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飞哥口吐白沫的被装车送走,张文宾忍不住大笑出声的道:“这回飞哥想不火都难了,估计明天一早,连他姐夫都得以他为荣了!”
李香兰掩面而笑道:“你可真坏!不过,话又说回来,咱们这么对待他,是不是有点太过份了?”
“什么?这还过分?”张文宾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李香兰道:“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现在被扒光衣服的,可能就是某人咯!”
“切!我看就是你想看人家不穿衣服吧?”
李香兰说着,偷瞄了张文宾一眼。
“哪有的事!”张文宾想都没想便矢口否认道。
“还不承认,想看就看呗,今天晚上姐给你留门……”李香兰说着,就抬腿坐上了张文宾新买的电动车上,特意将身子往张文宾的身上贴了贴,紧紧地搂着文宾的腰。
还故意在他后背上蹭了几下,张文宾顿时又是一阵口干舌躁!
“那个啥,咱们还是尽快赶回去吧,家里还有一堆事呢!”
张文宾只感觉周身一阵躁热,要是再被她这么调逗下去,还真有可能会把持不住!
一想到李香兰那丰韵的身子,张文宾就有股流鼻血的冲动。
话说那天晚上的一幕,张文宾可直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呢。
……
一路回到小洼村,张母早就做好了饭菜等着张文宾回来吃饭了。
“文宾,你买电动车了?”张母看着停进院里的电动车,又往门口张望了一会道:“霜儿那丫头没跟你一起回来?!”
“妈,人家又不是我女朋友,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他跟我回家干啥?”张文宾好一阵无语。
老太太是想儿媳妇都快想疯了。
“霜儿那姑娘多好啊,不光人长的漂亮,还懂礼貌,我要是能有这么个儿媳妇,做梦都会笑醒的!”
“文宾呐,你可得加把劲啊,尽快把那姑娘追到手,妈都替你看过了,那姑娘腰细屁股大,一准能生儿子!”
张文宾差点一个没站稳当场摔倒,这八字都还没一撇呢,自己老妈就惦记着抱孙子了!
不知道徐霜儿要是知道自己老妈这么惦记她,会是什么反应。
“妈,我和人家真的只是合作关系,您千万别再乱说了!要是让邻居听去多不好!”张文宾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这孩子,你未娶他未嫁的,有什么不好的!”张母嗔怪了一句道。
“哎呦妈,人家那可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大小姐,您儿子就是一个小农民,您觉得人家会看上我吗?”
张文宾无奈地叹了口气道。
“这可不一定!”
就在这时,张文倩抱着肩膀分析道:“我觉得吧,霜儿姐绝不是你说的那种人,而且,我觉得她特适合当我嫂子!”
“切!你觉得,你个小屁孩懂啥!”张文宾白了妹妹一眼,这都哪跟哪啊,怎么都上来添乱了?
“切!人家都十六了!已经是大人了好不好!”张文倩不服气的说道。
“就是十八,你也是小屁孩!”
张文宾笑道。
“行了,别斗嘴了,快回屋吃饭吧!”
吃完了晚饭,张文宾又拿出银针来,给父亲扎了针灸。
经过这几天的调治,张建国的腰明显好了很多,而且一直都没有知觉的双腿,也能扶着墙在地上走上几步了。
在张母的搀扶下,张建国还能到院子里溜达了几圈。
呼息着院子里的新鲜空气,张建国不由得感慨道:“真没想到,我张建国还能有站起来的一天呐!”
张文宾看着在院里溜湾的老爸,急忙叮嘱道:“爸,您可千万别累着,过几天我再给您扎上一针,估计到那个时候,就不用我妈扶着,也能在院里随便溜达了!”
“真的!”张建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要真是这样,那可真是老张家的祖坟冒了青烟,谢天谢地了!
直到夜幕降临,张文宾又去浇了一遍果树,随后,便坐在了后山上的一块大青石上,修炼了起来。
最近这段时间,张文宾不仅在修练修罗诀里的武功和医术,还在潜移默化地研究着里面关于风水和天象的内容。
而且,他还发现,中医的博大精深之处,以及道门五术的玄奥,同时,里面的内容,也颠覆了张文宾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所谓的道门五术,也正是民间所说的山医命相卜,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现代早已经没有了这五术的传承,即便是医术,也都是残缺不全的。
并且他还了解到,这个世界,也并非像他之前所了解的那么简单。
天地之间,有太多太多奥妙,都是现代人闻所未闻的。
就像空气之中,其实还有一种东西叫真气,而这些真气,是可以为人体所用的。
并且,经常习练真气的人,寿命就会有所延长,甚至达到一定的境界之后,长命百岁就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并且,还可以通过调整风水,来改变一个人的运势,让一个人由穷到富,只不过是一两个风水局的事而已。
至于那些更玄的山术和卜术,连张文宾都是半信半疑。
毕竟那些画符吞水的东西,对张文宾这个受过现代教育的人来说,太难以理解了。
一转眼,张文宾已经在大青石上坐了好几个小时,当他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已经是子夜凌晨了。
张文宾站起身来,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之后,正打算回屋去休息,突然手机震动了几下,张文宾低头一看,是李香兰发来的短信。
点开短信一看,张文宾不由得一皱眉头:“文宾,我们家里闹老鼠了,你快过来啊,我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