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会儿才来茶水,渴死我了。“
屋子里传来红毛男张老二的声音,随即,一阵脚步声传来,“咯吱”一声,房门开启,王飞左手捂住张老二的嘴,右手拿出六刃刀,一刀割破了张老二的脖子。
“扑通!”
张老二倒地而亡。
“二弟!”
“是你,王飞!”
王飞阴沉着脸,说道:“我本无心杀你们,但谁让你们欺人太甚,别怪我!”
说话的同时,王飞一分为二,两个身影同时扑向了张老大和吴老三。
“咔咔!”
”咔咔!”
张老大和吴老三两人的脑袋旋转一百八十度,倒地而亡。
王飞身影一闪,回到了门后,两手抓住门页合上,片刻之后,走廊上传来了店小二的声音:“茶来啦!”
一阵脚步声之后,店小二出现在了房门口,“咚咚咚”敲了敲房门,柔声说道:“客官,茶水来了!”
王飞说道:“店小二,茶,我们暂时不要了,你去帮我们叫一个人过来。”
店小二说道:“谁?”
“吴老三的好兄弟,那个看守城门的守卫。”
“哦,原来你是让我去叫罗二哥,好,我现在就去找罗二哥。”
丢下一句话,店小二离开了二楼,下去了。
刚才吴老三说他有过目不忘的能力时,王飞心中便已经有了打算,昨天傍晚,自己刚到钟家堡时,吴老三和罗老二两人眉来眼去,看来,两人应该都认出了自己,现在,吴老三虽然死了,但是,如果罗老二不死,那危险也不能消除,要怪就只能怪这两人贪财,你们既然要害我,那我不如先要了你们的命。
这家客栈距离西城门只有几分钟的脚程,过了大概不到五分钟,店小二便带着罗老二回来了,站在门口“咚咚咚”敲门,说道:“客官,罗二哥已经替你请来了。”
“嗯,你先下去吧。”
窗户纸上,店小二的身影远去,罗老二“咳咳”咳嗽了两声,说道:“既然请我来,为何还不开门?”
王飞”咯吱“一声拉开房门,出现在罗老二面前,说道:”看看我是谁!“
罗老二看见王飞,顿时瞪大了眼睛,吃惊说道:“是你?!”
下一秒,王飞捂住了罗老二的口鼻,迅速拽着他回到了房间,翻滚的气息将两扇房间门合上,王飞猛然扭转身子,勒着罗老二转身背对着房门,随即,用力一拧罗老二的脖子,“咔咔”一声,罗老二的脖子被拧断,倒在了地上。
“呼!”
王飞长出一口气,目光在地上四人的尸体上扫过,说道:“你们别怪我,要怪就怪你们自己吧。”
说完,王飞走出客房,走到走廊尽头的观景台,纵身跳了下去,从僻静小巷出来,离开西城,朝着东城而去,在东城另外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一整天,盘膝坐在床上调息,尽管开启了百里窥探,但却仍旧一无所获。一夜无眠,王飞回想起紫蝶曾经说的话,心如刀割,自己这条命是紫蝶用她的命换来的,如果不能帮助紫蝶完成她的愿望,王飞会愧疚一生。
早上,王飞下楼,走到柜台前,询问道:“小二,你们这里最好的酒是什么酒?”
店小二“嘿嘿”一笑,说道:“客官,您找我问是问对人了,咱们客栈的酒是整个钟家堡最好的,咱们客栈要是排在第二,那整个钟家堡就没有第一,尤其是我们客栈的镇店之宝,深埋地下五十年的女儿红,嘿嘿,这酒味道香醇,口感绝佳,那滋味儿,美啊!一杯救下肚,可以睡上一整天。”
王飞脸上勾起一丝弧度,说道:“真的吗?那,价格如何?”
“哈哈哈,价格?客官你不是本地人吧?”
王飞眉头一皱,说道:“你知道我不是本地人?”
“当然。”店小二笑着摆手,说道:“本地人根本就不会这样问,整个钟家堡慕名而来的人多了去,无数人想要买我家主人的女儿红,结果,不是望而却步,就是十万块买了一杯,即便如此,一个月之内那也不能再续第二杯,任你再有钱也没用。”
“哦,是吗?”
店小二这么一说,倒是勾起了王飞的兴趣,说道:“那你这店里的女儿红总也有个价吧?”
“有价格!”店小二捋了捋袖子,一脸傲然的说道:“我来给客官你说一说,我家店主是个性情中人,这女儿红的售卖规矩也是他定下的,若是有人要买酒,那就得先把规矩告诉他,我家主人这女儿红只卖有缘之人,没有缘分,那可得白亏十万块钱。”
“白亏十万块钱,什么意思?”
“嘿嘿。”
店小二笑了笑,从柜台里面拿了一个小酒杯出来,放在柜台之上,说道:“这酒杯盛满了就是一两酒,若是无缘,十万块钱就买这一杯三十年陈酿的女儿红。”
虽然十万块钱对于王飞来说只不过是零花钱,但是,物总也有定价,三十年陈酿的女儿红,一斤最贵可以卖到一万块,这一个小酒杯,一两酒就买十万,的确是天价了。
王飞看了看酒杯,说道:“那若是有缘呢?”
店小二说道:“十万不退,屋子里,我给您取一坛十斤的女儿红,您拿走细品。”
“呵。”王飞心中黯然,说道:“市场上最贵的女儿红,一斤也不过一万块,你这十万块买十斤,好像,你家店主也不愧啊,果然是无商不奸啊,呵呵呵。”
店小二仔细打量王飞,说道:“这位客官,我看你应该是有心事吧?”
王飞脸色一冷,说道:“我的事情,你就不必操心了吧。”
“不不不。”店小二慌忙摆手,说道:“我没有心思操心您的私事。我实话跟您说了吧,实际上,每个来我们这店里买酒的人,都跟您差不多,他们也是心有烦恼之事,脱不开身,短的半年、三个月,长的则是三五七八,十年,二十年,五十年。唉,这人生之事,或喜或悲,全凭个人造化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