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反正婚礼已经取消了。”易安苦笑,转身欲走。
“易安,你还我主母。”
尖锐的吼声从身后传来。
还我主母?
易安拧眉,看向持剑刺来的人,侧身躲过,掌风直击她的胸口。
被迫后退,胸口血气翻滚,腥味在喉,被墨三生生咽了下去。
“还你主母?什么意思?”易安居高临下的问。
“什么意思?我家主母昨晚不见了,说,你把她藏在哪里了?”墨三咬牙质问。
“昨晚不见了?”易安拧眉,昨晚深夜他才从安宁的房间里退去。
“我记得我走的时候,你还在廊下守着,你见我后来折回来过?”易安冷笑。
“国师府戒备森严,若不是你,有何人能悄无声息的打晕我,从而将我家小姐掳走?”墨三质问。
易安拧眉,深深的看了墨三一眼,而后脚步一抬,向安宁的房间走去。
房间门敞开着,易安抬步而进,一进屋,便有一股浅浅的味道直钻鼻孔。
“什么味道?”易安拧眉,仔细去嗅,却发现什么都嗅不到。
墨三没有兰跟菊的狗鼻子,闻不到屋里的味道。
她只是紧盯着易安,等待着他给自己一个说法。
查了一圈,易安的眸子落到画屏上的衣裳上。
若是他没记错,昨晚安宁身着里衣,这是她要穿的衣裳。
“你是夜里何时被敲晕的?”易安睨着墨三,眸子阴郁问。
“跟主母进国师府后,我睡眠一直很浅,可昨晚凌晨三刻,我脖颈一疼,便晕了过去,这府邸,能悄无声息将我击晕的,除了你,还能有谁?你现在是在贼喊捉贼吗?”墨三质问。
易安的眸色一沉,眸子阴郁的睨着墨三。
“若不是你有个好主母,你早就死了,所以,你最好说话,客气点。”易安警告。
易安正要睨了墨三一眼,正要出门,一抹身影从门外踏入。
看着来人,易安冷笑出声“你还真是来的及时。”
“人呢?”墨倾城巡视了一圈没见到安宁的人影,他睨着易安,眼底衍生了杀气。
“回主子,主母不见了。”墨三神情凝重禀告。
“主子?原来她是你的人?”易安看着墨三,眸子越发阴郁。
“你把她藏到哪里了?”墨倾城五指一握,掌风酝酿,杀气四起。
“我倒还想问你,是不是你们打算把她金蝉脱壳,好好的人,我一没囚禁,大门任由她进出,怎么就突然不见了?还是在成亲的当口?墨倾城,你这是打算弃了安离的命么?”易安质问。
“易安,你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墨倾城掌风酝酿,直逼易安面门。
后者闪身躲过,掌风回击。
两人交手,武力不相上下。
易忠赶来,瞧见的便是打的不可开交的两人。
“墨倾城,你敢。”眼见儿子落了下风,易忠怒,拔剑就欲上前。
随主而来的暗卫顿时出现,将易忠拦下。
有人暗杀,国师府的暗卫士兵顿时出现,与此同时,有人从国师府的城墙跃入。
蒙面的人招招杀戮。
为首的人执着长鞭,所过之处,皆是性命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