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公公。”
赵庆惊慌失措,这里可是越国公府,谁也不知道府里面有没有隔墙有耳的行为。
一个老乞丐大声的呼喊护驾,这本身就很令人怀疑。
赵庆连忙唤醒了做噩梦的钱瑾。
此时的钱瑾却早已经是虚汗直流,额头上落满了黄豆大小的汗珠子。
“小侯爷,咱家可算是找到你了。”
钱瑾看到赵庆就在身旁,激动的在此热泪盈眶。
“公公,您身体太虚弱了,已经昏过去三次了,不要激动,心情保持稳定,然后给我说说发生了什么?”
赵庆安慰道。
钱瑾的眼睛似乎陷入了那场风波之中,看到无数的刺客像飞蝗一样杀都杀不完。
保卫陛下的勇士们一个个倒下了,最后只剩下老太监钱瑾还有文德帝一个人。
这是钱瑾最不愿意回忆的那段场景,但是每次这段场景都像是阴魂不散一样的纠缠着钱瑾,让他心绪难安。
“小侯爷,出大事了。”
钱瑾握住赵庆的手腕,哭的跟一个孩子一样。
看的出来,钱瑾跟文德帝的感情非同一般,一个太监没有了皇帝,就什么都不是。
“公公不急,慢慢说。”
赵庆知道这件事急也没有用,钱瑾身体很有可能无法支撑他说完这些话。
“有人夜袭皇宫,控制住了陛下,如今的左右政令全都是那个贼子所发,可怜我大唐基业就要毁于一旦。”
钱瑾悲愤的说道。
“叩叩叩。”
紧接着钱瑾的话尚未说完,就是一阵急促的咳嗽声打断了后面的内容。
“莫要激动,咱们慢慢说,这里是越州,公公是如何赶来的?”
赵庆奇怪,钱瑾怎么来到越州,大唐都城距离越州之下距离也有一千余里,加上路途崎岖怎么也得至少走两千多里才能达到。
一个太监徒步这么远,至少也得几个月时间,而就算这样从他离开京城算起,那个时候的赵庆还在南·蛮国。
所以说钱瑾的目的地一定不是越州。
难道是南·蛮国?
也不对啊,要想直捣目的地,越州岂不是绕了一个大圈子?
“咱家也不知道啊,自从陛下被挟持以来,咱家也被隔离了陛下,然后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被人套进了麻袋之中,扔到了这里。”
钱瑾对这一切也是处在蒙蔽状态之中。
可以说身体主要毁在路途的颠簸之中,一把老骨头了,都快被晃散架了。
车马进了越州地界,他就被扔在了街头。
无依无靠的钱瑾,只能靠着乞讨度日,有一顿没一顿的挨过了这段日子。
做梦都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赵庆。
“这样啊?”
赵庆吐出一口浊气,眉头紧皱,预感事态有些出乎预料。
似乎一场阴谋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真的是闭门家中做祸从天上来。
文德帝都出事儿了,岂不是天下要出大事吗。
“那公公可知是何人所为?”
赵庆继续追问道。
“何人,咱家实在是想不通,大皇子没有这个实力啊。”
天下人谁都知道大皇子就是一个酒囊饭袋,如今被立为太子。