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的时候,温副将亲自给付演送饭菜。
付演看着精致的饭菜,抬眸用质疑的眼神打量着温副将。
“付小姐这容貌还真是十年如一日的好,难怪当初亲王被付小姐迷得神魂颠倒。”温副将道。
“别跟我提那个畜生。”付演厌恶,提起聂宁,她内心就犯恶心。
想到自己被他玩弄了二十多年,付演就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她怎么就能那么蠢?竟是一点端倪都没看出来。
“我还以为付小姐不跟邪医走,是为亲王守身如玉呢,原来不是啊。”温副将轻叹。
“为他守身如玉?他也配?”付演咬牙切齿的低吼。
“付小姐继续嘴硬吧,跟我又没关系。”温副将轻哼着离去。
付演咬牙,心底怒火升腾。
她提起温副将送来的酒壶,便一顿猛灌。
直到酒壶见了底,她才将酒壶一扔,将其摔得粉碎。
酒壶摔碎后,她松了口气。
然而,心底还不曾舒畅,一股热火,便窜遍了她的全身。
付演不是姑娘,自然懂了自己的不对劲。
她强迫自己冷静,然而,还是被邪火烧的险些失去了理智。
她咬牙捡起地上的碎片,就要往身上割去。
然而手一疼,碎片被人打掉了。
温副将带着两个侍卫进来。
“把碎片收拾掉,你们就下去吧。”温副将笑的邪恶。
汗水打湿了付演的发丝,她咬牙瞪着温副将怒道“你给我下药?”
“成王败寇,付小姐现在是寇,寇没有说话权,我想让你如何,你也只得乖乖接受。”温副将上前,食指勾佻付演的下颚。
虽然是一把年纪的女人了。
但不得不承认,付演的肌肤很好,温副将也是见惯了美色的人。
可即便如此,这个付演也能勾的他心痒痒。
“呸。”付演内心直犯恶心,她忍不住就着温副将的手,狠狠的啐了口水。
温副将拧眉,厌恶的伸手将付演的衣裳撕扯,然后擦净了手指。
衣裳被扯坏,美丽的风光若隐若现。
温副将蹲下身子,食指在风光上描摹。
粗粝的摩挲,引得付演颤栗。
她不想让自己有感觉,可药物折磨着她,向温副将靠拢。
“滚,滚啊……”付演歇斯底里的大吼。
邪医按时给付演送晚饭,可刚到地牢门口,就听到付演歇斯底里的大吼。
邪医心底一慌,不管不顾的冲进了地牢。
地牢里,付演衣裳凌乱,风光大现。
而温副将笑得邪恶,粗糙的手正描摹着付演的脖子。
付演整个人失去理智的主动蹭温副将的手。
邪医咬牙上前,一把扯住温副将的后衣领,就向他砸去。
温副将眼疾手快的用手一包,便将邪医的手扣住。
“你有事?”温副将明知故问。
“你在干什么?”邪医咬牙切齿的质问。
“我在干什么,你看不出来?我在伺候她,你看她难受的。”温副将笑道。
邪医蹲下身子给付演把脉,刚摸上付演的脉搏。
她就反蹭了上来。
“你敢给她下药?”邪医摸到付演的状况,顿时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