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飞从川味火锅店出来,已经是深夜十一点,现在正是寒冬腊月,外面下起了大雪,雪花在空中逐渐飘落,不远处有一对穿着情侣羽绒服的男女正站在那里拍照,男生跟女生拍照,女生笑呵呵的摆pose。
“呵呵,阿雯,来,笑一笑。”
“这张拍的不好看,再拍一张吧。”
……
两个人拍着照,在雪中嬉戏,王飞摊开手掌,任由一片雪花飘落在掌心,迅速在掌心融化成了半冰半水的状态,而王飞也陷入了回忆。
在记忆里,北极冰原慕容小倩的笑容,冬天雪夜的依偎,这些都曾经是支撑王飞走下去的精神原力,现在,慕容小倩被困在了那个时空,既然天家人可以用牺牲家族的代价,尝试上百次来挽救整个地球的命运,那么,王飞为什么不能以牺牲自己一百次的代价,救回慕容小倩?
虽然说慕容小倩的确是会死在那个环流时空,但是,地球原本的命运是灭绝,可是最后,地球人的命运还不是一样被天家人改变,天家人可以改变地球人的命运,我王飞就一定能够改变慕容小倩的命运。
王飞回想起了在北极冰原的刘星河,他为了心爱的女人,到达北极冰原之后便没有再离开,甚至,最后也是选择回到心爱女人的身边自杀,大丈夫该当如此!
收回思绪,王飞迈步走入了雪夜,身影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回到家,王飞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五点才醒过来,揉揉眼睛,看了一眼窗外的夕阳,这才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刚开机,卫浪就发来了一条短信,而短信的内容更是让王飞大吃一惊。
“影座,我是卫浪大人的手下阿龙,卫浪大人可能已经遇难,今天中午,卫浪大人找到了恶狼的位置,为了让影座尽快完成任务,卫浪大人亲自前往准备抓捕恶狼,可是,恶狼太过狡猾,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带着卫浪大人先从城市转移到郊区别墅,随后又转移到了深山,进入深山之前,卫浪大人说这次的任务过于凶险,没让我们进去,并且告诉我们,如果他出事,就让我们立刻马上给影座你发定位信息,就在刚才,卫浪大人在进入深山四十分钟之后,原本放在卫浪大人身上的监测仪器突然失联,卫浪大人很可能已经遇难,影座,请速来。”
“城北,盘龙山。”
这条短信,前后总共发了七条短信的篇幅才完全发过来,王飞越看越揪心,卫浪可是自己的得力助手,左膀右臂,自己的很多情报都是从卫浪那里得来的,现在,卫浪遇上意外,王飞心中怎会平静。
好在,阿龙发了短信之后还留下了一个地址“城北、盘龙山!”王飞扫了一眼地址,心中暗松一口气,看来,恶狼白诚就在中海市城外一带,距离并不算远,赶紧起床穿好衣服下楼,奥迪车飞奔而出,6秒加速百公里,6秒之后,王飞的速度就没有降下来。
只用了十分钟,王飞便出了城,一路朝着城北的盘龙山而来。出了城,外面的公路上出行的车辆很少,王飞直接将油门踩到底,车速飞速提升,130码,140码,150码……270码。
仅仅只用了六分钟,王飞便来到了盘龙山,将车开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停车,黑影一闪而过,进入山脚的那一片山林,很快在山林之中找到了阿龙和另外的几个影组织成员。
“影座!”
“影座!”
……
几人看见王飞出现,赶紧单膝跪地,朝着王飞行礼,王飞的目光在几人身上扫视一圈,定格在阿龙身上,说道:“起来吧,阿龙,卫浪是在哪儿失去联系的,有记录吗?”
“有,影座,你看。”阿龙说着话掏出了一个定位器,一边跟王飞解释远离,一边往山上指大概的位置,王飞点点头,说道:“好,大家都在这里呆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上山,我倒要去会一会这个恶狼白诚!”
身子化作一道虚影,飞掠上山,半分钟之后,来到了卫浪信号中断的位置,地上铺着厚厚的一层枯树叶,不过,从这些枯树叶的混乱情况可以看出,这里曾经发生过战斗,不过,很快就结束了。
很快,王飞发现隐藏在一片枯树叶之下的银色手环,捡起来仔细看了两眼,没错,这就是卫浪的定位手环,看来是在打斗的时候被白诚给弄坏了。
仔细查看四周地面的情况,周围一圈的枯树叶之上并没有发现血迹,这也就说明卫浪很可能并没把死,白诚只是将他打晕,并没有立刻杀他,而是将他带去了某个地方。
王飞对地面情况进行仔细查看,可惜,一无所获,这里除了战斗中心有留下凌乱的痕迹,别的位置没有任何的痕迹。看来,这个白诚是个作案高手,竟然知道隐藏自己的行踪。
不过,这也难不倒王飞,抬手将卫浪的手环放在鼻间闻了一会儿,随即用鼻子嗅探,要知道,作为特种兵出生的王飞,眼耳口鼻手在训练之中都会被用到,曾经,一次野外作战,就连食物也是通过自己的嗅觉找寻,曾经,王飞在那次训练之中拿到了第一名。
嗅探了两秒,王飞露出一副兴奋的眼神,拔腿朝着西北方向冲了过去。追了上百米,终于,王飞看见了地上的痕迹,到达此处,气味也完全消失了。王飞赶紧顺着痕迹找寻,走了五六十米,痕迹变成竖直向上,看来,这个白诚朝着山顶去了。
王飞朝着山顶而去,到了山顶,往下一看,两座山中间的山沟之中有一栋别墅,侧壁上爬满了爬山虎,看样子像是修建了几十年没有人居住的欧式别墅。
难道,卫浪被白诚带到别墅去了?
卫浪跟随王飞数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王飞一路下山,来到了别墅门口,刚到别墅门口便隔着铁门看见卫浪被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扛在肩上,那男人走进了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