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溪玥听到火玉的话,冷笑了一声,一句话都没有说。
族长直接把小皇帝放在了地上,伸手给他把了脉,认真的检查了一番之后,才点点头说:“他中的确实是之前和你说过的那个药,不过现在情况比较复杂。”
“这话是什么意思?”凤溪玥皱着眉问。
“如果你没有给他吃你研究的药,直接吃解药的话,这件事就很简单了,但是现在你给他吃过了你给他的药,要是再吃解药的话,我怕有其他的反应,到时候会伤害到小皇帝。”
族长皱着眉,表情十分严肃的而说。
凤溪玥点头:“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了,但是还请你放心,我就是担心出现这个问题,所以给他研究的药很容易被身体吸收,就算是用其他的药也不会有任何的反应的。”
“有你这个话,我就放心了,那现在就只有一个问题了,我需要地宫里的一个药草。”族长轻声说。
凤溪玥抬头看向族长,眼睛微眯,语气阴沉了不少:“族长,你说什么?”
“公主不必如此紧张,关于宝藏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之所以知道药草,完全是因为宝藏出现之前在地宫里见过。”
族长见到凤溪玥的脸色不好,生怕她多想,就赶紧开口解释说。
凤溪玥也知道是自己有些过激了,她轻声的问:“不知道是什么药草,长什么样子,在地宫的什么地方能够找到?”
族长长叹了一口气:“我之前是在地宫里面一个很隐蔽的地方见过,不过现在应该改了,一会儿我就把药草的样子画给你们。”
凤溪玥颔首:“麻烦族长了。”
君涵看着旁边的凤溪玥,开口:“这次这件事你不能自己去了,让轻风带着夏竹和秋霜一起去找吧,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呢,不能让你冒这个险。”
“这也不算是冒险了吧,他们还是留下来帮你吧,这件事还是我自己来,有些事情我能够过去,但是他们就不一定了,我自己去,心里还舒服一点。”
凤溪玥脸上带着笑意,看向君涵说。
君涵皱眉:“凤溪玥,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一个铁人啊,所以什么事情都需要自己去办,你是女子,就不能依靠一下别人吗?”
“靠山山会倒,靠水水会干,靠人,呵,到最后还是要靠自己的,君涵,这件事就这样定了,而且你在外面,我也放心一些。”凤溪玥认真的看向君涵说。
君涵见到这样的凤溪玥,一时之间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点头答应。
正好这个时候,墨璟渊回来了,正好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他直接走到凤溪玥的面前,伸手握住了她的肩膀,皱眉说:“凤溪玥,你是不是疯了?你的身体还没有好呢,你这是去送死吗?”
“这件事与你无关,而且就在地宫而已,那里安全的很,不需要你关心。”凤溪玥冷淡的说。
墨璟渊大怒:“怎么与我无关?凤溪玥,我是你的丈夫,你这么冒险竟然还没有我的事情?”
“你已经休了我,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了,摄政王。”凤溪玥甩开墨璟渊的手,淡淡的说。
族长刚刚从里面出来,就见到这一幕,他轻声说:“这个就是药草的样子了,你看一下,记住了。”
凤溪玥还没有伸手接,墨璟渊就把药草的图纸给拿到了自己的手上,认真的看了一眼,微微皱眉:“这不是血藤草吗?皇上还需要用这个?”
“血藤草,长在阴凉之处,它的根是有毒的,所以它的周围没有任何的其他植物,而它的叶子,又是能够解毒的(纯属胡编),公主只需要把它的叶子小心翼翼的摘下来就好,现在解药只差这一位药了,公主,地宫的情况,你比我清楚的多,要小心。”
族长给凤溪玥解释了一个官员血藤草的知识,轻声的嘱咐说。
凤溪玥直接从墨璟渊的手里抽出了纸,仔细的看了一遍:“好,我知道了,多谢族长。”
“族长,血藤草太过危险了,难道就没有其他的药和血藤草的药效一样,不可以代替一下吗?”墨璟渊看向族长说。
族长解释说:“如果可以的话,我自然也是愿意用其他的药草代替一下,可是现在却非血藤草不可,因为他们在毒药里面加了其他的东西,现在还有血藤草能够克制它们。”
墨璟渊听完族长的话,就把目光放在了凤溪玥的身上:“要不然这次我去找吧,你好好休息怎么样?”
凤溪玥从自己的怀里拿出纸张,放在了墨璟渊的胸口上,淡淡的说:“既然摄政王愿意,我就轻松了,其实这个皇帝是北凉国的皇上,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我救不救完全是屏自己的心思,既然摄政王愿意,那就很好。”
墨璟渊低头接住了自己刚刚被抽走的纸张,看了一眼上面之后,说:“好,那我现在就去地宫,去找血藤草。”
凤溪玥听到墨璟渊的话,脸色连变都没有变。
火玉看了一眼凤溪玥和墨璟渊,轻声说:“要不然你两个人一起去吧,也算是有个照应,如何?”
“不用了,摄政王一个人去就可以了,怎么可能会需要人陪呢。”凤溪玥冷嘲的说。
君涵把目光从墨璟渊的身上移到了分和洗液肚饿身上,轻声说:“玥儿,既然你不进地宫了,我们现在就去把事情做好,怎么样?”
凤溪玥点头:“好,我们现在就去。”
墨璟渊看着两个人得背影,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纸张,脸色十分难看。
君涵和凤溪玥并肩走了一段时间之后,才开口问:“你真的不打算自己去了?让墨璟渊自己去?”
“怎么可能?我现在可不相信他,如果他的计划是短时间之内,不打算让皇上醒过来,那我不是又当了一回旗子?当过一次,我就已经长记性了。”
凤溪玥很是严肃的说。
君涵微微低头,轻声说:“也许他真的有难言的苦衷,玥儿,你应该给他一个机会的,最起码让他向你好好解释。”
“君涵,我现在不想听到他的任何事情,你能不要再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