长,五官棱角分明,眸子深邃幽暗。
论颜值,这个男人真是顶级了。
“小姐。”见人出来,兰跟菊连忙上前见礼。
“这就是我那两个贴心丫鬟?”安宁挑眉,打量着兰跟菊。
“小姐失忆了?”菊皱眉,眼底划过担忧。
“聂葛这个阴险小人,定是对小姐动了手脚。”兰眸低一冷,周身都衍生着杀气。
“行了,这事我自有主张,你们不用插手。”安宁道。
“是。”兰顿了顿,点头应了。
“小姐,我给你把把脉。”菊眨巴着眸子殷勤道。
安宁挑眉,将手支了过去。
菊规矩的给小姐把脉,毫无疑问,什么都没把出来。
“小姐,对不起,菊还是没学到您教的精髓。”菊委屈,眸子一眨,险些眨出一包泪。
“无碍。”安宁伸手,抚了抚菊的脑袋。
“小姐,兰去给您做饭。”
两丫头对她很是亲昵,没有丝毫刻意的假装。
所以,她们确实是她的丫鬟。
可她们竟然跟墨倾城在一起。
这说明,在这之前,她跟墨倾城关系确实亲密。
她失忆了,那么,聂葛真像她们所说,对她动了手脚?
沉吟间,手上一热。
“想什么呢?”墨倾城低声,声音极致温柔。
“没什么。”抽回手,安宁起身欲离去。
墨倾城拧眉,抓住她一拉,便将其扣在了怀里。
“你在疏远我?明知我们关系的前提下,还要疏远我?”墨倾城冷声质问,眼底的温柔消失不见。
“关系?我们什么关系?”安宁冷笑。
“不过是亲密了点,又没成亲?你就能以我的男人自居了?”她似笑非笑,眼底是不屑的光。
她竟然用那种眼神看自己?
墨倾城心窒,全身血液都凝固了。
“你睡了我都不用负责任的?你当我墨倾城是勾栏院的小倌?能白女票?”墨倾城冷笑。
这话怎么说的这么难听?
她安宁看起来像是那么欲虫上脑的人?
还有他跟她,到底怎么一回事,她都还没缕清,所以,他说她睡了他,她就要认么?
“怎么?你还想让我负责不成?”安宁道。
“不该负责么?”墨倾城反问。
安宁拧眉,一个大男人找她负责?
男人的心有这么脆弱?
他难不成还像女人一样,要贞节牌坊?
“你别想趁我没记忆,把过错推给我,我们有夫妻之实,指不定谁先动的身子。”安宁质疑。
墨倾城无语,定定的看着安宁。
虽然,是他先动的身子,是他先诱的人。
但现在这种时候,怎么也不能承认。
被像看负心汉一样的看着,安宁也是无语。
她抿唇,掰开墨倾城的手,就出了船舱。
船板上,聂葛跟葛一被反剪着手,捆着腿,扔在船的角落。
明明有些狼狈,可他气场依旧,看到安宁,他扬唇一笑。
那温柔似水的眸,怎么看都不像是装的。
葛一看到安宁,皱褶了眉。
他是真心不建议主子跟这个女人来往,果然,现在的结果,应验了他的想法。
“安宁,你没事吧。”聂葛温柔的问。
安宁拧眉,欲上前,却被人拦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