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放开...宋婵，你不得好死...”凄惨的惨叫自姜佩口中传出，她睁大眼睛满眼恶毒和恐惧。
宋婵她怎么敢的，怎么敢这么对她？
姜佩心中怒火中烧，躺在地上捂住自己的小腹。
穿着洁净校服的女子的女子神色平静，伸手取出她口袋里的白色药丸。
似乎是明白了笙攸想要做什么，姜佩更慌张了。
“宋婵，不要...”姜佩眼里涌上崩溃，神色难掩恐惧，她磨蹭着向后退去，抵到沙发上再也没有退路。
不要？
那你喂给韩牧的时候可曾想过他也不要？
冷漠地掰开她的嘴巴，把白色药丸丢进去，然后拿起旁边的啤酒灌入她的嘴里。
手指在喉咙处轻轻一捏，姜佩被迫吞口中的液体。
“你...救命...”轻声呜咽出声，姜佩感觉自己几乎失去了喉咙。
笙攸捏住她的脖颈时并没有控制力气，痛到她忍不住尖叫却又叫不出来。
“啊啊啊...”姜佩被放开，在地上打滚，手指去扣自己嘴巴却什么都扣不出来。
笙攸白皙的手指上面沾满了啤酒，她嫌弃地在姜佩身上擦了擦。
姜佩浑身如同烂泥一样瘫软在地，口中吐出黄色的液体。
她完了...
这种毒品是新型研究出来的毒品，摄入量不多却能达到云端的效果，但是它有一个非常显著的效果，瘾非常大，自从研发出来之后，她还没有听说过有人能戒掉这个毒品的。
对于贩卖毒品的人来说，这种类型的毒品最是受他们喜欢。
毒品在发作时人身体发软失去控制，就像一条死狗一样任人摆布。
神经被麻痹，大脑被刺激向身体放出愉悦的信号，实际上一步一不破坏脑神经，最后会变成一个疯子。
眼前一片模糊，姜佩看着对方拿起她的手机不知道做了什么，心中涌上强烈的无力感。
第一次，她意思到自己就是个废物，连一个小小的宋婵都搞定不了。
笙攸不知道姜佩现在怎么样，她只是把姜佩对韩牧做得都还给了她。
拿起姜佩的手机报案，她随手拍了一张姜佩的照片发了过去，然后把手机关机丢在沙发上。
今天她是个好公民，一连处理了校园欺凌事件和毒品事件。
韩牧摄入一颗的量，其实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但是强撑着半睁着眼睛看完眼前的一幕。
他想要笑一下，可是连牵起嘴角都做不到，嘴边的肌肉已经失去控制。
回忆着宋婵暴力踹倒姜佩的样子，韩牧心中舒爽。
宋婵终于不再那么懦弱了。
但是他的心里也有些失望，好像之前那个内向的女孩已经不需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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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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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
笙攸扶起沙发上的韩牧，想把人架在身上。
但是女生的力气太小，完全承受不住一百多斤韩牧压得。
阿枫感觉自己身上寒风一闪而过，背后发冷。
他一直盯着笙攸，自然知道笙攸是什么意思。
阿枫连忙迈过姜佩来到韩牧身边，两人一人一边架起韩牧。
只要是**的人最后都必须进戒毒所，只要警察一来，韩牧也不能例外。
但是韩牧是个高三学生，他就快要面临高考，所以他不能去戒毒所。
“嫂子，我们这是要去哪里？”阿枫拦着一辆滴滴，小声问道。
笙攸有些看智障的看着他。
“师傅，去七夜酒吧。”阿枫被看得有些尴尬，心下一紧，连忙说道。
司机没做他想，车子直接开到七夜酒吧停下。
两人合力把韩牧扶下车，直接进了二楼休息室。
韩牧路上的时候已经昏迷了过去，把人放在床上，阿枫主动把韩牧收拾干净。
“嫂子，我要不要去找个医生过来看看？”踌躇了一下，阿枫建议道。
他做酒吧这种黑色产业的，虽然不沾染这种东西，但是也曾经特别详细地了解了一下。
对于韩牧这种反应，自然心中有数。
笙攸摇摇头，拿出一颗蓝色药丸温柔给韩牧喂下。
这是她从毛球那里扣出来的，辅助戒毒的利器。
咔嚓。
门被打开，蓝毛冲了进来。
“阿枫，嫂子，大哥怎么样？”
他一下子就扑倒韩牧面前，试图摇醒韩牧。
“咳咳...”
