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那墨言是古皇要立的皇后,你不能跟他怎么样。”叶知兮委屈的解释。
“古皇而已,那又如何?我是储国太子,更是聂国墨丞相养子,你说,我要个女人而已,他古皇敢跟我争吗?”储倾城冷笑。
古国的情况不容乐观,叶知兮不懂这点,却知道,两国与一国,谁更能耐。
“倾城,你为什么非要惦记她?你忘了,你曾经还打过她吗?她不会喜欢你的。”叶知兮有些难过,难道储倾城跟安宁真是天注定的么?
怎么失忆了,他还能看上她?
“这有什么,她若愿意,我让她打回来不就得了么?”储倾城笑。
叶知兮顿时傻住了,堂堂太子,为了得到一个女子,甘愿被她打?
那是她叶知兮从没有的殊荣。
为什么?为什么都中蛊了,他还能如此绝情的待她?
难道她叶知兮在他储倾城眼里,就这么没有分量吗?
见叶知兮愤怒的盯着自己,储倾城冷眼上前,修长的手指钳住她的下颌。
那力道,似乎要将她的下颚捏碎一样,疼的叶知兮眼泪直流。
“叶知兮,你的礼仪教养呢?就你这德性还要做我的女人?还要我对你忠贞不渝?你还真是,搞笑。”储倾城笑,眼底尽是讽刺。
“储倾城,你太过分了。”叶知兮咬牙切齿,一巴掌打开储倾城的手,飞快的跑了出去。
她刚出门,站着的储倾城便身子踉跄向后倒去。
紧闭着眸,忍着脑子的晕眩良久,储倾城才缓缓的松了口气。
“主子,您没事吧。”墨一进来,瞧见主子撑着额角,抿着唇紧拧着眉,便止不住的担忧。
“看来,你们说的没错,我确实中了叶知兮的蛊,我发现,但凡我忤逆她,伤她,就会气血翻涌,就会伤了自己。”储倾城森冷道。
“要是安小姐愿意出手就好了,以她的能力,一定能解了主子的蛊,只是她现在…。。”安宁小姐似乎有意要跟主子划清界限。
若不是主子纠缠,安宁小姐都不会多看主子一眼。
如此情况,让安宁小姐出手给主子解蛊?似乎有些痴人说梦。
“解蛊,不着急。”储倾城笑,神情高深莫测。
墨一不懂主子是何心思,但见主子都不急,他急切的心倒是松缓了不少。
“月下美人儿,别来无恙啊。”
调侃的声音传至安宁的耳朵。
安宁看也不看,便知道戏谑她的是谁。
“还活着呢。”安宁平静的问,似乎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
“既然知道,我生命垂危,为何不救我?我在你心里,当真就不值得一提?墨一说,你医蛊毒无双,是不想救我,还是,你根本就救不了我?”储倾城质问。
“你要杀我,我为何要救你?”安宁反问。
“我被下了蛊,根本不记得你。”储倾城解释。
“那只能说明,我在你心里根本就没那么重要,所以,你能被人操控,忘了我。”安宁笑,只是笑意里带了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