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克思夫人在床上静静的躺着,这些天她真的是够累的了,至从伯纳乌人终止和平协议以来,她的生活几乎被各种各样的事情占领着,这种生活状态和她以前的生活状态完全不一样,她是个爱清静的人,忙久了需要有一点自己的空间,需要让劳累的身体休息,这方面,不管任何人或多或少都有需求的;可对于金克思夫人来说,更多的是让自己浮躁的心安定下来,而这一刻,正是她期待已久的。
金克思夫人安定的躺在床上酝酿情绪,她太会享受这一刻了,她向来比谁都懂得让自己的身心放松;金克思夫人呆呆的望着屋子上方的涂鸦,发现天花板上面有一道间隙;这也正告诉她屋子的墙需要重新粉刷了;她喜欢粉红的墙壁,所以她的屋子里边几乎都是粉色的。可是现在只有她一个人,重新粉刷墙壁对于她来说有点困难,但即使有些难,她也不想叫人来帮忙,因为十几年前,一个每年都帮她粉刷墙壁的人突然失踪了,或者说去了某个地方再也没有回来过,她对那个人所有的期待和依赖一夜之间荡然无存,而那个人就是她最信任的丈夫。
一想到自己的丈夫,金克思夫人的表情瞬间变得铁青,想起十几年前的一个灰色的日子,那个男人出海后再也没有回来,而那天晚上金克思夫人还专门为他做了他最喜欢吃得菜,金克思夫人充满期待的在门前等待着她丈夫的归来,可是金克思夫人等了整整一个晚上,也没有等到他,从此那个曾经立誓言,说要照顾她一辈子的男人从此无声无息的消失了。但是金克思夫人明白,她的丈夫绝对不是一个负心的人,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样走了,这个心结金克思夫人十几年都没有解开,为了他,金克思夫人也曾自暴自弃,甚至一蹶不振;她现在真的不敢对爱情有那么一丁点的期待,她绝对不能忍受第二次背叛。
这十几年来,金克思夫人为了弥补她内心的缺失,她在八年前才领养了一个孩子叫恩特,有了孩子,她就能让自己对生活的敬畏有了个着落之地;即使没有爱情的生活对于一个人来说有些乏味,但是金克思夫人相信,没有两个人的幸福,至少可以一个人努力让自己内心充实;她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无依无靠?还不是因为他个男人不辞而别!金克思没想到他即很伤心有很生气,她这些年除了自己努力而来的一点充实外,其他大部分时间力她都在与自己的内心抗争,金克思夫人心里爱他,而现实告诉她不能爱他;金克思夫人很恨他的不辞而别,但现实同样告诉她即使恨也没有任何作用,因为他真的走了。
金克思夫人想到这些年里自己一个人所受的煎熬,她甚至想流眼泪,这种眼泪绝对不是来自悲伤,而是来自恨,如果她丈夫现在在她眼前,金克思夫人会毫不犹豫的扇他一巴掌,如果他不知道为什么的话,金克思夫人还会再扇他一巴掌,金克思夫人要让他知道让一个女人失望的男人是多么的失败。可最后金克思夫人还是忍住了眼泪,她再也不想掉那种毫无价值的眼泪了。
“去死的胡思乱想。”金克思夫人自言自语道;本来好不容易有点时间休息,结果全花在了胡思乱想上了,金克思夫人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闭上眼睡觉了。
金克思夫人没睡多久,一只鸽子飞到了她屋子的窗边;她不想理那只鸽子,可是想了想,又害怕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她还是决定去窗边看看鸽子稍了什么信来,她来到窗边拿起鸽子带来的信件无意识的看了看;
不得违抗令:
南边的林子里有神秘物种出没,请速与我一起去侦查!
布拉。
原来是布拉发的不得违抗令,不,应该是布拉请求族长泰坦发的不得违抗令,因为不得违抗令只有族长才能发;和平协议一终止,鱼人族的每一个人都时时刻刻处于备战的状态,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伯纳乌人会突然发起攻击。金克思夫人本来还想着今天能睡个好觉,可是事情又来了,金克思夫人不得不赶去执行任务。
一个多小时后,金克思夫人在南边林子的入口看见了布拉,布拉像往常一样穿着黑色的礼服,在前面等着金克思夫人。
“你这消息是从哪里来的?”金克思夫人边走边问,
“昨晚落成部的人看见林子里有情况,他们告诉了泰坦,泰坦发不得违抗令让我和你一起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布拉回答,
“不会是伯纳乌人的恶作剧吧?”