床上的人忽然咳嗽两声。
阿枫原本还想劝劝蓝毛，见到韩牧醒了顿时顾不得他了，上前把蓝毛挤一边去。
“老大，你醒了怎么样？”
“阿枫你怎么这样？老大，是我把你晃醒的。”
蓝毛气不过，上前挤着阿枫，两人不相上下。
韩牧轻轻睁开眼睛，露出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宋婵呢？”
嘭。
两颗幼小的心灵碎掉。
笙攸走到床另一边，伸手在韩牧面前晃一晃，示意自己在这里。
“宋婵...”
韩牧眼底似乎出现一丝亮光，他伸手抓住笙攸的手臂。
“送我去戒毒所。”他声音压抑，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高考可以再考，但是戒毒这件事情必须现在就立刻就办。
“攸攸，他磕的毒品在这个星球还没有人能戒成功，我的药到是能帮他，但是要看他要是忍不住，可能等他的就是死亡。”
毛球忍不住提醒，它怕笙攸万一真的把对方送到戒毒所。
那么韩牧的毒瘾可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笙攸听见毛球的声音想到它不靠谱的样子，顿时皱起眉头。
床上的韩牧动了动眼睛，猛地垂下。
一瞬间，眼睛充血，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的手突然用力，修长的手指绷紧，却极力控制着自己不伤害到笙攸，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毒瘾犯了。
因为韩牧才喝了没多久，所以发作频繁，同时对毒品也有着极大的渴望。
韩牧猛地闭上眼睛，极力地和脑海中的渴望做斗争。
他的兄弟需要他，他不能倒下；宋婵是个小哑巴，以后还要靠着他...
想到这里韩牧心底有些茫然，以前的宋婵还需要他保护，现在的宋婵还需要他做什么？
如果他没挺过去，对宋婵也没有太大的影响，以后她会恋爱结婚生子…
韩牧越想越不舒服，他一点点的皱起眉头，直到再也没有办法皱得更紧。
他心里很闷，很难受，想要把碰宋婵的那个人碎尸万段。
笙攸摇摇头，反手握住他的手，目光紧紧盯着他，给他加油打气。
我不会让你去那里的，你就在家戒毒，我陪着你。
戒毒所，那里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在戒毒所里，大部分时间都是把人关起来，任由毒瘾发作折磨着人的身心健康。
世人只看见了谁谁谁戒毒成功了，然后事业步入正规，家庭和睦，人生得到二次焕发生机，却没有看见那些戒毒失败的。
他们拼了命想要逃离戒毒所，不然等待他们的就是自杀、被枪毙、被毒瘾折磨致死...
