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全江湖的人追杀?”王飞淡淡地笑了笑,三两步走到了这名老禅僧的面前。
“你觉得江湖上有谁是我的对手吗?”王飞盯着这个老禅僧问道。
“还是你觉得那些人会为了你们,来和我作对?他们敢吗?”王飞再次开口道。
这名禅僧听到王飞的话之后,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复王飞。
九龙门的人听到王飞的话,也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虽然这话听得让人很不舒服,但是道理好像就是这样的道理。
以王飞现在的实力,哪怕是和整个江湖为敌,好像也无妨。
而且应该没人会愿意无缘无故和王飞为敌,为了这样一群禅僧。
“禅僧救世济人?和我有一点关系吗?你救过我吗?之前寒山寺的人对付我的时候,你们这群人在哪里?寒山寺的人做那些勾当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
“现在触及到你们的利益了,你们知道跳出来了?不好意思,别人或许吃你们这一套,但是在我看来,简直就是可笑,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一个是让开,一个是死!”
王飞盯着这群禅僧说道。
这群禅僧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毕竟这么多年来,他们似乎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这样光明正大的情况。
禅僧不是没有被别人杀死过,但是都是安暗地里面发生的,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光明正大地在这么多人面前发生过。
“不让开,是吗?”
王飞伸出手将他眼前的这名禅僧握着脖子提了起来。
“咔嚓.........”
这名禅僧的脖子瞬间断裂,失去了呼吸。
“魔头,你...........”
“啪!”
这名禅僧话还没说完,王飞反手一巴掌,直接将这名禅僧扇飞,就连十重天的高手都挡不住王飞的一击,更何况是普通禅僧,这人甚至还没落地,就死亡了。
“谁再废话,谁就死。”王飞淡淡地说道。
随后只见王飞一步一步朝着寒山寺的寺庙走去,那些禅僧看到王飞走近之后,纷纷退让了开。
甚至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无论是武僧还是禅僧,大家都是人,都怕死。
而且现在的禅僧和当年的禅僧可不一样,现在的禅僧已经不再是当年救世济人一心参佛的了,很多都是借着禅僧之名在那享受着好处。
“欺负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禅僧真的是好生威风啊!佩服佩服!”
就在这时,一道略带嘲讽的声音从远处发出。
所有人都不禁回头看去,他们不知道现在这样的情况,到底还有谁敢捋王飞的虎须。
远处一共走出了十个人,为首的是一个年轻人,后面则是跟着九个穿着西装满脸严肃的精壮男子。
“不过既然我们来了,你就可以停下来了。”为首的年轻人淡淡地盯着王飞的背影说道。
“东方队长,您终于来了,您要是再不来我们寒山寺就被这魔头给毁掉了。”看到来人之后,福空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
“特安局的人!”
左汉义看到这个年轻人还有后面那九个西装男子之后眼中露出了点点惧意。
哪怕是一直都唯恐事情不够大的左濬空脸上也露出了担心之色。
特安局,华夏官方,专门掌管他们这个世界的组织。
一般特安局是不会管他们之间的事情的,但是这次的事情竟然引起了特安局的人的注意。
要是特安局的人也就算了,这个年轻人却是特安局这几年风头正盛的少年天才,东方云夜。
东方云夜是特安局重点培养的对象,年纪轻轻就当上了队长。
哪怕是四大宗门的顶尖高手,见到这个年轻人也得低头!
左汉义意识到这件事情肯定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简单。
“福空大师,既然我们来了,那事情就已经结束了,你别担心,我们会解决的。”年轻人对着福空说道,但是脸上的高傲之色却没有丝毫减退。
福空也没有在意,反而觉得这是应该的,因为特安局的人,面对他们这些人的时候一直都是这种态度。
福空心中暗暗庆幸,之前花了大代价请了特安局的人过来,他之前是打算,让特安局的人给九龙门定一个罪名,好在炼化了绝天鬼毒之后,把九龙门给铲除了。
没想到最后却是靠着特安局救命。
“多谢东方队长。”福空对着东风云夜微微鞠了一躬。
其他寒山寺的人也是对着东方云夜鞠躬。
东方云夜点了点头,随后看向了一边九龙门的人。
“你们九龙门的行动,似乎并没有和我们特安局报备。”东方云夜冷冷地看着左汉义说道。
左汉义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
虽然说从来没有规定四大宗门做事要向特安局报备,但是现在人家的拳头大,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不然得罪了特安局,可不是那么好过的。
然而左濬空看到东方云夜这样,却是不开心了,本来就是年少气盛的年纪,直接开口回道,“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规定,我们九龙门做事需要向特安局报备了?”
“你说什么?”东方云夜盯着左濬空带着杀意问道。
“濬空!胡闹!还不赶紧退下!”左汉义狠狠地瞪了左濬空一眼。
随后对着东方云夜拱手道,“东方队长,我这侄子不懂事,还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他计较。”
“你说不计较就不计较?你算个什么东西?”
本来以东方云夜的城府,是不可能因为这样一句话就这样的,年纪轻轻在特安局之中混到这个地位,靠的可不止是天赋,还有脑子。
他这样完全是想乘机对九龙门出手。
毕竟之前可是和福空说好了的。
“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就是九龙门的少主吧,你的态度应该代表了九龙门的态度了吧,难道你们九龙门不服我们特安局,打算和我们为敌?”
东方云夜直接一个大帽子扣在了左濬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