“应该不是,据报告的人说,他们可是有证据的,证明林子里有不明生物出没。”
“证据?什么证据?可靠吗?”
“脚印,不明生物的脚印!”
“看见了是什么生物了吗?”金克思夫人急切的说,
“就是没有看见是什么生物,泰坦才决定让我和你一起去侦查。”
说完,布拉和金克思夫人一起走进了林子里。
她们走得很慢,脚步很轻,不敢弄出什么动静,时时刻刻提防着不明生物的攻击。林子里很安静,地面上有很多孤枝残叶,而且长满了野草;林子里的树都非常的高,有的树几十米高,树林密密麻麻的,阳光很难透过密集的树叶,林子里很阴沉,偶尔会看见阳光从树叶的间隙照下来。
“脚印?布拉,你看,这是不是他们说的脚印?”金克思夫人发现前面有个很大的脚印,
布拉和金克思夫人走到了脚印的旁边,蹲下来仔细看了看,没发现附近还有类似的脚印。
“奇怪,那个大个脚印,一定是个爬行动物,可是为什么只有一个脚印?难不成它一步能走几百米?”布拉很不解的说,
“可能是个飞行动物?”
“不可能,你看这么大个脚印,它的体重一定有几百公斤,那么重很难飞得起来;就算它有那么大的翅膀能飞起来,这个林子里的树那么密集,它哪有施展的空间?”
“这就奇怪了,只留下一个脚印的爬行动物?难道它一边走,一边把自己的脚印抹掉吗?金克思夫人也很不解,
“这倒不至于,我们还是看看别的地方有什么线索吧!”
金克思夫人和布拉现在还不能判定这是只说明动物,只能往前看看有什么新的证据了。
她们走在林子里,就像两个夜行人走在月光很亮的夜晚一样;她们走着走着,发觉前面的树林更密集了,几乎看不到一线阳光,布拉和金克思夫人菲兹谨慎的走着,林子很寂静,她们走路踩到树叶发出吱吱的声音还能清楚的听见。
“你看,前面又有一个脚印!”金克思夫人发现了脚印后急忙的走了上去,
“这个好像和前面的脚印一模一样,应该就是同一个动物行走时留下来的。”布拉说,
“真是不可思议!它竟然真的能一步行走几百米!”
“不对,它不可能一步能行走几百米,你看,如果它能一步走几百米的话,满打满算它的脚就要有一百多米长,这么长的脚,比这里最高的林子还要高,而且树林那么密集,它怎么走的来?”
“既不是飞行动物,又不是爬行动物?依你那么准确的判断力,你觉得它应该是个什么动物?”金克思夫人有点不耐烦的问,
“我还不能确定它是什么动物,还要往别处找找,看看还有什么线索。”
金克思夫人和布拉往前走了一会,在距离前面发现脚印十几米的地方,又发现了新的脚印;
“刚刚一步还能走一百米,现在一步只能走十几米;什么鬼东西?”金克思夫人有点急躁的说,
“既不是飞行动物,也不是爬行动物,难道它是像刚学飞行的小鸟一样,飞一段又停下来,这样间间续续的留下这些不规则的脚印?”布拉低声的揣摩道,
“那它还是得飞呀,那么密集的树林,人走着都担心被卡到,更不用说那么大个动物体了,绝不可能!”金克思夫人反驳着,
布拉用手沾了沾地面的泥土;
“这个脚印应该是它不久前留下了,它应该是往前面走,我们跟过去,说不定还能赶上它。”布拉说,
金克思夫人和布拉继续往前走,这次她们走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才发现前面一个空旷的地方有一个脚印,而且这个脚印应该是很久之前留下的,因为在脚印上边盖满了泛黄的树叶,这个脚印还是和前面的一模一样,她们走到了脚印的旁边听了下来。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金克思夫人走了很久,感觉很累,抱怨着说,
“至今为止我们一共发现了四个脚印,每一个的距离都是不一样的,而且有的脚印是新留下的,有的是很久以前留下的,很奇怪。”布拉很困惑的说,
“我看我们今天是不会有什么收获的了。”
“那倒不是,至少我们知道,它真的存在。”
“你就那么肯定这不是伯纳乌人的恶作剧?”