于是人们一味的把自己的亲人送到戒毒所里，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韩牧颤抖着看着眼前的纸条，眼眶有一瞬间湿润。
“老大，我们不去戒毒所。”蓝毛抗拒着，声音坚定。
他有兄弟在那里待过，真不是人待得地方，所有人就像半步踏入棺材一样，死气沉沉。
笙攸更加坚定了不同意意见，她伸手拍了拍韩牧的肩膀以示宽慰。
韩牧是个心灵敏感的人，如果他这生活在这样的环境，用不了多久就会被里面的氛围所同化。
如果被同化之后再想改回来，恐怕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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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地笑了笑，韩牧内心一阵放松。
有这样的兄弟和爱人，他何其有幸。
悄悄地看了一眼笙攸，韩牧心中安定下来。
等到戒完毒，他就弄明自己内心到底是怎么想得。
渐渐得韩牧撑过来了，接着便是四肢开始变软，渐渐松开拉住笙攸的手，无力滑落。
“老大，你怎么了？”
阿枫和蓝毛心底一阵紧张，睁着涌到韩牧面前。
“我没事...”韩牧虚弱地声音传了出来。
此刻的他，意识还算去是清醒的。
不一会儿，渐渐地眼神开始游移，面上带着一些迷离。
眸子半锤，长而卷翘的睫毛看得一清二楚。
蓝毛有些羡慕，拿手摸了摸。
嘭。
一个拳头打在他的眼窝，蓝毛不知所措地捂住眼睛。
“老大，你做什么？”
韩牧明显是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根本没有办法回答蓝毛的话。
奇怪的是，韩牧明明是四肢无力之状，却能给蓝毛这么重的一击。
一旁的阿枫推开蓝毛。
“嫂子，为了不伤害到你，我找了根生绳子，咱们先把大哥绑起来。”
阿枫秉承着万事开头难的原则，未雨绸缪觉得韩牧一定会挣扎，于是想到把韩牧捆住的主意。
阿枫试图分散韩牧的注意力，可是半天对方也不理他一下。
笙攸见状，稳住韩牧，然后把他五花大绑绑在床上。
大功告成。
阿枫拍了拍手，脸上挂着满意。
蓝毛此刻还捂着眼睛，有些磕磕绊绊：“嫂子，大哥您先看着，我和阿枫先去看看酒吧。”
笙攸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
笙攸走得时候报了一手好警。
莫里拓酒吧最近刚好搞得一批货物直接全部被搜了出来。
警察到时候，姜佩已经昏迷了过去，昏迷之前，她疯疯癫癫见人就笑，整个人在云端飘了一晚上。
莫里拓是姜家的产业，自己家产业被查出来毒品，自然瞒不过姜夫姜母。
两人原本只是以为被封了一个酒吧罢了，没想到这次连自己的女儿也染上了毒品。
“警察，我女儿还好吗？”
长得风韵犹存的女性约莫有三十多岁的样子，她带了一对银质羽毛耳坠，皮肤白皙富有光泽，十分年轻水润。
她是姜佩的母亲，柳玫，是个优秀的小提琴演奏者。
因为职业原因柳玫保养做得非常好，即使是上了年纪，却也依旧年轻漂亮。
她的身边穿着一身正式西服的男人同样面色焦急，中年男人的油腻在他身上一点映像都没留下来，反而因为年纪阅历积累越多，浑身散发出一股子成熟男人的魅力。
姜海，有名的商业大佬，姜佩的父亲姜海。
对面的警察抬头，翻开笔记：“再等一会儿，现在还在发泄情绪。”
“好。”
柳眉再着急也没有办法，只好坐下来和丈夫一起等待结果。
“咱们女儿那么乖巧可爱，怎么可能会**呢？”
摸了摸自己额头，姜海出声。
他神色担忧不已，俩人就这么一个孩子，平时都是当眼珠子护着，今天出了这个事情真是太让他意外了。
其实当时警局也是接到了报警短信之后，一而再，再三考虑审批之后才出得队。
谁知道平时剿毒都不一定能突袭到的收获，今天轻而易举就拿到了。
“是啊，乖女儿胆子小，不会做出来这种事情。”
柳玫越想越是不对劲，她的女儿她自己知道，不可能做出来这样的事情。
主动**，到底是多无知才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
“姜佩父母过来。”
柳玫和姜海瞬间站起来，跟着警察去了审问室。
约莫20平方米的小空间内安置着几把椅子，一张桌子。
姜佩头发有些凌乱，不舒服地挂着头上。
她的目光空洞无神，完全不像十多岁的小姑娘。
“佩佩，你受苦了。”
柳玫冲上前抱住姜佩，眼中蓄满泪水。
她的女儿娇贵的很，被这些不知好歹警察给磋磨成这个样子，真是一群拿着人民钱财的废物。
“好了，你别闹小孩子脾气了。
先让佩佩缓一缓。
佩佩，酒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快喝爸爸妈妈说说。“
姜海不像女人那样优柔寡断，他直奔主题问道。
姜佩的眸子一动，像是一滩死水的眸子终于有了涟漪。
宋婵，都是宋婵害的她。
姜佩眸子盛满戾气，心中的愤怒飙升，理智全无。
“爸爸，是宋婵，她故意害我...她还喂我吃药...”
