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毕竟,眼前的事实让我瞠目结舌。
谁能想到车窗外竟然真的有鬼推车,竟然真的有这种让人感觉到异常不正常的事情发生。
我看了两边的车窗,密密麻麻的有很多淡蓝色的影子,这些影子和我之前见过的可以对人动手的鬼并不一样,看起来很特别,只是一道影子。
有些像外国电影里面的幽灵。
可是,这也太多了,密密麻麻都不知道有多少这样的东西存在。
而那辆已经没有了油的车子,竟然在这些鬼刻意的推动下,在想着前方快速行进。
这简直太颠覆人的三观了。
我不由的伸出大拇指,钦佩起敢骂鬼的这位司机师傅。
神鬼怕恶人,在这位司机师傅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我环顾一周之后,发现这些所谓的鬼,真的没有一点战斗力,基本上,我的一个雷牌下去,都能压死一堆,所以也就没有做其他的动作,只是任由这些鬼东西推车。
是不是鬼不重要,反正要比困在这冰天雪地当中好很多。
车子持续平稳行驶在冰天雪地当中,我们也终于快速的到达了南镇。
然而,车子刚刚到了南镇入口的地方,就再次熄火了。
因为我现在是开启天眼的模式,所以能清楚的看到那些淡蓝色的影子逐渐消失远去。
原本车子就是他们推着走的,现在,他们离开了,我们的车子自然而然的停下了,这无可厚非。
司机却暴怒了,提着扳手下车准备开骂。
我则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看一下自己的油表。
等这位姓郑的师父看了油表之后,整个人都麻了,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句话都不敢说,浑身哆嗦。
“我,我,我,我的车,早,早,早就没油了?那,那,那是谁,谁,谁开回来的?”
面对司机木然的眼神,我只能是摇头一笑。
果然,搞不清楚状态的时候,他还是一脸凶煞,等真的知道怎么回事儿的时候,便废了,是真的废挺了。
陈玉兰揽着我的胳膊问我司机怎么了,我却只是摇头。
有些事情是真的不能多说的。
之后的行程比较顺利,我们两个打了车往目的地走。
而开了天眼之后的我,看任何东西都非常新鲜,之前看不到的东西,现在都能看到,有些还真的很吓人,比如说垃圾桶上蹲着的一只灵体小猫和蜷缩在墙角满身脏东西的腐朽老鬼。
但是,统一的,这些脏东西的身体状态都很淡,基本上对人类造不成威胁。
等我们拐了几个弯儿之后,我的眼前猛地被一道强烈的黑光冲了一下。
顿时,我的眼睛疼的厉害,就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眼睛睁不开,还簌簌的往下落泪。
并且,我的脑袋非常的疼,昏昏沉沉的,疼的要命,好像快要死了一样。
陈玉兰赶忙让司机送我们去医院,医生检查什么的,我竟然都没有什么感知,只知道有人在推我,有人在问我,还给我准备各种仪器什么的。
然而,我却没有办法回应。
到底怎么了?
我记得我在车上四处看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很普通的房子,然后,那道黑光就突然出现,穿刺了我的眼睛,让我异常的难受,头也跟着疼了起来。
但是,我却记不得那个房子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了,也根本不知道那些黑光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昏昏沉沉的,过了一个晚上,我也不知道我到底睡着了没有,等我的眼睛终于能看清楚光亮的时候,我才知道,天已经亮了,而我也终于好转了起来。
陈玉兰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自己都不知道,只能摇头苦笑。
没想到,第一次开天眼,竟然遇到了这种古怪的事情,果然是道不轻传。
因为,轻传容易把人废掉的。
当天下午的时候,舞蹈班有人过来接应我们,我和陈玉兰终于来到了舞蹈社里面,在这里,我们住进了一个宿舍楼公寓。
这个宿舍楼公寓并不很大,之前说是一个教学楼改过来的,而教学楼在很早之前是一个杂技班,听人们说,这里的木偶戏演的非常好,简直就是整个地区的一绝。
但是,那位演木偶戏的班主却英年早逝,带着一身本事早早见了阎王,导致杂技班也跟着没落了,最后解散,人们都各回各家。
这房子闲置了很久之后,终于被当地的学校征用,结果,孩子们在上学的时候,尤其是上晚自习的时候,经常听到有人在楼顶走来走去,还有一双小白鞋经常出现在窗口。
导致好几个学生都精神失常,不得已的情况下,当地教育部只能把房子改建成为公寓,后来又被舞蹈社租用下来。
我默默的在心里记下这些传言,看着陈玉兰站在我身前换衣服,欣赏着她完美的肉身。
有说不说,陈玉兰是真的有料,浑身上下,几乎都是宝,每一个地方都让我无比的迷恋,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们都身处外地,没有人认识我们,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夫妻,这就让我更加心潮澎湃了。
我轻轻招手,想要陈玉兰过来,坐在我怀里,她笑着白了我一眼道:“不难受了?在想坏主意?”
我微笑点头,伸手去拉她,却在这个时候,我们的门缓缓打开了。
陈玉兰并没有发现什么,我却看到了门外的小女孩儿。
那是一个大概十五六岁的小丫头,长着一双大大的懵懂的眼睛,怯生生的从门缝看着我们。
有说不说,她的这种偷摸和突然出现的感觉,让我有些不自在,就像是见了鬼一样。
陈玉兰沉浸在我的温柔当中,却突然看到小女生,道:“你,你是?”
她整理了下衣服,小脸红扑扑的走过去,打开门亲切的看着小女孩儿。
而此刻,小女孩儿的全貌也落在了我的眼中。
说实话,她有点太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