“他们没必要这么做,现在和平协议已经终止,他们想怎么着怎么着?没必要做这些偷偷摸摸的事情。”
“伯纳乌人的人格我可不敢相信。”
“更何况现在女神之泪已经被找到,鱼人族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他们现在应该想的是,怎么整理军团才能有资格跟鱼人族和司法部宣战。”
“不是伯纳乌人的恶作剧,那你说说,这个不明生物应该是什么东西?我可不想再找了。”金克思夫人似乎很厌倦这样毫无线索的找下去了,
“这真的是一道难题,在没有看到它真面目之前,我是没有能力推断它是什么?”
金克思夫人和布拉进林子走了一个多小时后,决定在原地休息,她们靠着同一棵大树,背对着背,静静坐着。这到底是个什么动物?让她们那么伤脑筋,布拉是个理性的人,在没有收集足够的证据之前,她是不会轻易下定论的;相反,金克思夫人是个极其感性的人,做出的判断都是以她的感觉作为依据,她们两的结合可能会使事情真相更快的暴漏出来,这就是泰坦派她们来侦查的依据;可是当前事情进展的并不是很好,这令金克思夫人和布拉都很懊恼。
她们休息了大约半个小时,决定往回走,离开林子;布拉抬头看了看林子上方,看到了阳光隐约的照射下来,阳光晒在她脸上,感觉很温暖;她低头看了看脚下不明生物留下的脚印,感叹了一声,起步和金克思夫人离开了;布拉和金克思夫人很快走到了刚刚发现不明生物留下脚印的地方,她们之所以能那么快发现那些脚印,因为那些脚印都是在一个空旷的地方,阳光能照射进林子,显得很明亮。
布拉走到一个空旷的地方的时候,她习惯抬头看看阳光,这个林子是在是太阴沉了;让阳光晒晒会感觉明朗很多;林子的树很密集,金克思夫人和布拉离开的时候都往宽处走,她们好几次因为树林密集了走不过去而要绕远路。她们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来带了第一次发现脚印的地方,她们安心了,因为不必担心会在林子里迷路,或者还要走很久才能走出去,第一次发现脚印的地方离林子出口很近;预计不用多久,她们就能离开林子了。
布拉在第一次发现脚印的地方习惯性的停了下来,抬头看了一下天空,天空很明朗;布拉看了一下地上的脚印,她停下来想了一会,还想发现了什么线索,可是金克思夫人早就走得远远的了,她恨不得快点离开这个死气沉沉的林子。
“金克思夫人?”布拉大声的喊了一下,
金克思夫人在前面停下,不耐烦的回过头;
“我知道路,林子出口就在前面。”金克思夫人不耐烦的回答,
“你等一下我!”
“你快点好不好?”金克思夫人催促着;
“也许我知道了一些很重要的线索,今天我们没有白来。”布拉轻松的说,
“什么线索,关于那个神秘生物的吗?”
