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的巴掌并没有落到易安的脸上,反倒是易安一巴掌过去,生生的打了国师一耳光。
火辣辣的痛觉,让国师瞪目,此刻的国师是彻底傻眼了。
那个他疼着宠着的儿子,竟然对他动手了?
“敢对我动手?国师真当自己是这储国第一人呢?”易安冷笑轻嘲。
“你敢打我?我是你父亲。”国师回神气愤的咬牙怒吼。
“父亲?你也配?”易安漫不经心的挑起一支眉睨着国师,眼底尽是不屑。
“易安,你魔怔了?连亲爹都敢打?”国师指着易安的鼻子训斥道。
“不过谋反之人,你也别跟我讲规矩,你没资格跟我讲规矩。”易安卷了画,小心翼翼的藏了起来。
国师见状,只觉得全身神经都疼了。
他为了一个女人癫狂,深情满满,却对养他长大的父亲动手?
他这是养了匹狼吗?
夜晚的画舫极其唯美。
没了储倾城,安宁的世界陡的清静了下来。
从库房里淘出了一只笛子,夜色下,安宁飞身上了船顶,红唇轻触冰凉的玉笛。
优美的声音顿时融入了夜色。
“难怪储倾城不要脸也要往人身前凑,不是没有道理的。”无忧在菊那里频频碰壁后,有些烦躁。
出来吹个凉风,没想到遇到安宁吹笛。
她半靠着,眸子睨着湖面,也不知在想什么。
风掀起她的衣摆发丝,美的犹如夜间妖精。
无忧正看得入神间,一人飞至安宁身后,长指一点,安宁的笛声蓦的停止。
紧跟着男人长臂一揽,便扣着人飞走了。
无忧傻呆在原地思考着,他要不要通知画舫上的人,他们家小姐被掳走了。
“菊姑娘,还不睡呢?”无忧正思考间,眸光瞥到了一抹身影,登时讨好的上前打招呼。
“见到我家小姐了么?”菊温和的问。
“没见过诶。”无忧直勾勾的盯着菊摇头。
“哦。”菊点头后,眸子四处望了望。
见真没有小姐的身影,她疑惑的挠了挠头。
“菊姑娘,是要请教你家小姐问题吗?”无忧见她捏着一张药方,没话找话。
“嗯。”菊点头。
“这样,我医毒蛊都会点,虽然跟你家小姐可能比不上,但你给我看看,若是我看不出问题来,再还给你,你看行不行?而且,这都半夜了,你家小姐指不定有约呢?所以,你就别去打扰你家小姐了。”无忧和善笑道。
菊听了无忧的话,盯着他看了半响。
在无忧脸都要笑僵的时候,菊总算是将药方搁到了无忧的手上。
无忧顿时松了口气。
他娘的,他真是太没出息了,主动帮忙而已,竟是期待出一身冷汗来。
安宁被偷袭了,偷袭她的男人搂着她飞了好久,才停下。
一停下,他便伸手扯了她的衣裳,然后一推,她便落入了水里。
温热的水顿时将她淹没,四肢不能动弹的她,也只能被迫往水底沉去。
安宁的心与她的体重一样沉重。
储倾城,我给你脸了,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