操着一口粗噶地声音，姜佩声撕竭底。面目狰狞。
她要宋婵血债血尝，她要把韩牧抢过来。
姜海被姜佩这幅模样吓到，一时间失去了言语。
在自己的映像当中，自己这个女儿一直都是温柔理性优雅的女孩子，何时变成了这番模样？
“宋婵？”柳眉疑惑地记住这个名字。
姜海看了一眼柳眉，继续问道。
“佩佩，所以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
姜佩几乎笑掉大牙。
她收起刚刚凶狠的表情，楚楚可怜。
“爸爸，我只是约了好朋友来我们酒吧喝酒，谁知道后面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说着说着，姜佩浑身剧烈的抖动起来，眼皮外翻。
她的指甲划破自己的皮肤，留下沉重的指甲印，鲜血透过手臂一滴一滴流了一地。
不一会儿，医务人员走了进来。
“按住她，别让她挣扎。”
医生吩咐着，一边兑药一边拿出针头。
加大的针头看起来分外吓人。
“医生，这是什么药？”柳眉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就是普通的葡萄糖，让她补充体力的。”
女医生随口应付道。
两名男医生把已经神志不清的姜佩按住，暴力的脱掉她的裤子给她打针。
受过高等教育的柳玫和姜海瞬间就受不了了。
他们不允许自己的女儿像个牲口一样被对待。
而且他们的女儿是要戒毒瘾，打葡萄糖补充体力是个什么借口？
“你们放开我女儿，放开她。”
柳玫眼见那个针孔就对着姜佩戳了下去，眼睛睁大。
她不顾一切把姜佩压在自己身下。
“我要告你们，你们对病人乱用药，并且不把病人当人看。”
医生冷笑了一下，对着两名男助理使了个眼色。
也不看看这是哪里，就敢给她闹事？
柳玫和江还是养尊处优惯了，自然不是两位男医生的对手，两人被拉到一边，眼睁睁看着自己女儿被注射了不明液体。
姜佩一时间受不住晕了过去，她的身体像是被爆缸的气球，肉眼可见的程度开始变凹陷，胶原蛋白的流失让她瞬间老了好几岁。
不知道姜佩醒过来看到自己这幅样子会作何感想。
*
笙攸陪着韩牧熬过浑身无力阶段，然后韩牧就脱力晕了过去。
已经凌晨三点了，她还没有休息，想到自己白天还有课，于是趴在韩牧的床边准备小憩一下。
她刚睡着，床上的人像诈尸一样睁开眼睛。
韩牧感受着身体的变化，面上不显露山水，他能感觉到有一股暖流在不停地修复他的身体，抚平他精神上的疲惫。
指尖轻轻一动，感受到一阵冰冷的体温。
韩牧低头，看见一张疲惫的小脸。
她的眼底下有着一层青黑，漂亮的小脸上有着倦怠。
摸了摸她冰冷的双手，韩牧薄唇微微抿紧。
他挣扎着下了床，把靠在床边睡着的人儿抱进温暖的被窝。
顺势躺了进去，韩牧怀里多了一具微凉的身体。
他伸手把人抱住，下巴抵在女孩的发顶。
舒适地眯起眼睛，韩牧唇边勾起一抹笑容，笑得像一只偷了腥味的猫儿。
只有韩牧自己知道，他为了博取她的同情心花了多大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