“是的,那个神秘生物留下脚印的地方都是很空旷的,而且脚印很大,说明它是个体积很大的生物,林子很密集,它那么大的体积是不能够在林子活动的;它不是飞行动物,也不是爬行动物,林子树木都那么高,它应该是在林子上面活动的,所有偶尔会下到地面来,在空旷的地方留下这些不规则的脚印。”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可是我们还是不知道它是什么动物?”金克思夫人似乎听跟没听一样不耐烦,
布拉紧跟在金克思夫人的身后,可是不管布拉怎么解释这是一只上面动物,金克思夫人好像并不怎么感兴趣。
“它是只有一只脚的动物,所以在空旷的地方只留下一个脚印。”布拉在金克思夫人身后喘着气说,
“一只脚?”金克思夫人不太相信,放慢了脚步,“我可没有看见过一只脚的动物。”
“据我推测,它很有可能只有一只脚。”
“脚只有一只,那手是不是也只有一只?”金克思夫人讽刺着说,
“应该...可能...也许,我不确定。”
“那你说跟没说有什么不同?”金克思夫人走到了林子的出口,用余光看了一眼布拉,“听着,现在是正午,如果我再不回我的花园,我的花就快被晒干了。”
金克思夫人在林子的出口和布拉告别后急忙的赶了回家,她似乎并没有什么心思去管林子里的什么野生动物或者单脚动物之类的,只要周围安静下来,她脑子里都是她丈夫的影子,金克思夫人向来对过往都是那么的情深义重;但是她并不是一个守旧的人;尽管她一个人过了很多年,但并不会感到空虚,至从她丈夫离开后,金克思夫人就没有再相信过爱情,她丈夫欠她一个答案,她只想知道这些年来她丈夫去了哪里?为什么要这么做?对于她来说,就够了;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金克思夫人不会原谅这样的背叛,她认定的事情不会轻易的改变,这是金克思夫人一向做事的风格,不管她丈夫怎么解释,她都不会原谅他,她不知道自己还能爱谁,但绝对不是她丈夫。
金克思夫人回到家后,匆匆忙忙的给花园里的花浇水;这些天她真的忙坏了,浇完水后,她疲倦的身子一躺上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当她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了,她坐在床边,试图让自己更快的清醒过来,她用手揉了揉自己头额上的太阳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往屋子外边走了出去。
金克思夫人走出屋子,远远的看见泰坦正坐在花园的秋千上,她不知道泰坦这个死不要脸的家伙什么时候来这里的,而且泰坦每次来到这里,他都不会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的不受欢迎;金克思夫人是个个性很直接很明朗的人,但她现在不会赶泰坦出去,毕竟一个人久了,也需要有人陪伴,渴望沟通,渴望理解;即使那个人并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
“看来,你比谁过的都悠闲啊!”金克思夫人直视着泰坦,带着点讽刺的意思说,
泰坦是个对生活很有耐心的人,这是金克思夫人欣赏他的地方;尽管泰坦身为鱼人族族长,生活上会有很多琐事,但不管他多么忙碌,也不会忘了自娱自乐,而且总能高效率的把事情办好;他的生活方式令很多人赞叹不已。
“我只是刚好路过这里,想找个休息的地方。”泰坦对视了一下金克思夫人,
“你就不怕来错地方了吗?”
“我从来不会走错地方,”泰坦从秋千上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金克思夫人旁边,“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个消息,关于你的丈夫。”
“不要跟我提他。”金克思夫人坚决的说,她一听到别人她她丈夫就火冒三丈;
“落成部的人说,他们不久前在海岸边的码头看见过他。”泰坦没有顾及金克思夫人的感受,
“你要么马上离开,要么就不要跟我提他!”金克思夫人再一次坚决的说,
泰坦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愤怒,他不知道为什么金克思夫人那么恨她丈夫,泰坦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他敢再说下去,被打的肯定是他。
“他回来了!”泰坦低声的说,
啪,金克思夫人一巴掌打过去,泰坦闭着眼睛忍受着疼痛,他知道金克思夫人是这样直率的一个人;这些年来他看到了金克思夫人一个人生活所经受的苦,泰坦是出于理性与责任感,是真的在乎她心疼她;可是金克思夫人并不明白,或者她根本不想明白,泰坦在她眼里就是个不要脸的男人。
“他真的回来了,你必须接受事实。”泰坦再一次低声的说,
金克思夫人眼睛都被气红了,她再一次一巴掌往泰坦脸上打过去,可是泰坦这次阻止了她。
