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飞听了鬼医的解释,顿时反应过来,说道:“这么说,绝天鬼毒是在怀疑自己自身改变的结构有差错,对吗?”
“是啊,正是如此。”
“可是……”王飞回想起了绝天鬼毒控制身体的场景,说道:“绝天鬼毒明明是一个很聪明的智慧生物,这么简单的药物分子耦合可能拦住他吗?”
鬼医说道:“这正是我想跟你说的事情,这绝天鬼毒的生命形式和我们一般人所想象的生命形式是不同的,它能返老还童,唉,我跟你举个例子吧,如果用现今已经知道的一种生物来形容绝天鬼毒,那么,只有一种生物有相似的生命循环过程,这种生物就是灯塔水母。”
“灯塔水母?”
“不错,的确就是灯塔水母。你要知道灯塔水母的生命是接近无限的,因为它们的身体内有一种生命循环机制,可以在衰老之后通过生命循环机制回到最初的状态,然后再衰老,再循环,这样形成一个永远不会死亡的过程。”
关于灯塔水母,王飞也是知道的,因此,鬼医一说,王飞便明白了,说道:“你的意思是说绝天鬼毒回到最初的状态,它返老还童了,是吗?”
“这……其实,绝天鬼毒就像是我们人一样,不仅有身体,还有思维,人的思维出现问题就会变成白痴,而绝天鬼毒的这种返老还童现象应该就是机体对自身智慧的一种保护,当然,这只是我的一种猜测,具体是什么原因,可能,只有绝天鬼毒自己才知道。不过,现在的情况就是绝天鬼毒的思维回到幼儿状态,自身结构的发育程度并没有发生改变。”
“懂了。”
挂掉电话,王飞心里有了底,现在的绝天鬼毒虽然有智慧,可也只是幼龄儿童的智慧,所以,它才没有想要控制自己的身体,应该是对药物产生的一种本能保护作用吧。不过,绝天鬼毒的智慧会不会在短时间内再次回来,那也是一件很难说的事情,毕竟,绝天鬼毒的智慧只是被保护了起来。
不过,好在鬼医已经答应赶制十份抑制绝天鬼毒的药品,到时候,绝天鬼毒真要再次恢复智慧,抢夺身体的控制权,可以注射药品来缓解,不过,到时候,双手双脚失去力道,也不知有没有机会注射药品。
理想的状态是在决斗之后注射药品,控制绝天鬼毒,所以,如果真的在触发绝天鬼毒的同时,绝天鬼毒抢夺身体的控制权,那么,只能在那个时候,尽快的完成决斗,注射药品。
第二天,王飞和鬼医在约定好的地方见面,拿到了十支药品。为了保险起见,十支药品,王飞分成了两份,一份七支藏在朱雀门,一份三支,自己随身携带。
去了一趟朱雀门,刚回到白虎门,田长老便从外面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说道:“掌门,不好了,青龙门的弟子马俊闯进来了。”
“马俊?”王飞眉头紧皱,说道:“他是谁?”
“马俊是青龙门的一名普通弟子,三个月来,每逢尾数是5的日子便要到我们白虎门来闹事,每次都会打伤六七名弟子,让他们跪在地上叫他爷爷。”
“砰!”王飞一巴掌拍在掌门座椅上,猛然回头,愤怒说道:“还有这等事?”
“是啊,是啊。前任宋涛掌门只当我们是奴隶,对于马俊的挑衅始终是不管不问,我们白虎门的弟子也只能受他欺凌,掌门现在刚上任,根基未稳,如果能够打杀马俊的气焰,必然可以在白虎门弟子面前树立威严,到时候,白虎门所有弟子都会拥护掌门。”
“走吧,带我一起出去看看。”
“掌门,请!”
田长老带着王飞从大殿出来,到了院子里便看见四名白虎门弟子跪在地上,马俊正站在他们的面前,脸上挂着邪笑,说道:“来来来,今日算你们好运,赶紧给我磕头,只要你们给我磕头,我就放过你们,绝不为难你们,怎么样,我对你们不错吧?啊啊啊,磕头磕头,快给我磕头。”
四名白虎门弟子互相看了看彼此,正要磕头,王飞厉声喝道:“慢着,你们是我白虎门弟子,此处又是我白虎门,你们怎能轻易给人磕头,都给我起来!”
“掌门!”
“掌门来救我们了!”
四名白虎门弟子回头看见王飞,眼里都露出了兴奋的神色,此时此刻,王飞就是他们的希望。听见王飞让他们起来,四人正准备起来,白光一闪,马俊手上拿着一把青色长剑,快速在四名弟子的头顶挥斩而过,剑身发出轰鸣声,马俊冷冷说道:“谁敢起来?谁要是起来,我现在就砍了他的脑袋,挂在白虎门的匾额之上,今天,我马俊就要让白虎门的人都知道,你们在我马俊眼里,不过是一群待宰的猪羊!”
“放肆!”
一道劲风掠过,下一秒,王飞纵身一跃,从四人头顶飞跳而过,一脚飞踹向了马俊。
王飞的速度极快,马俊来不及有任何的动作,只得用双手护住胸口,随即便受到了重击,倒飞出去五六米,着地快退数步,脚下一点,一道劲风扫过,这才停了下来。
“哼!”马俊目光邪祟的看着王飞,说道:“姓王的,我正要去找你,你自己送上门,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唰!”
软剑在手,王飞冷着脸说道:“马俊,你欺人太甚,现在,我就教你做人!”
“妈的,找死!”马俊眼里闪过一道寒芒,随即,身子化作一道残影,朝着王飞扑了过来,王飞脚下一点,同样冲了过去,片刻之后,两道残影在中途相撞到一起,两人同时现出了实体。
“铛!”
马俊手上的力道极大,两把剑撞击在一起,推着王飞往前冲了一段距离,“王飞,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马俊一脚踹了过来,王飞抢先一步,一脚踹在马俊的膝盖上,“咔擦!”一声,“啊!”马俊仰头痛呼,“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