“你很在乎你丈夫,我会帮你找到他。”泰坦说完离开了金克思夫人的花园。
金克思夫人跪在地上泣不成声,这么多年了,整整十二年,他丈夫离开了她十二年,这十二年里,她一个人面对了多少恐惧与不安,以前金克思夫人总是爱欺骗自己,总想着她丈夫明天早上就会回来,天一亮就往码头上跑去,希望能看到他丈夫的归来,可是每一次,金克思夫人都是从码头上失望的回来;或者她根本不相信她丈夫会莫名其妙的离开她,只是失望一天一天的积攒着,直到金克思夫人积攒了满海岸的失望后;她从此不再相信所谓的爱情;他丈夫的离开,是真真实实的对人心的背叛,这些年来,金克思夫人只想躲在自己的花园里生活,远离人群,她脆弱的内心再也忍受不了任何一个人的欺骗。
直到她遇见了泰坦,一个极其沉稳的男人,她才慢慢的找回了自信心。泰坦很喜欢个性直率的金克思夫人,喜欢她撒娇,喜欢她的直来直去;只是他知道,金克思夫人对他根本没有感觉;所以他和金克思夫人在交往一直都保持着一定距离。
金克思夫人的丈夫回来了,每个人都不必在那么隐忍;只是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他会无声无息的离开了自己的女人,而且一离开就是二十年;现在,他为什么又突然回来了?为什么不来见金克思夫人?难道离开了自己的女人十二年,当面说声对不起都嫌多吗?金克思夫人一听到她丈夫回来后,整个人都崩溃了;她整晚都躺在地面上,没进屋子里的她受了一夜寒风的冰冻。
第二天早上,阳光洒在躺在地面上的金克思夫人的脸上,金克思夫人感觉到了温暖,她醒了过来;今天她花园里的花开得特别鲜艳,仿佛都是为她准备的;她迷糊的走进了屋子里,半个小时后,她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而且打扮得非常漂亮,急匆匆的离开了家。
又半个小时后,她来到了南元公园里的立金桥旁边,这是她与她丈夫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她坐在一处荫蔽处的石板凳上,温习着她与她丈夫第一次遇见的画面。
立金桥旁边有很多花,像金克思夫人家里旁边的花园一样,而且这里的花和金克思夫人花园里的花是同样的花种同样的颜色。当时,她正在和她的闺蜜站在立金桥旁边,开心的看着在花朵上边飞行的两个蝴蝶;一个男子走到了她们身边。
“你信不信,我可以让那两只蝴蝶停在你的手心里?”男子对她说,
“怎么做到?”
男子将一种特殊味道的花粉洒在她的手心里,那两只蝴蝶很快就飞到了她的手心;此次两个人的相遇就慢慢的像幼苗一样开花结果了。
这是金克思夫人一生中最美好的邂逅,她在最美的年龄里遇见了让她感到温馨浪漫的人,她怎么可能忘记。不管现在时过境迁,物是人非,那时的记忆依旧深藏她的心底;她不知道她的丈夫为什么会离开她,或者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总之,她需要一个答案,仅此而已。
金克思夫人坐在石板凳上发呆了很久,立金桥上又两个小孩子在玩耍,家长都在旁边,金克思夫人看到他们玩的很开心,心情好多了;可是不一会儿,一个家长就生气的对着孩子骂,金克思夫人看着不对劲走了过去,想知道原因。
“那么肮脏的东西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其中一个孩子的家长骂道,
“我的一个伙伴给我的。”孩子委屈的说,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金克思夫人走到他们旁边连忙问,
“你看看,这种花粉会使人丧失心智,小孩子怎么能有这种肮脏的东西?”一个家长说,
金克思夫人听见家长这么说,看了看孩子手上的花粉,颜色味道都跟以前那个男子往她手上洒的一模一样,金克思夫人感觉不对劲。
“肮脏的东西?”金克思夫人不解的问,
“这种花粉的味道很奇异,闻多了很容易使人丧失心智。”
“丧失心智?为什么?”
“这种花粉是那些内心邪恶的人练巫术专门用的。”家长说完急忙的把他还在手上的花粉擦干净。
金克思夫人听完后很惊奇,心想,为什么他的丈夫以前会有这种花粉,难道她自己的丈夫是练巫术的吗?太可怕了,绝对不可能,她曾经那么相信的人绝对不是那种心怀不轨的人。
金克思夫人听完那个家长这么一说,心情有点不好;她极力的把刚刚见的人,说过的话忘掉。她得赶回家了,她还要为花园里的花浇水,她还要做午饭,还有很多家务等着她回去完成......
不管怎么,金克思夫人向来都不会相信什么歪门邪道,太离谱太荒唐了;这跟真实的生活一点也不挂钩;或者要她相信也可以,那必须得让她亲眼看见。
金克思夫人回到家把活干完后,她静静的坐在秋千上;今天微风很凉,阳光很好,金克思夫人的心情很久都没有那么轻松过了;至从伯纳乌人终止了和平协议,她已经忙得不能在忙了;她现在只希望在下一次任务之前,能一个人静下来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